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印成大尺寸的掛在臥室里觀賞,曲曲就是我最近最喜歡的男人了】
【你們這些花心的人,前段時間是誰說最喜歡的是小明,這才多少天,小明就成了昨日黃花】
【樓上你成語用得挺好的啊,但是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
【】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然是兩個都要,我選擇小明和曲曲】
【前面的,所以小總裁怎么你了,你要這樣對他】
【哈哈哈哈哈總裁:我不配被疼愛嗎】
【這不能怪我啊,總裁嘛,疼愛小婚姻不就好了】
【噗!小婚姻慘遭牽連】
【沒關(guān)系的,小婚姻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個世界最大的寶藏男孩,小婚姻】
【哈哈哈哈哈等著少爺抽獎,然后等待小婚姻的回歸】
微慕少笑著看他們彈幕上的聊天,順便又給了曲硯山一個溫柔的目光。
“曲先生要閉上眼睛嗎”
她遮了遮曲硯山的眼睛。
“你不用怕,我不會殺你哦,我只是取一樣?xùn)|西而已。”
曲硯山被她遮著眼睛,只覺得眼睛上一片冰冷,陰氣透過皮膚滲透到他身體里,不過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
“你想取我的天目”
“嗯,對的。”
微慕少絲毫不否認她的意圖,隨后又放下手,視線開始在客廳里輕巡,倒是曲硯山更加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他皺著眉頭說:“沒人可以取別人的天目變成自己的,而且你要我的天目干什么你又不是除魔師天目是用來限制鬼物的,還可以看見許多平常除魔師看不見的東西,你身為鬼,還需要天目嗎”
“要的。”
微慕少笑著點頭,卻沒有說為什么。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廚房的位置
微慕少飄了過去,從廚房取出來幾柄細長雪白的菜刀。
其實曲硯山根本不在家里做飯,所以雖然廚房有很多刀,但并沒有用過。
微慕少指尖拂過刀刃,似乎是覺得有些不太鋒利,她又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搬出來一塊磨刀石。
搬了把小凳子坐在磨刀石前,她無視了還躺在地毯上的兩個人,開始一心一意的磨刀。
就像之前的許多個夜晚一樣。
她唱著幽怨的調(diào)子,將刀片磨在磨刀石上,不斷發(fā)出‘鏗鏘’的聲音。
“妾問君歸期,君無回頭日,朝日復(fù)西陵,魂兮無所依。”
曲硯山還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她磨刀,然而陳立齊已經(jīng)掙扎了好幾回了。
他上次半夜就看見這小女鬼在客廳里磨刀,那個時候他還覺得這姑娘挺奇怪的,為什么大半夜磨刀,難道是成了鬼之后的后遺癥,那天晚上,他問微慕少磨刀干什么,微慕少還回答他說‘總會用到的’。
他那個時候只是覺得隨口一問而已,這小女鬼的回話有些奇怪,也沒多想,但是沒想到這么快就真的應(yīng)驗了當初的話。
這姑娘居然是真的在準備。
她半夜磨刀,不是無聊的消遣,是為了綁架他們,還可能會對他們做出什么慘絕人寰的事情來。
要是平時他和曲硯山根本不怕,但就偏偏在今天這么一個日子里,他們兩著了這小女鬼的道。
陳立齊雙眼含淚弓著身體彎在地上,不斷掙扎說話,然而因為他的嘴被堵住,也說不出什么完整的話來,只能發(fā)出一些噪音罷了。
微慕少隨意看了他一眼,分明沒把他放在眼里。
她眼底全心全意的只有曲硯山的倒影。
刀尖磨在磨刀石上,越發(fā)顯得鋒利起來,米白色的光經(jīng)過水晶燈的折射照在上面,映出一點細碎的寒意來。
微慕少舉起刀對著燈光照了照刀刃,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來。
她握著尖細的刀走進曲硯山,在他身邊蹲下。
“我會輕輕的,不會讓你很痛苦的。”
她冰冷的掌心拂過曲硯山的臉頰,目光仿佛帶著某種令人目眩神迷的色彩,讓曲硯山有些頭腦發(fā)暈起來。
但無論怎么樣,他都知道,這個姑娘,是要取他的天目了,而且還是準備硬生生的刨開血肉骸骨來挖。
作者有話要說: 微慕少:正好一鍋端。
曲硯山:
陳立齊:關(guān)我什么事我為什么要牽扯進這種愛恨情仇里來!你要綁綁他呀!跟我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