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姝這么思考了一會,便抬步準備去找呂斐,然后她便看見一個人從一個角落鬼祟地探出身,見附近沒有人,便松了一口氣似的,壓低了臉,小步往一邊快走去。
霍姝挑了挑眉,被他的行徑挑起了好奇心,索性就光明正大地尾隨著那人跟了上去。
那人小心隱藏著行蹤,一路來到了馬廄。
這個馬廄不過就是一個臨時搭的棚,就搭在這駐地的角落里。由于圍獵剛剛開始,所以幾乎大部分的馬都被帶走,所以馬廄如今看起來空空如也,就連守衛(wèi)的馬夫都稍微放松了神經(jīng),開始有些躲懶,就比如這個時候,也不知是去飲酒還是瞌睡去了,馬廄居然沒人守著。
那人見馬廄沒人,頓時臉上帶著一絲喜意。然后霍姝便看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紙包,霍姝連忙湊近了看,只見那紙包里是一些淺灰色的細碎粉末,才一打開,便輕飄飄地飛出了些許。
那人連忙捂住了口鼻,然后把粉末就傾倒在了馬的食槽里。
食槽里還有一些剩余的草料,那些灰色的粉末十分細小,落在草料上比草料上的灰塵還要細微,就算眼睛再好,也絕看不出里面加了東西。
那人下了藥之后,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便將紙包收起,然后便匆匆離開了。
霍姝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便一路跟著他,眼見著他用火燒了那紙包,然后很快與另一人接頭,另一人蒙著臉確認消息之后,霍姝便又見這人摘下了面巾,然后最終又與其他人接上了頭。
最后,她跟著最后那人進了帳內(nèi),萬萬沒想到,吩咐在馬廄里下藥的,居然會是四皇子。
四皇子年紀不過比呂斐才大了一歲左右,臉上此刻也不復孩童的天真柔軟,聽見心腹回報行動已經(jīng)完成之后,臉上帶著滿滿濃重的戾氣。
他勾起嘴角,臉上帶出了一絲冷笑“三皇兄不是很得意能和父皇出獵嗎那我倒要看看,他今天還能不能好好回來。”
他說得很輕巧,話里面的內(nèi)容卻足以讓人心頭一跳。
四皇子身邊的心腹卻并不覺得這口氣出得好,他臉上帶著幾分不贊同道“殿下,這皇貴妃之事還沒過去,這藥若是被發(fā)現(xiàn)”
“會發(fā)現(xiàn)什么”四皇子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這藥本來根本就是不會被察覺的,那次的事,不過是因為喂得多了些。這次我有數(shù)。”
只言片語之間,霍姝便察覺到有些不對。
怎么聽起來,那鳳凰被下毒這件事,好像是四皇子做的
那為什么又疑似是二皇子把錢松滅了口
正想著,便又聽見四皇子繼續(xù)說“更何況,那次也不算是我下的手,我擔心什么”
“夫人可是說了,您最近”
聽到這句話,四皇子便瞬間不耐煩起來“你不準告訴母妃,這最后一次,我知道了。”
那個心腹顯然并不放心,然而四皇子并不是個聽勸的,只能嘆了口氣,指望著這次的事情不要出什么差錯。
而后四皇子便不高興似的上榻休息,霍姝便再也探聽不到什么,便一邊穿出了四皇子的帳篷,一邊開始琢磨著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藥是四皇子的,可當時下藥卻又不是四皇子下的,而二皇子顯然在里面插了一腳,不然他沒必要對錢松下手。
霍姝倒是不相信這藥誰都有,否則四皇子之前絕不可能毫無擔憂地用這藥對三皇子下手。
難道是四皇子借二皇子之手毒死了那鳳凰還是二皇子順水推舟或者機緣巧合,利用四皇子的毒,毒死了鳳凰
盡管有了些許猜測,然而霍姝知道的,卻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霍姝有些心煩意亂起來,無論真相是如何,但如果這鳳凰之死牽扯到的是兩位皇子的話,那這整件事情不但變得更復雜,而且呂斐就算真的幫皇貴妃找到了兇手,那也必然是大禍臨頭
至少有母家護著,兩位皇子必然會被保下,皇貴妃倒是能乘機對這他們加以重創(chuàng),自然能獲利頗多。可是到那時候,作為告密者的呂斐定然就會受到兩家的遷怒,最后肯定會推出去成為一個炮灰。
那時候,皇貴妃別說保他了,或許會更高興借這兩家之手,連呂斐一起除去不說,甚至還能再得兩家一個把柄。
所以就算找到真相,這件事也決不能是從呂斐口中泄露出去的。
霍姝飛快地盤算起來。
一旦事情被揭發(fā),皇貴妃,二皇子以及四皇子之間,必然會引發(fā)斗爭,勢如水火。若此刻呂斐參與其中,自然會被殃及池魚,而若是他避開了,坐山觀虎斗,那反倒對他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最好找一個其他的辦法,在把呂斐從中摘出的情況下,把這件事給引爆。
這么一想來,霍姝很快就想到了那即將因為那馬槽中的藥遭難的三皇子
相同的藥,相同的癥狀以及同樣嚴重的后果。
沒有比這件事,更適合做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都沒話說,:3」心情是有點喪,一直想開一篇開心點的新文,但是又沒心情:3」不知道我啥時候能調(diào)整過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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