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燃搖搖頭“那時我也不確定,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一只成年的光明神蝶了,我不知道幼生期的你是什么樣子,我撿到你的時候你的眼睛是琥珀色,讓我不敢輕易下結論,直到你第一次蛻變回溯了以前的事。”
藍澤想起了第一次蛻變的時候夢見火山噴發(fā),熾熱的巖漿將紅色眼睛的褚燃淹沒,后來褚燃告訴他那不是巖漿,而是一只獸化的王蟲被斬斷動脈后噴出的鮮血。
那只王蟲就是日記里提到過的老牌王蟲布恩,是喬恩的哥哥。
“就是這一次蛻變讓我確定你就是以前的藍使,原始蟲巢孕育了你,重新誕生的你缺失了一部分記憶,也許永遠都不會想起來了。”
藍澤撓撓頭“那挺遺憾啊”,想了想又說道“但是我有回溯天賦啊,當我成為一只王蟲后以前發(fā)生過的事都瞞不過我的眼睛啊。”
褚燃捏捏他的鼻子,十分寵溺的低聲說道“那些東西沒什么要緊的。”
藍澤眨眨眼,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然而笑到一半他就收斂了笑意故作兇狠的掐上褚燃的耳朵,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跟燃初的的事還沒完呢,看我怎么收拾你”
褚燃真是怕了他這睚眥必報的性格,只好抱住他的腰,用哄幼崽的方式將他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懷里開始轉移話題“我以前做了七個玩具,可惜其中四個已經(jīng)被毀掉,如今只剩下了三個,當初的你的心要要是狠一些,你也不會受這么多罪。”
藍澤從他懷抱里掙脫,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疑惑的問道“為什么那七個玩具都是什么,我現(xiàn)在只有兩個。”
“不,你有三個。”
空中扇動著金色翅膀的粉藍色直播球飛到了褚燃手上,褚燃看著藍澤,緩緩說道“你以前給我講過一個故事,你說你年幼的時候一直想要一個故事里面的飛賊。”
藍澤張大嘴巴看著直播球。
褚燃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遺憾“這個直播球是個維度開關,它能讓三維空間變成二維平面。”
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多,藍澤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轉不過來了,他使勁的薅了兩把頭發(fā),風中凌亂的問道“你沒事做這種東西干嘛”
褚燃罕見的遲疑了一下,那雙灰霧蒙蒙的眼睛看著藍澤,好半晌才說道“我一直以為你若是蘇醒必然充滿了對蟲族的仇恨,想要毀滅這個世界,沒想到你醒來后一直忙于直播。”
藍澤“”
褚燃“裝著瘟疫的盒子到了你手里你只打開一條縫就扔到一邊跑去直播了。”
藍澤“”
褚燃竟然嘆了一聲“十二面魔方到了你手里你也就看了那么一兩眼就又忙著直播去了。”
藍澤咳了一聲“剩下的那四個玩具呢”
褚燃不動如山的看了他一眼,語氣非常淡定“剩下的四個玩具已經(jīng)在你手里了。”
蟲族的生死、星球的存亡、至高無上的權利、令蟲族絕望的力量。
他是聯(lián)邦的上將,是異蟲的王蟲,在失去藍澤的歲月里,他一直想給將來蘇醒的光明神蝶創(chuàng)造最好的生活環(huán)境。
于是他大肆殺戮王蟲,限制準王蟲蛻變,嚴格控制王蟲的數(shù)量,就是為了避免重蹈覆轍,他要掃清一切阻礙,帶給幼崽最好的毀滅世界的體驗。
可惜,蘇醒過來的小蝴蝶干的第一件事不是毀滅世界,而是跑去房頂直播跑酷。
褚燃揉揉眉心,感覺自己這些年的良苦用心都被一心鋪在直播大業(yè)中的藍澤糟蹋了。
不過這又怎樣呢,只要他開心就好了。
藍澤對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無話可說,他薅著頭發(fā),一臉沉思。
“我是不是一直生活在你的牢籠中,從來沒有出去過”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媽呀總算寫到正文完結了
看到很讀者都說這篇文在某個章節(jié)畫風突變什么的,一談起這個我就非常心虛非常有負罪感tt
這篇文有幾個章節(jié)并不是我寫的,當時我身體狀況特別不好差點因為這個棄文,而且之前還申請了榜單有兩萬字需要完成,于是忍著心臟難受熬夜趕稿的時候差點就不行了
反正就很崩潰,然后我的基友擔心我把自己小命玩完,就拿著我的大綱和細綱自告奮勇替我趕榜,我就躺在床上一邊捂著心臟一邊整理資料,一邊心大的想著我基友寫文辣么厲害我肯定不用操心了可算不用面對鍵盤了。
然后就沒然后了,等我心臟好點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晉江的時候已經(jīng)不認識我的文了
真的,這一刻我真的深刻認識到了男頻寫手和女頻寫手的差距,就是后悔非常后悔tt
我這種不負責的行為耽誤了這本書的體驗,我在這里誠懇的向大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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