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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天之內(nèi)第十四次通訊被阻擋回來之后, 居住在高高地御柱塔上的黃金之王肉眼可見地消沉了起來。
隱藏在暗處的兔子暗搓搓地從身后掏出鋒利的刀劍,努力刷出“只要王一聲令下不論是青之王還是青之王還是青之王大家都可以努力將他斬于馬下”的存在感。
綱吉哽咽一聲, 更消沉了幾分。
讓王權(quán)者重新打起精神的是櫛名安娜身上地制約再度被沖開的訊息。
他趕到安娜身邊的時候小姑娘已經(jīng)重新被壓制了下去,但僅僅是著短短一瞬的放松, 從數(shù)據(jù)來看竟然也滋生了不少的異能力者的產(chǎn)生。
雖然與宗像禮司說的計劃是假, 但事實卻沒有改變半分,甚至于比當(dāng)時說出的情況還要嚴峻幾分。
而這也成為了反王權(quán)者聯(lián)盟攻擊的由頭之一。
但說實話, 一盤散沙的反王權(quán)者聯(lián)盟放在石板面前根本就不算是個事。
盡管如此如果一直有蟲子在面前蹦跶的話即使是綱吉也會感到困擾,他想了想,決定將除蟲工作交給讓自己和青之王表面關(guān)系破裂的港黑首領(lǐng)。
“太宰先生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王權(quán)者笑瞇瞇地同電話另一端說道,“畢竟上次追蹤到的聚集點可是太宰先生廢棄地安全屋呢。”
電話另一頭傳來低低的笑聲。
“您這可冤枉我了啊,”太宰治如此說著, 作出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 “畢竟是您讓我回到橫濱的, 為了盡快讓您滿意即使是我也只能直接丟棄這些無所謂的東西了吧。”
綱吉感到一陣無語, 畢竟他好像記得這是作為一個相當(dāng)大型地聚集地被清掃的來著
“總之, 你也應(yīng)該玩夠異能特務(wù)科的諸位了吧”他語重心長, “人家已經(jīng)很禿然了,就請?zhí)紫壬鷷簳r不要加重他們的負擔(dān)了吧。”
另一頭只但笑不語, 最后還是哼哼唧唧地以未來某日綱吉和他一起去咖喱店為報酬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過說實話按照綱吉現(xiàn)在手上的情報而言, 讓太宰這家伙去陪反王權(quán)者組織背后的主導(dǎo)者玩這個貓捉老鼠的游戲大概是最適合的。畢竟先前所說的只不過是一個據(jù)點,而在迄今為止地所有被清掃的地點而言,幾乎有一半以上都是曾經(jīng)港黑在瘋狂外擴時使用過的據(jù)點。
如果不是太宰治現(xiàn)今在自己這邊的話,綱吉或許真的會以為是太宰治站在對立面與自己玩游戲唔, 這樣一想的話,或許對方真的有這個意思誒。
少年王權(quán)者摸摸下巴,突然覺得這種讓被人栽贓嫁禍的家伙去對付他們的行為稍微有那么一點點過分。
不過這很快被他扔到了腦后,就目前而言,還是安娜和宗像禮司更重要一點。
一想起在石板之間時站在自己身前用那種教導(dǎo)主任一樣的聲音說著“你太傲慢了”的青之王,綱吉就不由深深地嘆起了氣。
當(dāng)、當(dāng)初羽張迅先生也沒這樣說過他呀。
少年王權(quán)者鼓著腮,只恨不得嚶嚶嚶起來。
而他一露出這種不高興的表情,雖然知道一些因由但似乎也沒有辦法的兔子們就也嚴陣以待起來,甚至于因為無法幫上王權(quán)者一點而更加緊繃。
一時之間御柱塔內(nèi)竟然充斥著一種大敵當(dāng)前而緊繃的氣氛。
宇智波佐助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到御柱塔的。
他一如既往帶著自己那條金色的大狗子,在被田中引入御柱塔感受到這緊繃的氣氛之后露出了帶著點茫然的思索。
等看到蔫巴巴的綱吉之后,這位耿直boy有些遲疑地發(fā)出疑問。
“你在因為石板的封印問題感到煩惱嗎”
宇智波佐助是天使。
在宇智波佐助提出疑問又告訴他他或許有辦法之后,綱吉心中驟然升起這樣的想法。
被綱吉用這種灼熱的目光看著的宇智波佐助萬分不適應(yīng)地側(cè)了側(cè)身體,微微抬了抬下巴,試圖露出一種高傲的神情。
