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時臣的心臟前所未有地跳動了起來。
他側過頭看著言笑晏晏的青年,一瞬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么。
“你”
綱吉君眨眨眼。
“不是要看看這個世界的起源嗎”黃金之王毫不猶豫地偷換了概念,并且努力慫恿自己名義上的aster,“說不定只能見這一次哦,快去吧。”
語罷空氣中的金色一齊團聚到遠坂時臣身后,無形的手將男人向前推了一步。
啊,這是天堂。
縱然是從小生活在禮儀的教導下的男人在這一刻也不由發(fā)出喟嘆。
這絕對是天堂。
這輩子死在這都可以的天堂。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在回到現(xiàn)實好久終于脫離那股仿佛墜入愛河一般的境地之后,男人的理智終于回歸,連帶著表情都變得詭異起來。
“果然不愧是最古之王”
綱吉眨眨眼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像是小學生一樣舉起手。
“剛才遠坂先生說什么”
遠坂時臣立刻咳了一聲。
“沒什么”他有些遲疑,“有什么問題嗎”
想了想男人有些遲疑,但又不知道這位看起來脾氣甚好的王者的習性,還是中規(guī)中矩地加上了稱呼。
“吉爾伽美什王”
綱吉終于知道哪里不對了。
他用一種詭異的、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面前因為先前發(fā)生的事而顯得恭恭敬敬的男人,尷尬地張了張嘴。
或許是察覺到黃金之王的欲言又止,遠坂時臣此時也感受到似乎哪里不對起來。
他抬起眼,用一種謹慎又小心的態(tài)度問道“哪里出了差錯嗎”
綱吉哽了下,想到自己曾經作為“吉爾伽美什之半身”的身份,驟然又不太說得出話來。
“確實如果要用吉爾伽美什稱呼我也是沒錯的,”他撓撓臉頰,顯示出一股與外表無差的孩子氣來,“不過要說的話,我是建議遠坂先生叫我另一個名字比較好的哦。”
遠坂時臣垂下眼,心中轉了不知道多少轉,抬起眼的時候一切情緒都被壓制了下去。
“那么,”他輕聲詢問,仿佛生恐驚擾什么,“您希望我如何稱呼您呢”
綱吉支著下巴,“唔,決定了,叫我兔子好了。”
他彎起眼,露出一個笑,“畢竟遠坂先生能夠這樣召喚出我,和兔子可脫不開關系呢。”
畢竟兔子可是黃金之王的兔子。
遠坂時臣雖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關聯(lián),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應下,下一刻就被突然湊到自己面前的王權者嚇了一跳。
他勉力壓平心底一瞬間的驚懼看向王權者。
“吉、兔子閣下”
綱吉還是那副笑瞇瞇的姿態(tài)。
“剛才我算是完成遠坂先生的愿望了吧”
遠坂時臣回想起那一瞬的奇跡,即使是此刻心臟也因為那奇跡的一幕而微微顫抖。他異樣恭順地垂下頭,甚至覺得今天晚上就能突破心底的瓶頸。
因此遠坂家的家主只是以一種與他向來表現(xiàn)于人前的性格極為不符的姿態(tài)單膝跪在王權者的身前,以一種恭順地態(tài)度回答。
“是的。”他如此說道,“我毫不懷疑,您已經帶領我看到了魔力的根源我的愿望、我作為魔術師的終極,已經追尋到了。”
綱吉眨眨眼,用著一種循循善誘的語氣說道,“那么,這之后的戰(zhàn)爭,遠坂先生你應該沒有理由參與了吧”
遠坂時臣隱隱琢磨到了對方可能的想法,只是垂下頭。
“當然。”他如此說道,“不過遠坂家作為圣杯戰(zhàn)爭的協(xié)助者,如果在這之中作出過分的行為”
“放心吧。”
他垂著眼,仿佛也感受到看著自己那抹似笑非笑的眼神。
但那抹眼神在他身上只一閃而過,繼而恢復成春風一般的溫柔。
“我不會給遠坂先生添麻煩的,請相信我。”
王權者眨眨眼道,“只不過對于圣杯戰(zhàn)爭這個機制,我稍微有點感興趣呢。”
他側過身,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個金色的漣漪。王權者唇邊笑意更深,語氣帶上一絲狡黠。
“而且不僅僅是我,吉爾的話,對認識新朋友也十分感興趣吧”
他拉開漣漪,從里面掏出一個高大的、穿著盔甲的金發(fā)男人對著遠坂時臣說道。
“稍微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固有技能之一,召喚之術吉爾伽美什這段時間還要請遠坂先生多多指教哦”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fz總之瞎掰就完事了,別打我抱頭
所以這章其實就是
論用英雄王的圣遺物召喚出的黃金之王的固有技能是召喚英雄王是怎么回事
〔1是百度來的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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