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忍了那么多天,左斯楠自然要吃飽。
沈舒恬迷迷糊糊地被左斯楠抱在懷里,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蛋,嗓音低沉動聽,“先吃飯。”
沈舒恬一點都不想吃飯,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
她轉(zhuǎn)過頭,直接將死死地把腦袋埋在他的懷里,“我困了困了要睡覺睡覺”
左斯楠低聲哄著她,“吃一點。”
現(xiàn)在知道哄她了,剛才怎么沒想過放過她。
“不吃,不吃。”沈舒恬的脾氣上來了,左斯楠手搭在她的臉上想把她挖出來,還直接被她咬了一口。
沈舒恬手軟腳軟,睜開眼睛都困難,干脆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左斯楠敗了,老老實實地認(rèn)錯,“行行行,不吃了,你先睡。”他終于懊悔自己要的太過了。
沈舒恬滿意了,沒一會就在他懷里睡著了。
將軍慢悠悠地跳上了餐桌,瞥了熟睡的沈舒恬一眼。左斯楠干脆拿起一旁沈舒恬的帽子,直接罩在了它頭上。
沈舒恬是被餓醒的,昨晚沒有吃任何的東西,還被左斯楠折騰了一番,做的是體力活,她肚子空空的好難受。
沈舒恬翻了一個身,身旁的人就被驚醒,低沉的聲線在黑暗里有些嘶啞,“怎么了”
她餓了,但是想到后面這家伙的錯,沈舒恬就不想搭理他。
她打開了床頭燈,柔和暈黃的光線把她這邊的空間照亮。
沈舒恬掀開被子走下床,快步朝客廳的方向走過去,她現(xiàn)在什么都想吃。
左斯楠直接制止了她打算啃零食的動作,無奈地說,“廚房還熱著飯,別吃這些東西。”
左斯楠將她手里干巴巴的面包抽走,“我?guī)湍闶垼阆热プ伞!?
沈舒恬太餓了,她沒有聽左斯楠的話,反而像條小尾巴一樣跟在他的后面,先盛了一碗湯喝了一口。
左斯楠就是擔(dān)心她半夜餓醒了,在鍋里溫了飯菜,還特意做了她喜歡吃的。
沈舒恬現(xiàn)在眼里只有香噴噴,美滋滋的飯菜,左斯楠只能不停得往后排。
左斯楠坐在她旁邊,體貼的幫她夾菜。
沈舒恬肚子半飽,終于舒服了。
沈舒恬看了一眼墻面的時鐘,發(fā)現(xiàn)剛過早上五點鐘,天色還未亮。
左斯楠盡職盡責(zé)地給沈舒恬挑魚刺,只是沈舒恬現(xiàn)在看他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有些時候,愧疚的對象一夕之間就可以完全轉(zhuǎn)變過來。
沈舒恬想到今天還要去參加左爺爺?shù)难鐣D(zhuǎn)過頭,狠狠地瞪了左斯楠一眼。
左斯楠沉默安靜。
沈舒恬慢騰騰地吃飯都吃了一個小時,放下筷子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亮了。
說實話,這次要以左少夫人的身份參加宴會,沈舒恬還是有些緊張的。雖然左斯楠明確的說過,不需要她去應(yīng)酬什么,她只要按照自己的喜好生活就可以了。
沈舒恬醒得早了,八點的時候又去補了一個短覺。
晚上,沈舒恬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勾勒了纖細窈窕的腰身,裸露在外的肌膚如玉,她的樣貌嬌媚,烏發(fā)紅唇,眉目嬌艷卻不凌冽。
清純和嬌媚的結(jié)合,人間尤物。
沈舒恬站在二樓上,夜色彌漫,燈光璀璨,宴廳里裝飾華美。
剛才她和左斯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禮物送給了左景隆了,是左景隆十分喜歡的一位畫家的真跡,他果然十分地開心。
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盛裝打扮的人已經(jīng)開始尋找自己的目標(biāo),這樣的宴會,本來就不只是為了主人賀壽的,更多的只不過把這個當(dāng)做一個橋梁,一個資源罷了。
左斯楠還在書房里跟左景隆談話,沈舒恬想了想,現(xiàn)在那么無聊不如下去玩玩。
沈舒恬太漂亮了,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不人的目光,有認(rèn)識她的,也有不認(rèn)識的。
畢竟,左家一直把她藏得很好,就是為了不讓她被過多的媒體打擾她的生活,所以即使是這樣的宴會請的人也不會很多,媒體人更少。
有些人想要上前,被身邊的人扯住了,警告地搖了搖頭。
左斯楠多寶貝他這個女人,有時候光是從意些小事件里就可以窺探出一些信息,比如之前何權(quán)的事,就明晃晃的就是一個警示。
左斯楠做這件事隨心所欲,他沒想掩飾什么。不過有些人就是這樣,只是一點點事,就引來不知道多少人的窺探。
只是左斯楠就從來不想管這些小嘍啰罷了。
因為某些人的制止,部分人已經(jīng)徹底打消了想要上前打招呼的心思。
其他人還有心思的,都在暗中觀察。一時間,沈舒恬還能享受到這一份安靜。
湯蓉莎挽著男朋友方峽的手臂走了進來,外面就有等候的侍者恭敬地請他們進去,湯蓉莎被這眼前奢華的一切迷住了眼睛。
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這才配的上她。
