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帶著瑞秋瞬移進的是長島最美的一家海景度假酒店。
它的位置原本屬于身后一千米外的長島最貴豪宅的一部分, 算作是豪宅的私人碼頭,但從五年前, 一名紐約的知名富商將這價值約一億美元的豪宅買下后, 便將這私人碼頭改成了酒店。
當(dāng)時有不少人大呼可惜,說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原屋主花了那么多錢和心思, 請了多少全球聞名的設(shè)計師靜心打造出的格局和庭院, 統(tǒng)統(tǒng)被這有錢的暴發(fā)戶給破壞了。
景點一樣的豪宅竟然被拿來賺錢,呸,詛咒這侮辱藝術(shù)的崽子大賠上一筆在當(dāng)時, 幾乎每個人都這么祈禱過。
可誰成想,兩年后酒店建好, 營業(yè)時向外宣布,入住者不僅可以享受前方的波瀾海域, 還可以在閑暇時間參觀酒店背后的森林,以及森林內(nèi)的一切建筑。
庭院內(nèi), 按照圣彼得堡大皇宮內(nèi)一模一樣而建的噴泉;完全足夠當(dāng)跑道來用鑲嵌復(fù)雜花紋磚地的車道與步道;大到可供多人進行觀看比賽的網(wǎng)球場;以及縞瑪瑙、青金石、瑪瑙和孔雀石的多棟建筑,和精心設(shè)計的日式、英式和玫瑰花園。
屋主承諾, 只要你購買入住酒店, 這些你統(tǒng)統(tǒng)可以享受。
最低只要三千美金一晚, 可以享受上一輩子都買不起的房子, 這當(dāng)然值了。
當(dāng)一所酒店的附屬福利價值超過其居住本身的很多倍后,這所酒店就不存在旺季與淡季之分了,每天都是滿員, 每日僅凈收入就是四萬。
所以,酒店不僅沒有讓他賠錢,反倒大賺了一筆。
雖說沒有直接回本那么夸張,但三年凈收入達到了三千多萬,回本也只是再等幾年的事情。
尊貴如阿斯加德二王子洛基,他在第一次離開瑞秋清醒大腦的時候,便來過這里,因覺得這里的建筑還算符合自己的審美,便極其闊綽地給了前臺人員一顆拇指大的透亮翠玉。
“最好的那間房,五年。”他將翠玉推到了對方面前。
倒不是因為洛基為了這里的美景愿意在中庭待上五年,而是他要保證在以后無論哪天,只要自己想來,這里就有空房,絕對不會發(fā)生滿員的那種情況。
而昨天在圖書館發(fā)生的意外狀況,證明了他的提前思慮是對的。
只是沒想到自己原來對于不同的人,是真的會有不同的態(tài)度,明明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她的主動,明明大腦和胸腔的血液都在沸騰,卻偏偏不敢有一點點前進。
他親吻時像虔誠的教徒,極度克制,他的手最好的表達出了當(dāng)時的內(nèi)心,從開始到結(jié)束,只在纖細的腰身與光滑的脊背上停留過。
不是不想去探索其它領(lǐng)域,而是怕自己的前進,會給懷里的姑娘帶來驚嚇。
而這一克制,就克制到了天明,看著她在床上沉沉睡去,洛基坐在窗臺上觀望她的睡顏,整整一晚看下來,居然也沒覺得膩。
而洛基沒預(yù)料到的還有一點,那就是購買這所豪宅的著名紐約富豪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死對頭,托尼斯塔克。
所以當(dāng)復(fù)仇者們查到瑞秋的定位后,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家酒店。
來的路上還在想,瑞秋為什么會被帶到酒店,無數(shù)讓人心驚的可能性從復(fù)仇者們的腦內(nèi)閃過,讓他們不想也不愿意相信。
可當(dāng)他們懷著僥幸的心思踹開大門,看到肩頸處都是泛紅吻痕的瑞秋正躺在蓬松柔軟的全棉高支紗起絨面料的被子中,而一旁長得就一副風(fēng)流樣的男人正昂首挺胸地整理衣服,褲子明顯是剛剛才提上去的
于是就在這一秒鐘,所有英雄們同時出離憤怒
盾牌先飛了出去,隨后托尼抬起他的右胳膊,掌心對準(zhǔn)盾牌的位置狠狠射出了沖擊炮,給那極速飛旋的盾牌加了一股力,使它行駛的更快。
憤怒的程度等于力量的大小。
這個盾牌承載了兩位如瑞秋長輩般的英雄的怒火,力量自然不菲,它狠狠地擊在了洛基的胸口,將他整個人都帶的飛了起來,重重砸在墻上。
正當(dāng)他要像漫畫中被擊飛到墻上的人那樣,慢慢從墻體上滑落時,娜塔莎搓著手走出來了,看著她一邊掰著指頭,一邊左右擺頭放松著筋骨,托尼和史蒂夫默契的向兩旁側(cè)身,讓開了位置。
