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監(jiān)生還偏偏沒病裝病,那就更簡單了。
雖然說霍姝對錢林的了解比呂斐還少,但一個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的身份,已經足夠她進行操作了。
嘿,請病假
病假是這么好請的嗎
國子監(jiān)的學習事實上是十分嚴格的,對于普通的監(jiān)生來說,能進入國子監(jiān)那是層層選拔,就算進入國子監(jiān)之后,也時常面臨嚴峻的考核。
對于皇子和他的伴讀來說,這當然不必如此嚴苛,然而換成其余普通官員之子,那就連請假的制度在某種程度上都是很嚴苛的。
就連霍姝都不敢隨便翹課。
霍姝就這么掐指一算如果按照呂斐信里所說,呂斐一回國子監(jiān)他就裝病消失,那他請病假的時間,都快十日了吧
這么久還不回來,簡直是太大膽了啊
于是霍姝一邊感嘆著給那人點蠟,一邊就替呂斐寫了一封舉報信。
舉報那個叫做錢林的監(jiān)生,他假托生病,實際無故曠課,此風極為不正,希望國子監(jiān)祭酒嚴查。
國子監(jiān)祭酒就相當于如今學校的校長。
霍姝才不打算溫吞吞地給那個叫錢林申辯或者得到風聲補救的機會,直接就指揮呂斐把狀告到校長前面去了。
這一狀效果很好。
第二天那個叫做錢林的家伙就鼻青臉腫的滾回了學校
畢竟就算家長之前打算包庇他,一旦發(fā)現(xiàn)他可能會被國子監(jiān)開除,大抵為了平息這件事也付出了不少代價,所以一生氣就動用了家法。
呂斐原本還不認識錢林,然而經過這一回,不用徐正和幫他介紹,那人群中最五彩斑斕的一位,就是他要找的了。
而且除了在家里被暴揍之外,錢林還要面臨來自國子監(jiān)的嚴懲又挨了一頓板子不說,甚至還被罰每日散學打掃學舍。
呂斐看了一眼哎呦哎呦叫的錢松,沒有彎眸,神色反而有些嚴肅錢松的事情還沒完呢等會散學,他得想個辦法把他給堵了,抓緊時間審問他。
呂斐之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現(xiàn)在幾乎緊張地手心發(fā)汗。
沒事的,很簡單的。
呂斐給自己打氣。
祖姑奶奶說這種事情她經常做,很簡單的。
既然祖姑奶奶能做的很好,那他也不能讓祖姑奶奶丟臉。
呂斐默默地握緊了拳頭。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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