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同白駒過隙, 在玩鬧和抄書中過的極其迅速。
雖然鬼燈仍舊經(jīng)常看著她嘆息, 但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壓著她努力學習了。
在這兩年里,鳴子也沒有白白的將時間浪費掉,她依舊在兩個世界里浪到飛起。
在任務量上去了之后木葉也很快的將她升為了上忍,同期的小伙伴也都各自到了自己合適的位置。
三代也在中途慢慢的把權(quán)利轉(zhuǎn)交綱手, 這位三忍之一的干練女性原本不愿接受這份任務,但是似乎在得知了大蛇丸被木葉扣下和她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之后也慢慢的在適應著。
最后還是對木葉的情感大于一切, 選擇接任下了這個位置。
同樣的, 參與了上次行動的砂忍在付出了不少代價之后才勉強離開。
只不過對于木葉的實力更加諱莫如深,幾個參與了這次任務的人都緘默不言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
躺在樹枝上昏昏欲睡,一片樹葉緩緩的飄落到少女的臉上。
迅速的出手抓住了樹葉, 也一拳擊打在對方的身上。
鳴子的嘴角勾起,她迅速的和眼前人來回的過了好幾招,鼻尖聞到眼前人身上傳來的淡淡血腥氣。緊接著一個旋轉(zhuǎn)下踢, 和眼前人來開了距離。
“你的實力增長很快嘛。”對人又伸出手擺出了一個繼續(xù)的動作,鳴子還期待著對方繼續(xù)進攻來比試一下。
可佐助則是嘖了一聲,把臉上的面具別到了旁邊。
“和你打毫無意義。”
反正每次都是被你按到地上摩擦, 那打不打還有什么意義呢
再說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沒有必要生死相搏, 要想打, 地獄里有那么多可以選擇的對向。
要是不想和宇智波的前輩來一招,那直接和某宇智波一生黑來一局吊打戰(zhàn)斗也不是不可以。
聽到佐助這話, 鳴子也干脆的坐到了草地上,拍了拍旁邊的空地,“坐下來”
“怎么”
視線在少年那變的冷硬的臉龐上掃過, 鳴子眨了眨眼睛,“佐助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你加入暗部也一年多了,現(xiàn)在對那個人的想法有什么變化嗎”
他們都知道那個人指的是鼬,可這些年里,佐助一直對鼬的態(tài)度采取了保留意見。
從最開始恨不得食其血肉,到雖然無法理解但還是聽從父母的意見,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足以去理解一切后的漠然。
“我討厭他,這一點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佐助的視線還是那么冷冰冰的,在加入了暗部之后,見到了更多骯臟和罪惡的事情之后,少年迅速的成長著。
在地獄里,一直很尊從未成年保護法的鬼燈,從不讓他們接觸到太多不適合孩子看的東西。
直到現(xiàn)在,佐助才完成了他的脫變和他選擇的道路。
“鳴子,我和你不一樣,我恨著村子也恨那個男人。”佐助的視線幽遠,語氣也淡淡的根本感覺不到他所說的憎恨。
可正是如此,才會更讓人心底發(fā)寒。
不過這種話,佐助也只會對鳴子說。
“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在想,是我太愚蠢,太自私了嗎對于村子我確實喜歡,有你們這些同伴也無比的歡喜。可”佐助的眼睛微微瞇起,眼中的寫輪眼飛速的旋轉(zhuǎn)著,過了半晌他才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著。“可這并不能代表什么。”
家族里有人想要造反
那就強制鎮(zhèn)壓。
如果野心太大鎮(zhèn)壓不了
那就放棄這些,直接離開。
只要溝通到位,佐助相信三代會允許他們一家,還有一些沒有參與其中的無辜民眾和孩童能夠離開。
哪怕因為政治因素會被追殺,可那又如何他們會害怕通緝嗎
只要還活著,只要他們一家還在一起,那就沒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可是鼬卻選擇了最極端的那種方式,殺了所有人,包括那不滿周歲的孩童。
“他只是在以自我犧牲的方式在說服自己罷了。”深吸一口氣,佐助這么說著,
每次想起這個男人,都會讓他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那從心底翻騰上來的悲哀深深的壓著他。
殺了全族的人,卻偏偏留下他
這樣沉重的愛,他可承擔不起
在兩年前的中忍考試上,對方被父母狠狠的揍了一頓,最后給了他選擇的機會,可鼬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