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嫂, 津北要辛苦多久呢”
“咳咳。”往周圍看了一眼, 還好沒有傭人經(jīng)過, 寧箏對上女孩兒干凈的眸子,怎么有種在教壞小朋友的感覺。
“這個嘛……等小寶寶鉆進(jìn)你肚子里的時候就可以了, 至少得一個月左右吧。”
得熬一個月的夜……
“可這樣津北不是很辛苦嗎生病了怎么辦”
寧箏捂唇低笑。“放心好了, 他才不會覺得辛苦,享受還來不及呢。”
原來津北喜歡熬夜……
舒湄點點頭, 開始在心里琢磨著怎么生寶寶的事情。
“對了。”寧箏往她那兒挪了挪, 伸手將女孩兒衣領(lǐng)往上遮了些,擋住部分痕跡開口說到。“這津北也真是的,一點也不顧忌一下。小湄,下次不要縱容他, 看把你脖子弄得, 被別人看到了多不好。”
曖昧的痕跡任誰看了都會浮想聯(lián)翩, 想到她剛和傅沛東結(jié)婚那會兒, 寧箏不禁感嘆, 男人都一個樣, 平時看著斯文儒雅的, 到了晚上整個就是一禽.獸, 就差把她拆骨吞肚。
舒湄低著腦袋望去,卻怎么也看不到自己的脖子,她好奇地問到。“二嫂, 阿湄的脖子怎么了”
“你呀, 出門都不照鏡子的嗎”起身從沙發(fā)上拿過自己的包, 寧箏取出化妝鏡遞了過去。
小小的鏡子里,映著女孩兒白皙緊致的脖子,以及好幾塊兒指甲蓋大小的紅色痕跡。
舒湄伸手摸了摸,一點也不痛。“咦,有蟲子咬阿湄脖子了。”
她失笑,女孩兒真是傻的可愛。“你家津北昨晚是不是咬你脖子了”
舒湄回想了一下,點點頭。“嗯嗯,昨晚咬了,早上也咬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還有這里。”
“三嫂,我跟你說,津北每次餓了的時候就喜歡吃阿湄嘴巴,我都告訴他咬嘴巴是吃不飽的,可他就是喜歡。”
話題聊著聊著就朝著始料未及的方向發(fā)展,寧箏忙打住。
“噓——這話可不能跟別的人說知道嗎”
“為什么”
“夫妻兩之間的事,告訴別人會被笑話的。”
“哦……”她捂住嘴巴。“那阿湄不說了。”
“當(dāng)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時,親吻就是他對你喜歡的表達(dá)方式懂不懂”
舒湄恍然大悟,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那津北總是親阿湄,是不是他特別特別地喜歡阿湄呢”
“那還用說。”看津北望小湄的眼神,豈止是喜歡,簡直愛慘了。
正說著話,傭人走了進(jìn)來。
“小姐,楚先生來了。”
兩人朝門口望去,就看到一道身影從門外進(jìn)來。
看到來人,寧箏彎起唇角站了起來,還未開口,一道清脆的女聲在客廳中響起。
“楚易!”
站在門口的男人身形一僵,望著不遠(yuǎn)處的女孩兒,眼底劃過一絲糾結(jié),最終抬腳走了過去。
“姐……小湄。”
“楚易楚易,你最近去哪里了,怎么都不來找我玩兒了”舒湄整天在家里,交不到什么朋友,楚易送了她可愛的貓咪,還帶自己出去玩了,在她心里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了朋友。
見到好久未見的朋友自然很開心,朝他打著招呼。
垂在身側(cè)的手蜷起,他垂下眼眸忍住看她的沖動,低聲淡漠地說到。“最近比較忙。”
“哦哦,點點很乖的,你不用擔(dān)心。它長胖了好多呢。”
“嗯。”
一旁的寧箏訝然地看了看兩人,遲疑地問到。“你們……認(rèn)識呀”
舒湄點頭,熱情地介紹。“三嫂,楚易是阿湄的朋友呢!”
“朋友呃……阿易,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以前是校友,月亮滿月宴時碰見了。”
寧箏笑道。“那還真是緣分。你們兩是校友,我們兩是姐弟,我和小湄現(xiàn)在又成了妯娌。”
當(dāng)初不知道津北喜歡小湄之前,她原本還打算撮合這個表弟和小湄兩人。
聽到“妯娌”兩個字,男人的心底掀起漣漪,忍不住抬眼朝女孩兒望去。
他沒忘記,就在昨天,她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妻子。
穿上婚紗的女孩兒一定很美吧,可她的美是為另一個人而綻放的,與自己無關(guān)。
目光無意間落向一處,楚易深色的瞳孔驀地緊縮,只一眼便匆匆而狼狽地挪開了視線。
女孩兒頸上的緋色痕跡像利針般刺入眼底,他沒有談過女朋友,卻也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心底泛濫成災(zāi)的失落與遺憾如滾滾潮水涌來,將他湮沒的徹底,連喘息的機會都很渺茫。
這個叫舒湄的女孩兒,從前和他沒有關(guān)系,往后余生里他也依舊無法參與。
“對了,今天怎么有空來找你姐我了,平時可是請你都請不來。”
楚易回過神,從褲兜里拿出一串鑰匙。
“箏姐,我要出去一段時間,鑰匙先放你這兒,過幾天我媽他們來了幫我交給他們。”
“出去你要去哪兒”
“出去走走。”
“你工作室不是都已經(jīng)籌劃好了嗎”
“過段時間再說吧。”
見他神色低沉,眉間有郁色,寧箏關(guān)心地問到。“怎么了阿易,你看上去有心事,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舒湄也湊了過來。“咦,楚易你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