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姝琢磨著大抵是地圖構建不完整,她能夠參觀的地方,僅限那個荷花池。
霍姝也只能無奈地再跑回去,繼續(xù)找線索然后研究那地上都幾乎難以分辨的鞋印。
知道天色破曉,升起的紅日散射出第一束晨光,霍姝才在晨曦中慢慢變得透明,直至消失。
而在她消失的一瞬間,床榻上沉睡的霍姝也立刻睜開了眼睛,清醒了過來,除了頭還有些暈之外,倒是沒有什么不舒服。
青蘿還未敲門,霍姝簡單披了一件單衣下了床,然后鋪紙研墨,稍微理了理思路,就提筆就把腦中的消息記了下來。
她先畫了一張圖,按照之前用手臂簡單做標尺測量的鞋印尺寸,還有鞋底的花色和形狀。畫了一張鞋底印圖,防止時間長了記憶不清晰。
霍姝并不是手殘,相反她畫的還頗為細致清晰,幾乎與她強記下來的原圖圖案只相差一兩分,可以說是頗為相像了,接著通過鞋印畫了一條推測出來的逃離路線。
她到時候要問問呂斐,那兇手逃離的圍墻后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若是能找到疑犯的落腳點,那就應當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不少的線索。
若是今晚還可以入夢就好了,最好去的地方可以不受限制,她倒是真的想去皇貴妃的昭陽宮呆上幾萬,聽聽皇貴妃知道什么,還在打什么鬼主意。
皇貴妃必然是知道錢林之死有蹊蹺,也必然會抬手調(diào)查,畢竟錢林怎么說也是一個證人,應當也不會死的迷迷糊糊。
不過最多也就這樣了,沒人會因為錢林之死而為他報什么仇。作證和真相比他本身存在重要許多。
霍姝邊幻想著,便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呂斐,而且讓他小心地查一下這樣的鞋子很有可能出在什么地方。
是哪宮貴人的奴仆,是哪里的侍衛(wèi),或者說那鞋主人本身就是一個監(jiān)生。
所以霍姝只希望呂斐保證安全的前提下隨意的查查線索,卻決不能讓第三人發(fā)現(xiàn)他在調(diào)查什么,否則無論那人是什么身份都必然要讓呂斐閉口的,永遠的那種。
就連霍姝,也開始試圖在一百年前調(diào)查這鞋印可能屬于那種人。
從第二日開始,霍姝便每次在睡前都使勁念叨著要翻過花園那座墻去看看,結果連著兩天都沒有做夢。
不過霍姝也不在信里提這沮喪事,還報喜不報憂,讓呂斐以為這兩天晚上,霍姝都在調(diào)查荷花池,只是暫時沒有進展。
呂斐原本知道霍姝能夠來到他的世界,卻沒有第一時間見他的時候,心里就有些失望,可想到霍姝做的是正事,又不敢打擾,生怕祖姑奶奶覺得他任性不乖巧。然而他等了兩天有余,卻依舊覺得霍姝還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荷花池上這可就讓他實在有些沮喪了。
所以在第三日早上的時候,呂斐還是沒有忍住,哼哼唧唧又有些膽怯的寫了一封信給霍姝,語氣還有點小心翼翼
您都去荷花池三天啦,祖姑奶奶那你能不能,能不能就花一天,做夢來見一見斐斐啊。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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