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月給俞景行夾薺菜餅,又開口說,“今天夏露過來說找到地方了。”
“地方是在西邊,稍微有些偏僻,但夠?qū)挸ǎ瑑r錢也合適。兩處宅子挨著,挺大的一塊地方,肯定夠用了。明天先找人過去收拾,一步一步來。”
“要是缺銀錢……”
俞景行話出口便被宋嘉月打斷,“不缺的,哎,要是缺,我一定不和你客氣。”
偏頭看宋嘉月,見她有些氣呼呼的,俞景行笑著點(diǎn)頭“好。”
“左右在你那里保管,要取要用都很方便。”
“我們也賺了不少的。”
宋嘉月說,“不過我不是想和你說這個……”
“記得我之前給你看的那些東西么”宋嘉月頓一頓,讓其他人先出去,方才繼續(xù)對俞景行道,“關(guān)于讀書的那一部分,我想著也試一試那種辦法。”
“這樣的話,很多事情得靠我自己了,畢竟別人都不懂。”
“反正我先試著做,到時候你幫我看一看。”
“要做什么”
俞景行沉吟中又問一句“是想自己寫書來用”
“嗯,差不多是這樣。”宋嘉月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我也知道,有很多東西,未必能幫他們謀生,未必能讓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但是……這不代表不重要。”
一個人,他讀書,自然可能因此而過上物質(zhì)更豐富的生活。
只是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這條路,對于很多人來說,或許是走不通的。
走不通不代表一切都沒有意義。
再則,很多東西是要試過,才能知道究竟合適不合適。
“先從簡單一點(diǎn)的開始。”
宋嘉月沖俞景行笑,“總之,你有你的事要忙,我一樣有我的事要忙。”
“那你先試試看。”俞景行說,“若是需要什么書籍做資料,我書房沒有、外面也買不到的,你和我說。南邊海西,時常有人出海,能接觸到一些稀罕玩意。”
“嗯!”
宋嘉月甜甜一笑,“我們吃飯吧,待會該涼了。”
翌日清早。
和俞景行一起用過早膳,在送他出門之前,宋嘉月掏出兩枚平安符。
“我曉得這玩意沒有什么用處,但還是去求回來了。”她把這兩枚平安符塞進(jìn)香囊里,又把香囊塞進(jìn)俞景行的手心,“帶著罷,求個心安,只要你平安就好。”
俞景行手指收攏,握著那枚針線有些蹩腳的香囊。
他低頭看一看卻笑起來“這個獨(dú)特繡功,一看便知出自我家夫人之手。”
宋嘉月“……”
“你要是嫌棄就還給我好了。”
話音剛落,宋嘉月要把香囊拿回來,俞景行不叫她得逞。他攬過宋嘉月的肩,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給我了自然是我的。我該走了,我們下午見。”
松開手之后,俞景行臉上笑容明晃晃的,把東西塞進(jìn)自己懷里。
宋嘉月輕哼一聲,大方不計較。
……
朱嘉蕓的事讓朱氏受到打擊,身體時不時有點(diǎn)小毛病。
俞舒寧擔(dān)心自己娘親,整日陪在她身邊,真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收到邀請她參加賞花宴的請?zhí)崾鎸幎纪屏恕?
她現(xiàn)在對這些似乎越來越不怎么感興趣,甚至疲于應(yīng)對,不想浪費(fèi)力氣。
放在以前,俞舒寧覺得自己恐怕很樂意去參加。
兩個哥哥考上功名,這是多風(fēng)光的事,往人堆里一站,只有別人吹捧她的份。
“大嫂,你說我這是怎么了”
俞舒寧別的地方可以不去,自己大嫂這兒卻是必定要來的。
“我怎么覺得現(xiàn)在對什么都提不起勁”
她自己小聲嘀咕,“我再這樣下去是不是不行啊……”
“那你以前都愛做什么”
宋嘉月替俞舒寧斟了杯茉莉花茶,“以前那些也都不感興趣了嗎”
“以前……”俞舒寧沉思片刻,皺著眉說,“好像也沒有做什么特別的,看書、做繡活,偶爾出去聽評書,或者去陪一陪娘親說話。其他的,好像想不起來。”
“沒有別的了”
宋嘉月笑,“你院子里的花草不是你自己打理的么”
“那也是個閑趣。”
俞舒寧撇撇嘴,“我怎么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做什么正經(jīng)事情呢……”
“大哥和二哥一個在大理寺一個在翰林院,多好呀,外人提起來,沒有一個不是夸獎的。可是我只能待在府里,無趣起來,連要怎么打發(fā)時間都不知道。”
“那你來我這里。”
宋嘉月說,“過來我?guī)彤嫴瀹嫲伞!?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把永平帝寫成了永興帝,非常抱歉,這一章評論送小紅包謝罪(跪
今天有丟丟卡文,只寫出來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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