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明明就有怎么不然善絨怎么不理你
幾個大男人腦子里想法一發(fā)散開來,再次看向閔玧琪的眼神就帶著點兒不對勁了,“是不是哥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善絨也就是這個時候收拾好,畫了個淡妝出來。
她原本就是極致清純的氣質,稍稍收拾就能格外好看,再加上在此之前大家對她本來就有一層濾鏡在,幾個成員們瞅著都覺得人家姑娘太不容易,這么脆弱嬌柔的還要被閔玧琪這個混蛋摧殘
光是這么一想,饒是臉皮厚如防彈幾個大男人,也有點不敢再想下去,大家各自挑了自助早餐,該撤退的撤退、該尿遁的尿遁,最后稀稀拉拉的溜了只剩下小情侶兩人。
閔玧琪已經(jīng)給兩人都挑好了早餐,還替小善絨拉開了椅子,自然而然坐到了她對面,習慣性的用自己的腿把她的圈在自己可以接觸到的范圍內(nèi)。
“這事呢,是哥我的錯,我道歉,真誠的道歉,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李善絨握著個勺子抬眸認真看向他,閔玧琪神色正經(jīng),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樣子,他也目光定定的看向自己。
“當然,也有我認為,小善絨需要改變一些的地方”
說到這兒,閔玧琪暫停了一下“多粘我一些,多依賴我一些,我沒有其他可以奢望的,只要在一起,只要你想著我。”
他一年之中絕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充斥著行程,緊密的時候連正值青壯年的男人都會有些招架不住,而將來一兩年的時間里,和小善絨又即將面對長達兩年的分別
大概是離別總懸在心頭,又大概是小善絨用那枚戒指真正將他鎖住,閔玧琪總能被輕而易舉的拖入到這種焦躁又憂慮的情緒之中。
李善絨怕的就是閔玧琪沒由來的恐懼,“我答應你的事情有哪一件沒做到嘛。”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害怕那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的“特例”。
閔玧琪盤子里的東西根本沒動兩口,全都的精力都用來凝望她,嘴巴動了兩下,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所幸沒讓小善絨看到自己的猶豫。
短暫的團聚用來燃燒這段時間積累的無限思念,好在防彈整個團隊這一周都不會挪地方,閔玧琪難得舍棄了他整個巡演期間不懈努力帶著遷徙的整套設備,做了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成日的癡纏在女朋友身邊。
他反正也不愛出門,成天見兒的待在室內(nèi)也不會覺得枯燥。
反倒是李善絨到了新地方喜歡到處溜溜轉轉,可哪怕是這樣,她依然不許閔玧琪和自己一起出門,哪怕是晚上夜深人靜也不行。
于是,在女朋友出門玩去了之后,閔玧琪去了鄭浩錫那兒,試圖借酒消愁。
可鄭浩錫這個酒量,哪里經(jīng)得起他二哥這種燒酒紅酒香檳一起來的灌法兒于是閔玧琪自己喝自己的,決定讓弟弟隨意折騰。
“我干了,你隨意。”
鄭浩錫琢磨著這哥最近不是春風得意么瞅著大家個個兒都是演出綜合征,就他油光水滑的和做了馬殺雞似的。
“這又是為什么啊哥”
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嫁入豪門,反正已經(jīng)半只腳踏進門檻的閔玧琪握著酒杯喃喃道“我將來會不會成為那種帶不出的男人”
鄭浩錫反射性的想笑,但是看到他哥是真情實感的在苦惱這件事情,他立馬就忍住了。
“哪能啊”
從閔玧琪抿完一杯酒得看兩三次手機的頻率來分析,鄭浩錫覺得他就是單純想多了,這人啊出了門,家里的那位就會心神不寧,實屬正常
“她出門玩兒不帶我”
鄭浩錫
這一唱三嘆,嚇唬誰啊
“我們平常喊你出門逛逛,你不也是賴著不肯出去”
閔玧琪反而幽怨的瞪了他一眼“那能一樣么”
哥們幾個一起出去,不是吃就是吃,隊里又有兩個真的不怎么能喝酒,再加上身份特殊又在海外,集體出動的時候總是限制顧忌多,幾乎沒得盡興的時候。
這樣,還不如窩在酒店。
可小善絨能和幾個臭男人一樣么
“她出門不帶我,不樂意帶我,我求求她也不帶我,你跟我說說,這是個什么原因”
鄭浩錫沉默了“哥,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會忘記其他的,只當自己是個普通男人。可善絨她如果也像你一樣的話,或許在別人眼里就是貪心的表現(xiàn)了。”
有些事情,從閔玧琪的立場做起來是理所應當?shù)摹?
可李善絨那邊,注定大家會對她的要求更多要求她善解人意,要求她深明大義,要求她不要貪得無厭要多為閔玧琪的事業(yè)著想,最好是默默付出,又心甘情愿身居閔玧琪身后的。
盡管大家知道這很難,李善絨也已經(jīng)用自己的極限來顧全兩人之間的事,可這和將來曝光的風險相比,或許能做的還是不夠
有些事情閔玧琪做不了,就只能默認為李善絨承擔這些。
閔玧琪酒醒了,他望著有些薄云散去之后夜空里微涼的彎月,后知后覺的感受到了嚼碎冰塊帶給牙槽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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