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燃腦子亂哄哄的,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靜,他全身發(fā)熱血液都在叫囂,正咬牙苦苦克制時,一只腳貼上了他的小腿,不輕不重的磨蹭著。
褚燃腦門上的青筋又暴出來了,深邃狹長的眼眸灰霧翻涌,那樣危險的眼神讓他看起來像一只擇人而噬的遠古兇獸。
可惜身邊脆弱的雄蟲壓根不怕他,這樣可怖的表情對他也沒什么威懾力,被寵愛的總是有著肆無忌憚的資本。
被子里的小動作讓褚燃的呼吸都帶上了一層熱氣,他的喉結(jié)來回滾動,眼中一片猩紅,他的身軀完美有力,他的容貌深邃俊美,這樣完美的人露出野獸一樣的表情,讓他的魅力無限激增,又危險又性感。
強壯的男人就該上更強壯的男人。
藍澤非但不怵,反而噙著一抹壞笑湊得更近了一些,對著褚燃耳朵吹了一口氣。
褚燃的身體僵了一下,喉嚨深處擠壓出一聲忍耐到極點的嘶吼,猛地掀開被子風(fēng)一樣的消失在臥室中。
藍澤在床上拱了兩下,莫名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像一只什么都敢太陽的泰迪。
唔,好難受。
離成年還有兩個月,這兩個月要怎么過啊藍澤頭發(fā)都愁掉了好幾根。
繼那次之后,褚燃很少出現(xiàn)在藍澤面前,就算出現(xiàn)也是在藍澤熟睡的時候為他蓋上踢掉的被子,然后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印下一個吻。
這個狀態(tài)保持了一個星期,藍澤也安靜了一個星期,褚燃終于出現(xiàn)在餐桌前給藍澤準備早飯。
藍澤一腦子黃色廢料,滿腦子都是和諧畫面,但是這有什么用呢脖子以下的畫面都是不準出現(xiàn)的,不僅脖子以下的畫面不能出現(xiàn),有時候就是簡單的親熱都會被鎖死,任你如何在小黑屋里哭天搶地也還是出不去。
藍澤默默的給腦子里的畫面打上了馬賽克,眼神暗暗掃過褚燃的背肌和大腿,他喝了一口椰漿,發(fā)覺今天的椰漿格外的甜膩,讓他的喉嚨陣陣發(fā)緊,恨不得噸噸噸干掉一大杯涼水。
“褚燃,我想吃草莓”
褚燃頭也不回的說道“冰箱里有”
藍澤“我想吃你種下的草莓”
褚燃的血液立即沸騰起來,但這只蟲族就是這樣,內(nèi)里如何翻江倒海表面也是風(fēng)平浪靜歸然不動。
種草莓的邀請遭到無情的拒絕,藍澤凄清寂寞冷,坐在小板凳上食不知味的喝著粥。
唔,為什么要他承受這樣的痛苦,他實在是太難了嗚嗚嗚。
這該死的蟲族,放在地球上他這個年齡都可以有自己的崽崽了
褚燃時時刻刻都在告誡自己不要失控,然而那只可惡的小家伙卻總是趁著各種機會對他上下其手。
腹肌、背肌、胸肌、肱二頭肌經(jīng)常慘遭崽手,褚燃腦中總是不受控制的冒出各種限制級畫面,面對長的天真無辜的未成年幼崽,褚燃總是為自己邪惡的念頭充滿了負罪感。
藍澤還沒有成年不懂事就算了,他自己可是一只成年不知多少年歲的存在,卻對還未成年的雄蟲有這樣可恥的想法,真是充滿了罪惡。
為了保護脆弱的雄蟲,雌蟲都是要在他們成年的兩三年后才與他們發(fā)生實質(zhì)的關(guān)系。
雄蟲生長的環(huán)境實在太單純,他們是一朵嬌嫩純白的花,任何蟲族都不忍心讓他們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褚燃對藍澤的愛護不必任何一只雌蟲少,在科技如此發(fā)達的今天,一些出現(xiàn)藍澤這種狀況的雄蟲們都會注視抑制劑來緩解癥狀。
然而藍澤體質(zhì)特殊,基因高級,對大部分抑制劑都免疫,這很可怕,對抑制劑免疫的蟲族就像地球上對一切藥物免疫的人類,一點藥物就能治好的炎癥可能要了他們小命,想要平安長大勢必要花費巨大的精力和財力。
在他長出第一雙翅膀那年褚燃想了很久,但最終還是保留了那雙翅膀,比起雄蟲安穩(wěn)無憂的生活,藍澤更喜歡彭拜的力量。
每一次蛻變都要承受巨大的折磨,偏偏他蛻變的速度還那么頻繁,想想別的雄蟲再想想自己家的雄蟲,褚燃總是忍不住嘆息。
他很想讓藍澤過上正常雄蟲的生活,可惜藍澤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誰的成長不會付出代價呢。
藍澤撕心裂肺的忍了兩個月,成蟲商店逛了無數(shù)遍,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到了成年那天。
他拿著秒表看見倒計時歸零,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他飛一般的朝著褚燃撲了過去。
褚燃赤紅著眼睛,把成年的雄蟲按在了床上,誓要給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蟲一個深刻難忘的教訓(xùn)。
盡管雄蟲是上面那一個,可惜由于天生的體力差距戰(zhàn)爭的天枰無限向褚燃那一方傾斜。
藍澤哭腫了眼睛,喊啞了嗓子,帶著滿身的淤青陷入無限自閉之中。
發(fā)瘋的雌蟲真的是太可怕遼,再也不敢瞎撩了
作者有話要說 doi啊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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