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是值得信任的同伴。
蓮花寶船迎著晨光,風馳電掣般地往青岙山飛去。
早上七點,新大日山莊迎來了一批客人。
這些客人衣裳襤褸,面黃肌瘦,似乎經(jīng)歷了很多磨難,來到靈氣濃郁的大日山莊,竟都痛哭流涕,而為首的修士看到玄門尊者出來時,愣了愣,接著激動地撲了過去,大喊一聲“師兄”。
玄門尊者與失散八百多年的師弟重逢,欣喜若狂,熱淚盈眶。
伊宸景囑咐天機在新大日山莊好生安排他們,便帶著同伴去山頂?shù)拇笕丈角f。
麒麟幻化而成的獅子狗在草地上歡快地奔跑著,白兔發(fā)現(xiàn)新來的寵物占地盤,怒氣沖沖地跑上前呲牙咧嘴,獅子狗懶懶地瞥它一眼,繼續(xù)追逐草地上的小雞仔。
白狐趴在榕樹上,掀起眼皮,瞅了瞅傻乎乎的白兔,晃著尾巴繼續(xù)假寐。
小黑貓回到自己的地盤,翹著腦袋走在前頭,小白虎依依不舍地離開主人,跟在它的屁股后面,好奇地東張西望。
對玄武而言,在大日山莊的日子并不美好
由于它之前做錯了事,被主人罰了,后來主人有事離開,將它落在大日山莊,孤伶伶地它暫時被封了力量,受到幾只獸寵的欺負,每天過得水深火熱,直到主人回歸,它才得以解救。所以,又回到大日山莊,玄武并不高興,離其它獸寵遠遠的,趴在水潭的睡蓮葉子上,想靜靜。
“嗝啊”仙鶴看到那只小玄龜又趴在蓮葉上發(fā)呆,叫了一聲。
玄武把腦袋縮進殼里,眼不見為凈。
“嗝啊”仙鶴歪了歪腦袋。這真是一只不合群的小獸寵。
小鳳凰得意地帶著幻化成金絲雀的朱雀到處飛翔,繞了一圈后,停在大榕樹上,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
獸寵們在山莊里如魚得水,好不快活,主人們坐在客廳里,安靜地喝著靈茶。
天機在下面山莊忙,伊宸景便自己動手給大家泡了最好的靈茶,兩杯下肚,恢復精力,便開始交談。
其他同伴彼此之間已經(jīng)有一定的了解了,唯獨失蹤歸來的仟君,成了眾人追問的對象。
仟君坐在單人沙發(fā)上,放下茶杯,迎上幾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淡定地道“說吧,你們想問什么”
“你是怎么躲過天道的追殺,活到現(xiàn)在三千年間,你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殷深翊嚴肅地問他。
仟君道挑眉“我以為你會先問羲和的真身在哪里”
伊宸景道“這是我的問題,該由我問。”
仟君寵溺地看著他。“那我先回答你的問題。”
伊宸景輕瞪他一眼,抿著唇道“我的事不急,先說你自己的事。我也想知道這些年,你在做什么,為什么放棄神隱,選擇與天道抗衡”
仟君換了個舒適的姿勢,修長的雙腿交疊,骨節(jié)分明的手隨意地擱在腿上,慵懶地半瞌眼睛,似乎在回憶。
“唔,該從哪里開始說起呢”他喃喃。
“從你為什么要偷羲和真身說起。”洪昆盤腿坐在毛絨的地毯上,手肘支著茶幾,好整以暇地等待仟君的回答。
仟君看他一眼,搖頭道“我?guī)ё唪撕偷恼嫔恚菫榱吮Wo他。”
“保護”殷深翊皺眉。
仟君手指一點秦毅,道“除了羲和,還有你們,如果不是這十年我在沉睡,諦聽的真身如何會被無腦宗的柳煬偷了”
“咳,是無極宮。”裴軒糾正。
李佳樂遲疑地問“仟君,這三千多年來,難道你一直在暗中守護著我們”
仟君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安靜地望著他。
李佳樂忽然按住左臂,之前那具凡胎的左臂,在年少的時候出車禍骨折過。
那年他十五歲,還在讀高中,有一次約同學一起去戶外打籃球,過馬路的瞬間被一輛闖紅燈的卡車給撞了,他的同學和另外兩個走斑馬線的路人當場死亡,只有他除了手臂骨折,沒有其它傷口。
送到醫(yī)院,醫(yī)生直呼奇跡。
后來他看到事故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那輛卡車直沖沖地朝他撞來,他才是那個應該當場死亡的人,但卻只是骨折而已,仿佛有神靈庇護。
如今想來,難道當時仟君在暗中幫了他
仟君見他按著自己的左臂,輕笑道“成長的道路充滿了坎坷,隨時有可能遇到危險。雖然你從小隱藏了手上的印記,但仍有人覺得你是障礙,欲除而后快。”
李佳樂心里五味雜陳,深深地望著仟君。
原來,仟君一直在他們身邊,不曾離開。
伊宸景不由自主地握住殷深翊的手,認真地對仟君道“我想知道這些年你是怎么過來的”
仟君選擇了一條與他們截然不同的道路,這條道路充滿荊棘,他卻義無反顧。
“好。”仟君緩緩地點頭。羲和的要求,他一向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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