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早便知曉女子是胤禛院子的人,可康熙來了數(shù)十次,卻是一次都未見到過這她。
她就像是屈原的山鬼一般,美麗夢幻卻是像一層縹緲的煙飄過一般,摸不到也抓不住,讓人心癢難耐、望而興嘆。
李莊尋了年清芷好幾圈直到康熙的到來,他沒了辦法只能隨著其余宮人前去迎接圣駕,心中默默希望年清芷能夠僥幸躲出去。
胤禛院子里的宮人跪了一地前來迎接圣駕,康熙仔細地掃過面前的宮人,卻是與往日一般依舊未見到那熟悉的身影。
康熙不由有些失望,擺了擺手叫宮人平身,便帶著胤禛回書房。
康熙隨意問著胤禛的功課,胤禛引經(jīng)據(jù)典、對答如流,康熙滿意地點了點頭,快走到書房的時候卻是隱約聽到了兩個女子爭吵的聲音。
說是爭吵倒也不盡然,準確的說是一個女子在不停地胡攪蠻纏,堵在門口不讓人出來。
康熙沒由來地心微微一提,像是預感到了什么一般停住了腳步尋聲望去。
眸光最終落在一旁的耳房中,他開口吩咐一旁的侍衛(wèi)道“去把門打開。”
耳房內(nèi)年清芷冷淡地看著春菡,只不過是一次沒達到她的要求,她便毛了竟是沒有半點分寸。
眼見著托盤上的茶盞熱氣在慢慢褪去,這種天氣熱茶涼的快,再耽誤會兒胤禛便就要喝涼的了。
這雪水總共就只有這么一碗,若是重新加熱便就只能剩下半碗。
年清芷微擰了眉梢,徹底沒了耐心,“春菡,我警告你。你若再不讓開,我不介意將這茶水潑在你的腦門上。”
春菡看著年清芷的托盤上那冒著熱氣的茶盞,眼神微微遲疑了下,隨即像是篤定年清芷不敢一般冷笑了聲道“年清芷,你究竟是在狂什么,你有種就潑啊”
年清芷輕笑了下,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抓起茶盞。
剛抓起茶盞的那一霎,門栓被人在外頭用刀給砍開了,門應聲打開。
年清芷卻是來不及反應,仍然依照慣性抓著茶盞往春菡的臉上潑去。
春菡見著年清芷竟然動真格的了,深吸一口氣忙是慌不擇路地往后退去,踉蹌了幾步卻是撞上一個胸膛。
那茶水也一道將春菡與男人澆了透頂,好在溫度已經(jīng)降了下來,兩人均未燙傷。
春菡被潑了一臉的茶葉水,她站在原地呆了兩秒竟是沒想到年清芷真的有膽量這般做。
反應過來她忙是狼狽地拿著袖子擦掉茶水,忍不住怒不可支地高聲道“年清芷”
卻是見年清芷臉色微變,突然矮下了身子,“奴才參見皇上”
年清芷小心地踏過宮人身邊的空隙,找個角落蹲坐下來抱著膝蓋看著周圍。
她微抿了唇,心頭閃過一絲愧疚。
若是她早一些獻藥,這里頭的人會不會就不用白遭這份苦難。
隨即年清芷又輕嘆一聲,將悲天憫人的心思收起來。
她闖了這般大的禍,倘若那藥對她真的沒有效果,就連她的命也一齊丟了。
適逢冬至,這里頭又沒個遮擋的地方。
年清芷被扔在這掖庭里頭,被冷風刮著周圍又皆是染了天花的宮人,到達第三天來檢查的太監(jiān)發(fā)現(xiàn)她終于成功地染上了天花。
年清芷燒得迷迷糊糊地被搬上了擔架,這在掖庭這個院子里翻起了大波。
畢竟從來只是見著有人進來,可從來沒見過有人出去的
那些染了天花的宮人先是一愣隨即反映過來,這幾個太監(jiān)是來接這個宮女走的,忙是拖著重病的身軀上前拉扯著,“也帶我們出去吧求你了,求你了”
卻是被那幾個抬擔架的太監(jiān)猛地踹翻過去,那些太監(jiān)用嫌惡的眼光瞥過去罵道“想找死嗎還不老實待著”
趁著那些宮人們被打得畏縮著不再拉扯,幾個太監(jiān)連忙將年清芷搬出去,單獨地安置在掖庭的另一個院子中。
與其他所患天花的宮人不同,年清芷的天花來得更急更猛,太醫(yī)在判斷完她天花的階段后沒有任何耽誤,忙是按照藥方分階段對她進行救治。
年清芷頭腦燒得昏沉,只保留了部分感官。
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自己被搬起又放下,又麻木地被扶起來,將藥湯灌下。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兩日,年清芷身上的癥狀終于開始消退,人也逐漸清明起來。
她長而濃密的睫毛顫了幾下,疲憊的眼皮仍然抬不開,透過那一絲絲的縫隙她瞧見一個頭戴硨磲及白色涅玻璃頂戴,身穿八蟒五爪蟒袍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好怕被鎖 圓房只能寫到這種程度了,體諒一下
之前有本書我寫男女主開車,居然有小天使在那一章下面問我男女主有沒有圓房,很傷自尊了
s我快要開學了嚶嚶嚶,我爭取在開學前把文完結(jié),如果完結(jié)不了估計又要請兩天假了,因為要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我盡量早日完結(ji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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