她挺了挺胸脯,抬著下巴走了進去,
不知道為什么,她在這一瞬間想到沈舒恬,一想到她不可能來到這樣的地方,她就特別的高興。
雖然警告方峽告訴過她不能拍照片,但是湯蓉莎想這樣難得的機會,她怎么也得去炫耀一番。
湯蓉莎答應(yīng)得好好的,心里又不以為然,難道她不可以偷偷拍么
方峽一進來就朝一個男人走了過去,湯蓉莎的視線一直落在那些人身上,她一眼就看得出來,那些人身上的衣服都是貴得要命。
比如那件黃色長裙,就是某知名品牌的高定,幾十萬一件。
湯蓉莎越想越不甘,看著身上的衣服越發(fā)的不滿意。
方峽笑著和人聊天,這個人明顯和是熟識,就是因為他才拿到請柬的。
湯蓉莎聽不懂他們談?wù)摰膬?nèi)容,她朝四周掃了一圈,突然左側(cè)有一陣小聲的躁動傳來,她順著那聲音看了過去。
從宴廳里走出來的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定制西裝,他的身量很高,肩寬腿長。
他對于那些議論聲熟識無睹,俊美的臉上從容淡定,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輕易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方峽看了過去,沉默了一會,說“這就是左家那位太子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左斯楠的目標(biāo)十分的明確,朝一個角落里一個窈窕白裙女人走了過去。
這個女人就在湯蓉莎身后不遠處。
湯蓉莎微皺起眉,莫名地覺得這個身影有些熟悉。
男人挺拔的身影擋住了女人嬌小的身影。
沈舒恬沒有注意到這一切,她拿了一個小盤子,夾了一個可愛的小蛋糕,還夾了幾塊看起來就甜甜的糖果。
沈舒恬吃了一塊小蛋糕,就發(fā)現(xiàn)光線被擋住了,她抬眸,左斯楠就站在她的面前。
沈舒恬眨了眨眼,她剛吃了一顆糖,現(xiàn)在臉頰一鼓一鼓的,像只小倉鼠。
只是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奇怪口味的糖丸,甜得她都覺得好膩,她微微擰起了細眉。
沈舒恬瞅了左斯楠一眼,因為他的遮擋,她根本沒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
沈舒恬想到了昨晚的委屈,又低頭看了一眼盤子里眼色各異的糖丸,它們的味道并不相同,那個白色的就是她剛才吃過的,變態(tài)甜。
沈舒恬抬頭望了左斯楠一眼,他莫名就覺得不妙。
沈舒恬舀了那顆白色不知名的丸子,笑得格外乖巧,可惜左斯楠明顯能看得出來她這副小狐貍的模樣,尾巴都探出來了。
左斯楠遲疑地退了半步,沈舒恬的身影更清晰了。
沈舒恬警告地看著他,左斯楠猶豫了一秒,還是乖乖地俯下身,無奈地將那糖吃到嘴里。
那甜膩膩的味道果然讓他皺起了眉。
沈舒恬轉(zhuǎn)身,退了兩步,將小盤子放好,臉上有點嬌俏的小得意。
這樣,她的模樣便徹底的暴露了出來,一直關(guān)注湯蓉莎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沈舒恬怎么會是你”
實在是現(xiàn)在的畫面對湯蓉莎沖擊得太大了,她完全是本能的脫口而出。
本來因為左斯楠和沈舒恬親昵的舉動,大多數(shù)人都默契地觀察,湯蓉莎這尖利的聲音瞬間回蕩。
尤其是聽到這個名字,所有人都朝這位“勇士”看了過去。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左斯楠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陰郁的黑眸睨了過來。
那黑眸里是肆虐的冷酷,湯蓉莎瞬間被嚇住了。
方峽狠狠地扯住她的手臂,臉上也很難看,“你這是做什么”
湯蓉莎僵硬地看向自己的男朋友,“她,沈舒恬,她,她怎么在,怎么會”太驚訝了,話都說不清了。
沈舒恬的臉色很平靜,她扯住了眉宇間已有戾氣的左斯楠,施施然靠在他懷里,完全就是一個恃寵而驕的模樣。
左斯楠垂眸看了她一眼,忍住了,輕摟住她的腰身。
沈舒恬歪頭笑了笑,神色有些無辜,“嗨。”
湯蓉莎最受不住沈舒恬這得意的模樣,只覺得眼前的一幕刺眼得很,她不愿意看著沈舒恬得意。
她看向左斯楠,“左先生,你知道沈舒恬早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么還是一個老男人,她騙了你”
湯蓉莎確定沈舒恬嫁給了一個老男人,那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是因為用這副模樣勾引了左斯楠,現(xiàn)在她的姿態(tài)不就表明了這一切么
只是她剛說完,就被方峽打了一巴掌,他扭曲了臉,“你說的什么鬼東西找死么”
然后另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恚鞍阉麄兘o我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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