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凡目光巡視了一番,終于看到了站在角落的那名罪魁禍?zhǔn)祝哌^去將人一把拎了過來質(zhì)問:“你說,你這么毛毛躁躁的就給別人造成了這樣大的傷害,你還好意思躲在角落哭什么哭”
小姑娘短發(fā)瘦弱,看起來很像是大學(xué)生的模樣。
面對眼前這個情形,小姑娘一臉無辜,光是道歉對不起就好像說了不下百遍。但從始至終蔣妥沒有正眼看這個小姑娘一眼,似乎也驗證了傳聞中她不近人情的一面。不過這話說回來,這種情況換誰都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這會兒在王培凡這樣大聲的質(zhì)問下,小姑娘更顯得可憐,吸著鼻子說:“王姐,我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我全部都接受,我不求你們的原諒……”
王培凡這一聽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我罵你了嗎你怎么反倒委屈上了”
小姑娘立馬用力地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可肩膀卻抖動地更加厲害了起來。
在場一屋子的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
有的人甚至反過來同情起這個小姑娘了,惹到誰不好呀。
王培凡也是個直性子的人,這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知道改變不了什么,但嘴巴上難免是要嘮叨幾句。
本來說幾句就好了,沒想到這小姑娘還在她面前裝可憐。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好歹也快十年,什么樣的人她一眼就看出來。
王培凡正想開口,只聽蔣妥在一旁淡淡道:“行了,別嚷了。”
有些人似乎天生帶著一股子氣場,就好比蔣妥。
就當(dāng)眾人以為蔣妥菩薩心腸準(zhǔn)備放過那個倒霉蛋的時候,只見蔣妥抬起頭冷冷地看著那個小姑娘,道:“來,你到我面前來。”
小姑娘很聽話,吸了吸鼻子走到蔣妥面前,顫著聲說:“對不起蔣妥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蔣妥看著小姑娘,笑著問:“那就是有意的,對嗎”
小姑娘聞言抬起頭一臉無辜盯著蔣妥。
蔣妥也不廢話,直接說:“我不知道當(dāng)時攝像頭是否能記錄下你剛才的所作所為,但你那一跤并不是不小心摔倒的吧。”
小姑娘連忙搖頭,“蔣妥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您生氣,您現(xiàn)在要怎么懲罰我都可以。”
蔣妥嗤了一聲,“動用私刑就免了。”
說著側(cè)頭看了眼王培凡說:“直接報警吧。”
在場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搞清楚什么情況
這點事情有必要報警嗎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一旁一直不發(fā)一言的導(dǎo)演也過來當(dāng)和事佬:“蔣妥姐,報警就算了吧,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
說著推著小姑娘到蔣妥面前,“快再跟蔣妥姐道歉。”
蔣妥正要開口說話,大門卻被推開。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與此同時導(dǎo)演立馬朝男人迎了上去。
男人寬肩窄腰大長腿,最重要的是身上那股子氣勢逼人,襯托著一屋子的人好像都成了陪襯。
事實上,自從大門被這個男人推開,一屋子的人也都噤了聲。
眼下,整個屋子里針落有聲,眾人只聽牛逼哄哄了一整天的導(dǎo)演狗腿子地對人說:“傅先生,問題不大,您不要擔(dān)心。”
從蔣妥的角度看上去,因為燈光的關(guān)系,將男人的臉雕琢地分外立體。
在娛樂圈里這種顏值足以屹立在金字塔頂端,蔣妥正心想遺憾自己失憶的這十年錯過這般姿色,不料男人卻走過來站在了她的面前。
在男人緩緩在她面前蹲下身的時候,一旁的醫(yī)生也彎腰恭敬對他說:“蔣小姐的傷勢不算嚴(yán)重,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
蔣妥不明所以看著眼前這一幕,在那個男人的豬蹄伸過來的一瞬間,她下意識一把將他拍開:“喂!你要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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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大佬三:岑念,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
岑念:不好意思,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