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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到底還有什么事情是瞞著我的”
蔣妥將王培凡抵在墻壁上,男友力十足。
剛錄制完今天的節(jié)目,這會兒房間里只有蔣妥和王培凡兩個人。一開始還好好的,王培凡跟蔣妥對著明天工作的流程,幫著她卸了妝簡單地洗漱了一番,一直到蔣妥起身。
穿著睡衣的蔣妥一步一步慢悠悠走過來,明明手上掛著傷,卻逼得王培凡退無可退。
王培凡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干干笑著:“什么我瞞你什么了”
蔣妥勾唇一笑,伸手撩起王培凡散落在肉肉嘟嘟臉頰上的一縷發(fā)絲,“磨人的小妖精,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王培凡輕咳了一聲,不免覺得好笑。
十六七的時候她們很喜歡看言情小說,里面最霸道總裁中二的句子之一就是——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那個時候蔣妥總是喜歡將人壓在墻上,再用這種中二的話來“修煉”自己的演技。
“行了,別鬧了。”王培凡輕輕推了一下蔣妥。
蔣妥順勢靠在墻壁的另外一邊,語氣一下子有些低沉:“老王,你告訴我,那個傅尉斯跟我之間到底是什么情況。”
若是打打鬧鬧的語氣,在王培凡看來一切好說。但蔣妥這樣認(rèn)真起來,王培凡就覺得大事不妙。
無論是失憶前的蔣妥還是失憶后的,只要她認(rèn)真起來,氣場大開。
蔣妥側(cè)過頭看著王培凡,長發(fā)一邊勾在耳后一邊傾斜下來,萬種風(fēng)情。她的五官本就沒得挑,在這娛樂圈里也是美得非常具有侵略性。
“說吧,我有的是時間聽你慢慢道來。”蔣妥冷著聲下最后通牒。
王培凡下意識舔了下下唇,大眼轉(zhuǎn)了轉(zhuǎn),繼而道:“哎,就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唄。而且你們都分手三個月了,你不問我都想不起來了呢。”
蔣妥就靜靜地看著王培凡瞎扯淡。
王培凡說:“當(dāng)年我們一起參加藝考,藝考過后星探就發(fā)現(xiàn)了跟你簽約,簽約的正好是星壹娛樂也就是傅尉斯掌管的公司之一。他大概是覺得你有天賦,就著重培養(yǎng)你。你跟星壹娛樂簽了十年的合約嘛,難免和傅總有接觸。然后一來二往的,五年前你們就談戀愛啦。這個戀愛嘛,你也知道的,人相處時間久了就會失去新鮮感的。于是三個月前你們就和平分手啦,今天是分手后的頭一次見面。”
蔣妥的腦子里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那個帖子:“所以就如網(wǎng)友爆料的,他是我金主嗎”
“哎呀,什么金主不金主的呀,你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呀。他喜歡你,自然會給你一些好的資源好的人脈好的物質(zhì)。這個能叫金主嗎那全天下男主之間的關(guān)系都不正常啦。”王培凡說得頭頭是道。
蔣妥淡淡點(diǎn)頭,忽而又轉(zhuǎn)過來一把按住王培凡:“那我昨天問你的時候,你怎么不老實(shí)告訴我”
王培凡一臉天真無辜:“你昨天問我什么了哦,我記起來了,你問我你有沒有金主吧我回答的沒有毛病啊,傅尉斯怎么能是你的金主呢這樣是褻瀆了你們之間的感情。”
蔣妥將信將疑,還來不及再多加思考,就又聽王培凡先發(fā)制人:“再說了,你又沒有問我關(guān)于什么前男友的事情,我當(dāng)然不會多嘴啦。畢竟你和傅尉斯也都分手了,老是糾纏前任就沒有什么意思了,顯得你蹭人家熱度。”
“我有必要蹭他熱度”蔣妥嗤了一聲。
“對對對,你當(dāng)然不用蹭他的熱度啦。”王培凡說著小心將蔣妥推開,“哎呀,天色不早啦,我也要去洗洗睡啦。”
說罷,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溜走。
很快,房間里只剩蔣妥一個人。
農(nóng)村的夜晚特別安靜,似乎能讓人聽到自己心里的聲音。
蔣妥靜靜地靠在墻上消化著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想到傅尉斯靠近時的樣子,蔣妥的心臟似乎撲通撲通跳得很快。但她最終還是推開了他,畢竟失憶后的她跟這個老男人是真的不熟,不管以前他們兩人是怎么相處的,現(xiàn)在他這樣突然靠近,只讓蔣妥覺得很別扭。
如今的蔣妥記憶停留在十七歲,十七歲的她剛好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雖然她十七歲的時候沒有早戀,卻也有過暗戀對象。實(shí)不相瞞,她失憶后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搜尋以前隔壁班級小張同學(xué)的近況,怎料對方長成了一個大禿頭還結(jié)了婚,徹底讓她的暗戀夢碎。
讓蔣妥難以接受的是,明明小張同學(xué)前幾天還是她的膚白貌美的男神,怎么轉(zhuǎn)個屁股就成了如此慘不忍睹的樣子,這十年時間里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很快蔣妥從王培凡那里得知,小張成了一個程序員。(沒有說程序員不好的意思)
累了一整天的蔣妥到底還是轉(zhuǎn)個頭去床上睡覺去了,而且還是一躺到床上就瞬間入眠。
十七歲的時候,其實(shí)是最沒心沒肺的時候。天大的事情,睡一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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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王培凡剛從蔣妥的房間里出來,迎面就差點(diǎn)撞上孫洲的胸膛。</p>
她嚇了一跳,聲音不免也尖銳了一些:“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