看著這位身穿黑色緊身衣的性感女人如女王版踩著高跟出場,兩手從兩條小腿的兩側(cè)各拿出一把尖刀,朝著前方狠狠地丟了出去。
刀尖閃過寒光,銳利的刃刺破空氣,帶著嗖嗖的風(fēng)聲,將洛基肩膀處的披風(fēng)鑲嵌進了墻面,這還沒完,一秒后,又有兩柄尖刀劃破空氣射穿了洛基的皮靴。
四把匕首將這個經(jīng)常在眨眼間逃走的男人牢牢地定在了墻上。
不過這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洛基壓根就沒打算跑。
為什么要跑,對方的一腔怒氣算是發(fā)泄出來了,可他呢他就不生氣了嗎
那群狗東西日日夜夜在洛基夢中搗騰,將他打倒了一次又一次,還不停地用言語羞辱他,這本就讓洛基積攢了不少仇恨了。
再加上上次聽瑞秋吐露真相后,他在阿斯加德推測出的一系列陰謀論,統(tǒng)統(tǒng)都和這群超級英雄們有關(guān)。
所以他不能走,他要好好地和這群人打一架,殺光他們?yōu)橹梗@樣才能保證
保證再也沒有人記得他的丟臉事跡。
洛基啐了口血沫在地上,然后抬手,用力的抹去嘴角與鼻下的血跡。
“呵,這就不行了”然而他的這副蓄力模樣,在娜塔莎眼中,變成了戰(zhàn)斗力不足五的渣渣,這讓娜塔莎更看不上洛基了,連武力值都比不過他們的人,怎么可能給瑞秋帶來幸福
于是她朝一旁勾勾手,和其他人說道“我已經(jīng)把他限制在上面了,有什么要問的快點問。”
問完就可以把他大卸八塊了。
索爾在一旁看了很久,開始他還以為洛基會還手,可誰成想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是在單方面挨打,不過將單方面挨打看做是贖罪,那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這次的確是洛基的手段太下作了,無論有多么喜歡人家小姑娘,也不能在不經(jīng)對方同意的情況下將她擄走啊。
可這會兒眼瞧著洛基已經(jīng)被打的足夠慘了,他們還是沒有收手的,索爾身上作為哥哥的責(zé)任感突然作祟,他擋在了眾人的面前,板著臉道“伙計們,收一下情緒”
聞言,拿著武器的四人極其整齊劃一地一齊用眼睛瞪向他,索爾噎了一下。
這才想起來,對哦,做錯事的是洛基,他好像沒什么資格用這樣強硬的姿態(tài)去和對方交談。
這么想著,索爾的聲音和表情都軟化了下來“我是說,別那么激動,我們還沒有人問過實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就能認定了這件事是洛基洛基采取的主動呢”
“這還用問嗎”
看那個被釘在墻上的男人,此刻他衣衫襤褸,精致的盔甲被劃成了碎片,黑色的長發(fā)凌亂地垂在臉的兩側(cè),臉上是剛剛被抹暈開的血跡,可偏偏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散發(fā)著一股子奇特浪蕩子的氣息。
那股氣息稱之為魅力也不為過。
沒有人會覺得此刻的他落魄,反倒有種他是剛和人在拳擊臺上交過手的錯覺,也沒有人會想到他的嘴邊是血跡,而是會猜測,這名男子是不是被某個大膽的愛慕者強吻了一番。
再反觀床上的瑞秋,面龐純潔無害的像個天使,就連皮膚也是絕對的稚嫩光滑,就仿佛她是剛剛誕生在這個塵世間一般。
怎么看都是洛基主動,甚至有一半以上的幾率還是強迫。
“因為她是y itte gir”這一句話足以給出解釋。
索爾還想再勸一勸大家“你們怎么突然都變得這么保守,托尼,我可是曾一周有五天都見到你帶不同的女人回來,你應(yīng)該最有發(fā)言權(quán)了才對。”
發(fā)言權(quán)
別忘了,托尼可是最早把自己放在瑞秋長輩位置上的人。
他最經(jīng)常跟人嘚瑟的一句話就是“that\039s y gir”
“夠了,索爾,讓開,這件事沒有你插手的余地”托尼冷著嗓音舉起了胳膊,手心中發(fā)光的能量證明著他正在蓄力的事實。
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
從索爾身后護著的那個男人的動作來看,他應(yīng)該也是這么想的。
明明就已經(jīng)對他們極度不滿了,這群人竟然還敢當(dāng)著自己的面詆毀他,剛開始那群不速之客的聊天讓洛基云里霧里的聽不明白,可現(xiàn)在他終于聽明白了,也十分不可思議。
這群人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