就在兩個人快要出去的時候,導(dǎo)購小姐突然道:“丁,丁老師陳老師,能給我簽個名嗎”
陳知著笑著點(diǎn)頭,“可以,”他替丁湛也回答了,“丁湛也可以。”
小姐姐跑到里間拿了一支油性筆出來,然后把手機(jī)背面亮出來讓他倆簽。
陳知著看了一眼手機(jī)殼的內(nèi)容:我的cp一張床,你的cp不發(fā)糖。
可以,很可以。
出于某種非常隱秘的心思,陳知著把名字簽丁湛上面了。
丁湛覺得有點(diǎn)好笑。
小姐姐小心翼翼地接過去,道:“謝謝兩位老師,祝兩位老師越來越好,長,長長久久地走花路。”
“也謝謝你。”
大概出去了五六米,他們聽到店里傳來一聲尖叫。
男店長無奈地說:“你適可而止啊,要不是現(xiàn)在沒客人我就要扣你工資了。”
導(dǎo)購姐姐語無倫次地說:“我看見活人了,活的,還是丁湛和陳知著一起,我的天,我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哎,店長你為什么沒過去要簽名,你不是很喜歡陳老師嗎”
店長臉上一紅,“你再說話我就真扣你工資了。”
導(dǎo)購姐姐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轉(zhuǎn)頭撲倒另一個導(dǎo)購懷里。
“好好的姑娘,”另一個導(dǎo)購輕輕嘆了口氣,“說瘋就瘋了。”
陳知著拽了拽丁湛的袖子,“要不然我們回家吧。”
“你買完了”
陳知著道:“買完了。”
雖然他們碰見認(rèn)出他倆的小姑娘都很克制,但陳知著實在不太習(xí)慣這種待遇。
“那我們?nèi)タ磦€電影吧。”
“嗯兩個男的去看電影”
“對啊,”丁湛牽過陳知著的手,道:“去看電影。”
然后他就被丁湛拉著走了。
陳知著看見丁湛選片終于知道為什么不會讓人多想了。
不是愛情片,不是文藝片,是部十三禁的血漿片,為了過審硬生生把三個小時的電影刪到了兩個小時出頭。
開口就是噴了滿屏的血。
兩個大男人坐在最后一排。
現(xiàn)在才八點(diǎn)多,加上片子的緣故,放映廳里的人并不多。
最后一排就只有他們兩個。
陳知著左手拿著可樂,右手不停地從放在他倆中間的爆米花里拿爆米花。
丁湛故意逗他,把爆米花桶轉(zhuǎn)到另一邊去了。
陳知著正專注地看著熒幕上的女主和殺人犯上演了一場大逃殺,伸手拿了半天都沒有拿到一顆。
陳知著回頭,爆米花桶根本不在那。
丁湛正抱著爆米花桶看著他笑。
陳知著無聲地做了一個你完了的口型,然后一把奪過爆米花。
丁湛和他一起看。
陳知著緊張地看著女主一個人房間里轉(zhuǎn)悠,突然一個黑漆漆的影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陳知著猛地回頭。
丁湛靠在他肩膀上,瞇著眼睛,像只貓。
陳知著又氣又笑。
丁老師以前挺安靜一個人,不知道為什么看個電影這么鬧騰。
當(dāng)然看電影也是不出聲的鬧騰,就鬧陳知著一個人。
陳知著已經(jīng)習(xí)慣丁湛突然干點(diǎn)什么了,從最開始嚇了一條到習(xí)以為常。
兩個多小時的電影終于看完。
陳知著本來看開頭的時候還有些緊張,后來注意力就大部分在丁湛身上了。
“你干什么你”陳知著問。
丁湛說:“我覺得你在黑的地方還挺好看的,想親。”
陳知著反駁他前半句,“你的意思是我在不黑的地方就不好看嗎”
“親就親,來。”
丁湛還顧忌這是公共場合,剛想說點(diǎn)什么,陳知著就抓了一把爆米花塞他嘴里了。
“想什么呢還親。”陳知著哼哼道。
丁湛嚼了半天才把爆米花咽下去,還搶了陳知著的可樂喝。
回家之后陳知著去喂狗,丁湛掛衣服。
丁湛一邊從袋子里把衣服拿出來一邊抱怨陳知著的品味。
陳老師衣服終年只有季節(jié)的區(qū)別,沒有顏色款式還有品牌的區(qū)別。
要不是看見陳知著有三件一模一樣的襯衣,丁湛都要懷疑他幾天沒換衣服了。
陳知著拿著一袋狗餅干過來,氣勢洶洶地問:“我讓你穿了嗎”
大有丁湛再說下去他就把這一袋餅干全都塞丁湛嘴里的架勢。
“我怕我早上起來的太著急拿錯。”丁湛解釋道。
“沒事我們不一起睡就行。”陳知著毫不留情地說。
丁湛拿著衣服坐在沙發(fā)上委屈巴巴。
被喂到一半的湛湛跟了過來,看著陳知著也委屈巴巴。
陳知著上下打量,覺得這一人一狗,真的很有異曲同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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