而在綱吉看來,對面坐著的宇智波此時簡直就像是一只軟乎乎黑貓,正試圖以高傲的表象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方張。
唔,真是十分可愛了呢。
如此想著的王權(quán)者露出一種慈愛的表情,眼見著對面的少年肉眼可見地炸起毛來。
綱吉咳了一聲。
“不知道佐助君所說的方法是”
佐助抬了抬下巴。
“是這家伙。”
他如此說道。
綱吉順著這個軌跡看去,與眨巴著大眼睛的金毛對上視線。
他心中閃過一個想法,下一刻被理智刷刷刷砍掉。
宇智波佐助嘖了聲。
“你沒想錯,”他的語氣也有些不太好,“我說的就是鳴人。”
綱吉晃了晃,勉強維持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表情。
“難道說鳴人君實際上是一個人類”
宇智波佐助抬眼,露出一副“太好了不用我解釋”的表情并點了點頭。
綱吉沉默了,綱吉凝固了,綱吉看著自己方才還揉了狗子的手,覺得自己或許是中了敵人的陰謀。
見狀宇智波佐助也沉默了,半晌過后,也許是結(jié)合到自己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的心情,向來高傲的宇智波先生輕輕咂了咂嘴。
“現(xiàn)在這樣不好說,”他如此說道,“還是來個方便的吧。”
語落少年黑色的眼瞳變作赤紅,三只小蝌蚪滴溜溜地轉(zhuǎn)啊轉(zhuǎn),然后連接成一個詭異的花紋。
心知宇智波對自己不會有惡意,綱吉也就讓身后的兔子不要竄到自己面前,而自己饒有興趣地看了進去。
下一刻眼前空間扭曲,他被宇智波拉進另一處空間大概正是宇智波佐助的能力。
說實話有點像是六道骸的幻術(shù)。
“這是我的寫輪眼的能力之一,能夠?qū)⑽蚁胍宫F(xiàn)的東西展現(xiàn)在你的面前。”
綱吉摸了摸下巴將這東西和六道骸的幻術(shù)空間聯(lián)系在一起,竟詭異地理解了這個空間運作的方式。
他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轉(zhuǎn)過頭看向站在宇智波佐助不遠處地金發(fā)少年。
這個發(fā)色
“莫非是鳴人君”
站在不遠處的金發(fā)少年彎起眼,與總是熱情過頭的狗子冷靜穩(wěn)重許多。
“以這樣的方式見面還是第一次吧,”他說道,“我是波風(fēng)鳴人,佐助托你照顧啦。”
這樣說著的少年一手搭上佐助的肩膀,被冷著臉的少年嫌棄地拍開。但雖說如此,從宇智波佐助揚起了幾分的嘴角來看,對于金毛鳴人的動作他其實并不拒絕。
綱吉摸摸下巴,看著對面與宇智波佐助互動的少年仿佛看到了升級版的山本武。
所以平時看起來蠢呆了的金毛是怎么回事啊
“那是因為待在金毛的身體中的時候會被狗子的身體影響啦。”仿佛聽到綱吉的話的鳴人帶著小太陽一樣的笑看過來,“我先聲明,那絕對不是我本人的性格哦。”
站在他身邊還是被把住肩的佐助扭過頭。
“明明就是”他小聲嘟囔的聲音逃不過在場所有人的耳朵,意味不明地給身邊的友人冠上一個名號。
“只不過就是個吊車尾而已。”
波風(fēng)鳴人臉上的笑意驟然山本化起來。
“你在說什么呢佐助,”他笑瞇瞇地湊近友人,“我早就說過了吧,我和你那邊的漩渦鳴人可不是一個人哦。”
宇智波佐助聽煩了一樣推開湊到自己面前的臉,明明依舊冷著一張酷臉但綱吉就是從那里面看出一種心虛的表情。
“我知道笨蛋。”
鳴人也不反駁,只笑瞇瞇看著叫自己笨蛋的少年。
而在一旁圍觀的綱吉只看出了一種詭異令人牙酸的氛圍。
在就“我不是他”和“我知道你不是他你只是個笨蛋”的對話結(jié)束過后,他小心翼翼地像是個小學(xué)生一樣舉起了手。
“所以兩位可以說說關(guān)于封印的事了嗎”
“哦哦哦當(dāng)然。”在言語中占據(jù)上風(fēng)而更加熱情的波風(fēng)鳴人說道,“雖然有些難度,不過我覺得沒問題哦。”
站在他身邊的佐助慢吞吞地補充,“這家伙母親的家族是封印術(shù)的好手。”
哦哦哦是傳承封印術(shù)的古老家族么
另一邊波風(fēng)鳴人拍起胸膛,“我用佐助做了下實驗,至少可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將德累斯頓石板封印得連一絲氣息都跑不出來哦”
佐助繼續(xù)捧哏,“除了母親家族的繼承意外,這家伙的查力量也像是個無底洞一樣多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