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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晏睡著覺, 自然沒有辦法答復(fù)他。
顧其琛也沒有繼續(xù)和睡夢中的人說些什么, 伸手拿起了被放在一邊的毯子,想要給她蓋上。
有東西從毯子的小口袋中掉了出來。
顧其琛眉目一凝, 替喬晏蓋好毯子后才彎腰,將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兩張折疊在一起的紙,是黎陸川的演唱會門票。
顧其琛垂眸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 心中隱隱有些酸澀, 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她準(zhǔn)備和誰一起去看演唱會
“那票是黎陸川親自拿來給小嬸嬸的。”顧南楓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 一看顧其琛拿到了門票,立刻開始往他小叔叔心上扎刀,“天王揣兜里藏了很久呢, 真是珍之、重之。”
“是嗎”顧其琛抬頭,看向顧南楓的眼神十分和善, “你媽媽打電話給我了。”
“我閉嘴我閉嘴。”顧南楓立刻認(rèn)慫。
喬晏醒來的時候, 車子正開進(jìn)小區(qū)大門。她掩嘴打了個呵欠, 想問顧南楓到哪里了,一睜眼卻看到顧其琛正看著她。
“你醒了”
喬晏眨了眨眼睛,有些迷糊, 顧其琛不是應(yīng)該還在資本主義的懷抱里嗎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臉,隨后狠心地掐了一把:“疼不疼”
顧其琛不禁莞爾:“你經(jīng)常夢到我”
是真人沒錯了,永遠(yuǎn)可以比想象中的臉皮厚。
“誰沒事要夢到你,我只是沒想到你回來了。”喬晏不屑地伸了個懶腰,“那么快。”
當(dāng)初顧其琛說要去美國一個星期,她早早地算好了時間, 該是明天回來啊
“我快不快你不知道”男人眼睛微瞇。
喬晏忍不住想起某天的親密接觸,掩嘴咳了一聲:“我說你回來得這么快。”
“感應(yīng)到你想我了,于是將工作提前完成,早一天買了票。”
“……沒人想你。”
顧其琛挑眉,眼尾笑意明顯:“不想我還一直夢到我”
“……”也沒有人一直夢到你。
喬晏懶得和厚臉皮的人爭辯,見車子緩緩?fù)A讼聛恚崎_車門往家里走。
煤球一天沒見到主人,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腳踝,躺倒在地上撒嬌。
喬晏抱起了這只磨人的小貓咪,上樓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房間里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喬晏走到衣帽間,看到和自己的禮服緊緊挨在一起的黑色西裝,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怎么,衣服比人好看”
顧其琛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衣帽間里,他顯然也是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有些微濕,軟軟的,很服帖,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溫和不少。
“對啊。”喬晏點(diǎn)了點(diǎn)黑色西裝的袖子,“比人好看。”
“真的嗎”顧其琛走到她身邊,夾著她的胳膊,將人抱起來,放在了珠寶臺上,“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
從小到大就知道這樣欺負(fù)她!
喬晏踢掉拖鞋,雪白的腳丫子蹬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阻止他靠近:“衣服好看。”
男人沒有說話,深邃的目光順著她白皙的長腿一路往下看。
喬晏穿著一身睡裙,腳一抬,絲質(zhì)的裙擺順著長腿下滑,從男人的角度,能看到若隱若現(xiàn)的底褲。
顧其琛舔了舔下唇,喉結(jié)微微滾動。
感受到男人不懷好意的視線,喬晏想收腳,卻晚了一步。
顧其琛捏著女人小巧的足,身體進(jìn)一步逼近:“安安,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
顧其琛靠得太近了,身上淡淡的鼠尾草香氣盈滿了喬晏的鼻腔。
她一手撐著珠寶臺冰冷的玻璃臺面,一手纏住了顧其琛的脖子,十分囂張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衣服好看。”
“喬安安,你這是挑釁。”男人的目光再次下移,“你生理期早該結(jié)束了。”
“是啊。”喬晏昂起頭,在顧其琛下巴上咬了一口,“但是現(xiàn)在我不想,你不會強(qiáng)迫我的對吧我相信你會尊重我的意愿。”
女人笑得像山間最嫵媚的妖精。
自從在顧氏那邊確認(rèn)過顧其琛的心意后,喬晏對付他就換了套路。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或許可以叫做……恃寵而驕
她太清楚顧其琛是什么樣的人了。
男人強(qiáng)行壓抑洶涌的欲.望,一手托住女人的后背,將人從臺子上抱起:“你說的對,你的意愿最重要。”
他當(dāng)然不會強(qiáng)迫她。
不過她也別想逃出他的掌心。
顧其琛輕笑,在喬晏脖子上狠狠地吮了一口。
“你干嘛!”喬晏急急忙忙地捂住了脖子,“你在這里留下印子,別人會看見!”
“就是要別人看見。”男人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笑容有些惡劣,“安安,我總要為自己討點(diǎn)福利。”
“顧其琛,你這個大壞蛋。”喬晏發(fā)狠,在剛剛咬過的位置,又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