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的手情不自禁地緊了緊,“你再說一遍”
“說什么說,你聽不懂人話嗎”謝意騫低頭看了他一眼,“撞什么撞,顯得你腰很好啊。”
“你說的想睡我也……”
“想睡你怎么了!網(wǎng)上想睡你的人還少嗎我單純只是想睡你不行啊。”
沈清言沉默了,“你是說,你只是想跟我當(dāng)炮.友”
“……是啊,怎么著。”謝意騫坐起身來,“就許你跟個(gè)公孔雀似的到處開屏不許我發(fā).情啊。整天撩啊撩,拿你那腰撞啊撞頂啊頂?shù)模煤軙崦了频模闼麐屨嬗斜臼拢狭宋野 !?
沈清言的唇已經(jīng)抿成了一條線。
謝意騫知道此刻的沈清言已經(jīng)極度憤怒,但是偏偏這會(huì)兒謝意騫倒是慫不下來了。
沈清言怒極地看他,謝意騫就坐直了身板回瞪他。
兩人足足互相瞪了有一分鐘。
沈清言突然怒極反笑,“好啊,來啊。”
“……來什么”
“你不是讓我上了你嗎,來啊,誰都別慫。”
謝意騫的手緊緊地攥住被子,“來就來,誰慫誰是狗!”
沈清言借力直接翻身壓在了謝意騫的身上。
謝意騫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操,你給老子輕點(diǎn)……”
沈清言直接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幾乎瞬間,他就嘗到了血腥的味道,“輕點(diǎn)――行啊。”
沈清言伸出舌尖,果然很輕地舔去了他唇上的血珠。
就在這時(shí),門忽然被輕扣了兩聲。
沈清言沒好氣地抬起頭,問:“誰啊。”
門外的人似乎被沈清言的語氣嚇了一下,輕聲道:“是我。”
沈清言的手劃過謝意騫的臉,最后翻身而下,去開門了。
門外站著的是楊芮,沈清言問她:“芮姐有事”
“哦,我回房又去找了找,這管藥膏應(yīng)該對(duì)屁股的傷更有效。”楊芮遞過來一管藥膏。
沈清言接過來,“謝謝芮姐了。”
“不客氣,那,晚安。”
“晚安。哎……”沈清言忽然又叫住她。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
“芮姐你那里……有沒有涂嘴唇的藥”
“嘴巴哪兒是口腔內(nèi)部還是……”
“就是嘴唇上,不小心咬破了。”
楊芮看到沈清言的嘴唇上好像是帶了點(diǎn)血,“哦,那用我之前給你的那管藥就行。”
送走楊芮,沈清言轉(zhuǎn)身看到謝意騫整個(gè)人都蒙到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點(diǎn)頭發(fā)絲。
他走到攝像頭的前面,面無表情地道:“知道怎么做吧”
五秒后,攝像頭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
沈清言將兩管藥膏都扔到了謝意騫的床上,說:“抹了藥再睡。”
謝意騫躲在被窩里,腦子亂成了一團(tuán)毛線,任他理啊理,都沒理清楚,他跟沈清言剛剛怎么就說著說著就那樣了
“你不抹,那我來幫你”沈清言又道。
謝意騫這才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來,到處摸藥膏。
沈清言走過去,把藥膏重新拿起來放到他手里,“也不怕窒息。”
“要你管!嘶――”唇上一陣刺痛。
“很疼”沈清言聽到了他抽氣的聲音。
沈清言走過去掀他被子,“我看看。”
“看什么看……”謝意騫跟他搶,“還不是你干的。”
沈清言攥住被子猛地用力向外一抽,“誰讓你說只想跟我做炮.友的。”
謝意騫被子被沈清言搶過去了,沒了遮掩,整個(gè)人都不自在起來,也不敢看沈清言。
沈清言從他手里把藥膏拿回來,“臉抬起來,給你擦藥。”
謝意騫沒動(dòng)。
沈清言直接用手在他下巴上一抬,“力道重了跟我說。”
謝意騫從他手里搶藥,“我自己會(huì)來。”
沈清言避開了:“別動(dòng)。”
“嘶――你他媽輕點(diǎn)。”“都讓你輕點(diǎn)了!”“g,你給我抹藥前洗手了嗎”
“好了。”沈清言摩挲了一下手指,“睡覺。”
今晚那么刺激,謝意騫哪里睡得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黑暗中,傳來沈清言的聲音,“還不睡”
“你他媽不是也沒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