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什么時候能從這個地球上消失。”
孫洲笑著伸手在王培凡額上彈了一下:“說什么屁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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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不亮的時候蔣妥就醒了,她睜開眼,近在咫尺的就是傅尉斯那張剛毅的臉龐。
他睡在她那張1.5米的病床上,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用極其親昵的姿勢靠著她的額。
蔣妥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躺在身邊的,下意識是想推他離開,但雙眸忍不住停在了他的臉上。
他下巴冒出了一點胡渣,眼底也有點泛青。
鼻子像山峰一樣挺拔,頭發(fā)也像雪崩一樣凌亂。
蔣妥忍不住有點想笑。
這人看起來總是一副禁欲系一絲不茍,難得還有這樣充滿煙火氣的一面。
昨晚她不知道哭了多久,像是把心里所有的苦悶全部傾瀉了出來。
這樣大哭一場之后心里多少舒坦一些,她就這樣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期間迷迷糊糊能夠感覺到他就在旁邊,好像凌晨的時候他還跟護士在說話。
蔣妥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推開他,而是小心翼翼地翻了一個身,面朝著窗戶。
窗口留著莫約一掌的縫隙,窗簾也開著。
天還是灰蒙蒙的,似乎馬上就要破曉。
昨晚從鄉(xiāng)下回來的時候蔣妥在車上似乎看到了天上的星星,估計今天會是一個大晴天吧。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地球不會因為你的傷心而停止轉動,太陽還是照常升起。
蔣妥的心里仍不能接受父親已經離世的消息。
她總覺得自己或許明天醒來的時候這一切都會是一個夢。
就這樣想著,身后的那只手突然收緊。
“醒了”傅尉斯的聲音又低又啞,像是在砂紙上緩緩劃過。
蔣妥沒有說話,他的大掌卻突然放到了她的胸口。心跳很快。
“啪”地一聲,她拍開他的手:“你睡不睡不睡就給我下床。”
話剛說完,蔣妥就感覺到身后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她的臉瞬間似火燒,轉個身去踢傅尉斯。
十七歲的她對男女之事該懂的也都懂了,很知道他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她好心收留他在床上睡覺,不是讓他借機侵犯她的。
傅尉斯在她抬腳的一瞬間便抓住了她的腳。
白白嫩嫩的小腳,他一只手就能包裹。
想問她大清早的鬧什么,卻在看到她還紅腫的雙眼后什么話都咽了下去。
他老實下了床,問她:“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蔣妥搖搖頭。
下意識去看了眼他的胯間。
傅尉斯大大咧咧坐在她病床前的椅子上,順著她的視線往自己身下看:“怎么沒看過么”
蔣妥紅著臉把頭一轉:“沒看過那么小的!”
傅尉斯氣不打一出來,俯身過去一把將她按在身下:“有能耐我碰你的時候別求饒。”
怎料蔣妥開口就是:“救命啊!非禮啊!”
傅尉斯按住她的嘴巴,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幾巴掌:“別鬧,不動你。”
雖然他很想動她。
蔣妥這才老實。
看她那一臉無辜又狡黠的樣子,他心癢難耐。
本就是重欲的人,還是第一次隔了那么久沒有碰過她。昨晚香軟在懷,他是有點忍不住。
傅尉斯嘆了口氣,問她:“早上想吃點什么我讓家里周姨做了帶來。”
蔣妥搖搖頭。
一大早醒來哪里有什么胃口。
她上學的時候經常不吃早餐。
傅尉斯也不再聽取她的什么意見,找了手機給家里打電話:“……對,還是她喜歡的口味,您看著做吧。順便把我們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也帶來……嗯,可以。”
蔣妥聽著他那么自然地說出那些話,心里莫名有一股暖意涌上來。
她曾經應該是很熟悉他,和他緊密無間。她不是看不出來他的在意和耐心,很明顯他的心里還是有她的。
可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又為什么分手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人都是越夸越棒的,所以記得夸我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