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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赤之王權者迦具都玄示, 想必聽到這個姓氏日本的諸位對這個人大概就有了大概的認識了吧。”
“他是作為日本東部最大的黑手黨煉獄舍的首領被選中成為王權者的。”
“煉獄舍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組織, 身為頭領的迦具都玄示在任時, 煉獄舍在東京地區(qū)造成的案件僅在一月之內就多達數百起。”
“如果這樣的人也能夠成為優(yōu)先度高于我們所有人的人、被賦予對于我們日本人具有獨特意味的王權者的名義,那么這個所謂的王權者的體系真的應該存在嗎”
“日本人啊, 請認真思索吧”
距離所謂的反王權者聯盟在電視中“揭露”王權者們地本質已經過去了半小時,在不論是網絡上還是現實中都吵得沸反盈天的時候,推特上一個名為非時院的官方加v組織被扒拉了出來。
據官方發(fā)布會上穿著黑色古樸術服的兔子先生介紹, 其實早在推特剛剛風靡的時候, 非時院就已經注冊了官方賬號, 并且有頻率地在上面發(fā)送組織的日常或者動態(tài)。
抱著半信半疑態(tài)度的網友們順著網線找過去, 竟然真的找到了這個賬號。
只是
那個q版兔子頭是認真的嗎我以為會看到狂帥酷霸跩的總裁突然變成幼兒園標志緩緩打出一個問號jg
或許是走錯了呢哈哈哈哈哈
難道只有我覺得下面那個今天剛注冊的野雞非時院都比這個正規(guī)嗎
樓上你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1
頂著個超可愛的棕色兔子頭像的非時院在視頻發(fā)布出去的下一刻迎來了狂風暴雨, 負責賬號管理的氏族在王權者的瞪視下委委屈屈地將專屬王權者的頭像改成更官方的紅泥印章, 又迎接來下一輪的狂風暴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改了哈哈哈有本事賣萌你有本事別改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竟然看出了一絲心虛的意味哈哈哈哈哈
樓上的別鬧了別鬧了, 人家可是官方機構, 我們要正經嚴肅一點兔兔爆笑jg
就是就是兔兔捶地笑jg不過我能說我截圖了嗎嘿嘿嘿
樓上請借一部說話哈哈哈哈哈
因為開局不當不小心被釘死在幼兒園機構上的非時院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在網路上紅了起來, 頂著身后王權者的視線兔子吧嗒吧嗒地發(fā)布一則公式化的公告,迎來一波頂著他們原本頭像的網友的調侃。
這簡直不能忍了
在王權者離開后利落地摸出自己的終端的兔子燃燒著一腔怒火,噼里啪啦地開始了捍衛(wèi)王的戰(zhàn)斗。
這只是一個開端。
事實上,綱吉早有將王權者、將異能力者們推到臺前的想法。
自石板的力量被挖掘出來以來, 無數人受到影響從普通人躍身成為擁有力量之人。其中有的因此而走向偏鋒以暴行獲得錢財,有的因為自己與其他人的不同而惴惴不安終日惶恐度日,有的人因此受到旁人異樣的目光、從而踏上不歸之路,更有甚者好不容易得到了身邊人的認同與認可,卻被心懷不軌之人利用。
盡管擁有著強大的力量, 權外者也好氏族們也好,卻都能說得上是弱勢者。
這也是這個零零散散的反王權者聯盟能夠東躲西藏像是小強一樣擁有生命力的原因。
但同時,這些擁有著力量的人也背負起了與力量同等的代價與責任。
所以這是必須的。
黃金的王權者如此想到,順手將甩開手在自己身邊玩跑酷的小紙人石板拎了起來。
被兩個手殘給禍害的雙眼皮劃掉在萬能的田中先生的手下變成了雖然簡陋但好歹能看的小眼睛,貼心的田中先生還為小紙人準備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紙板,一根紅色的繩子綁在紙人身上,要說話的時候就將小紙板翻過來寫上。
綱吉將把自己弄得灰撲撲的小紙人拍了拍,輕車熟路地頂在腦袋上,往御柱塔的地下走去。
櫛名安娜已經從七釜戶轉移到了御柱塔,原本用于抑制她的儀器已經無法適用,即使石板的意識已經引渡了出來,女孩子的精神波動依舊處于另一個領域。
而在這其間,安娜一直沒能醒來。
赤之氏族的那群家伙幾乎已經將御柱塔當成了自己家,如果不是只有在御柱塔這邊能夠控制安娜的情況的話,這群家伙想必已經和黃金氏族干上架并且暗搓搓將小公主給偷渡了回去。
而現在顯然并不可能,只能在每天綱吉例行去看望安娜的時候跟在黃金之王身后,確定小公主的安全。
赤之氏族的成員們心情有多復雜綱吉注定是感覺不到的,自發(fā)布會開始地那一天起,黃金氏族就與野雞組織兔子們稱開始了batte,并且近來越來越有占據上風的趨勢。
在這種情況下,在王權者一方已經占據優(yōu)勢的時候,意外出現了。
好不容易能夠偷懶出門和某位大概是聽說了他最近的處境特地從自己金貴的時間里抽出了幾天但并不承認的最古之王一起在街上吃棉花糖的王權者仰著頭,手上的棉花糖在灼熱的日光下幾乎快要融成一團。
“抱歉吉爾,好像麻煩事要來了。”他搓搓臉,露出一個嗨呀這下事情變有趣劃掉變麻煩的表情。
環(huán)胸而立的最古之王顯然也看到了原處的大劍,他手上拿著與自己的酷哥形象絲毫不符的甜筒,見友人手上的棉花糖變成那種樣子相當自覺的交換食物,發(fā)出一聲屬于傲嬌地嗤笑。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綱吉接過甜筒吧唧吧唧咬了一口,踮起腳腳輕車熟路地為某位面上看著并未生氣的王順著毛。
吉爾伽美什側過臉,“我在你眼中難道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嗎”
他輕哼一聲,語調潛藏著一種與人設極度不符的溫柔。
“嘖,去吧,你的狗來了。”孤傲的王點點下巴,端的是目視一切如塵。
綱吉慢吞吞地將手上的小甜筒吧唧吧唧解決掉,歪歪頭順著吉爾伽美什的目光果然看到不遠處的兔子。他想了想,手上金色的力量構建出一只金色的軟趴趴的頂著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地臉的小人,放到吉爾伽美什肩上。
“喲西,在我回來之前,就請吉爾陪一下綱吉二號吧,”黃金的王權者眨眨眼說道,“綱吉二號很脆弱噠就請吉爾好好保護他哦。”
吉爾伽美什嘖了聲,直到眼前的友人沒心沒肺地遠去才轉過頭,同純粹的力量體“對視”。
只不過是能量體的綱吉二號被主人安置在大魔王的肩上,臉上是程式化的軟綿綿的笑。
“嘖,”吉爾伽美什低低嗤道,“真丑。”
即使這樣說著,最古之王還是讓這個丑丑的綱吉二號坐在自己的肩上,一臉無趣地往自己暫居之處走去。
當綱吉見到被青之達摩克利斯之劍選擇的男人的時候眉心忍不住跳了一跳。
他下意識頓了頓腳步,試圖不要將對面身姿俊拔的少年與已經解甲歸田的羽張迅重合在一起。
這樣想著的黃金之王上前,正對上聽見聲響而轉過頭的青之王的視線。
他內心的小綱吉驟然就捂住了自己的胃。
以他老祖宗遺傳的超直感發(fā)誓,這家伙絕對是個切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