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了。
而且他不討厭她的氣息,他可以接受她成為他的女人。
至于他對她的身體反應,也不過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嬌嫩鮮妍的女人本能的欲-望而已。雖然這么多年,他也從未對其他女人生出過這種欲-望。
她的確是特別的,但也僅此而已。
他有些冷硬道:“不礙事,你準備好了嗎”
蘭妱聞到他身上強烈的,和她那么不同的味道,她忍著牙齒的打顫,細細地“嗯”了聲,手卻已經伸了出來,輕輕的按到了他身前的被子上,而被下,就是他的身體,隔著杯子,已經讓人的心“砰砰”得跳起來。
他沒有再讓她煎熬太久,抽了兩人的被子,就將她壓了下去。
他避開了她的唇,只是吻著她的臉頰脖頸,滑過她的耳畔之時,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她時,她跪在他的面前,他低頭看她,在她小巧纖嫩的耳垂上釘著的那枚深紅如血的耳珰,他腹間莫名一熱,就含住了她的耳珠似輕又似重的碾過,激起蘭妱一陣的顫栗。
他一路咬下去,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蘭妱被強烈的感官刺激著,心跳得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只能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怕自己逸出來什么可羞的聲音。
這個時候,好像以前所有學過的東西都已經從腦中飛了出去,只能完完全全被動地承受著,驚懼而恐慌。
只是他剝了她的衣裳,在已經到了最后一步的時候,卻感覺到了兩個人的差距,他感覺到她承受的痛苦,整個人像是要碎裂了去似的,他忍耐著抬首看了一眼,那一眼,就發(fā)現她的嘴唇都已經咬破,眼睛水色氤氳,滿滿都是痛苦之色,還有,眼底深處的排斥。
雖然已經箭在弦上,但他的動作還是稍微緩了緩,但那也無濟于事,他只要稍一嘗試,便感覺到了她的痛苦。
她承受得痛苦,他嘗試得也很艱辛。
他額上滴著汗,但最終還是用了極大的忍耐力抽身離開了,然后順手掀了被子給她蓋上,自己躺到了一側。
許久他才啞聲道:“睡。”
“大人。”
蘭妱緩過來些后心中就升出了另一層的惶恐。
她伸手探過去,抓住了他的胳膊,低聲帶著些顫音道:“大人,我可以的。”
鄭愈扯了扯嘴角,聲音低啞道:“是我高估了自己,剛才傷口可能裂開了,以后再說。”
他從她的手中抽開了自己的胳膊。
她是他的側室,他收她入府,雖然是各種緣由促成,但既然收了,而他也的確該有一個子嗣,所以他從沒想過只是將她當成一個有名無實的擺設。
而且他也想要她。
的確很想要。但卻也不急于一時,不急于在她尚未準備好之時。
所以剛剛他已經用了很大的自制力,她若是再糾纏,他并不保證自己還能克制住。
蘭妱道:“那妾身要幫大人看看傷口嗎”
鄭愈:......
他聲音慢慢恢復了平穩(wěn),道,“明日要一早去大長公主府,你還是好生歇著。”
鄭愈這一晚上也沒再告訴蘭妱大長公主府的事,而此時他口中的大長公主府中卻有人正在議論著他和蘭妱。
這日常寧大長公主特地召了已嫁到南平侯府的女兒南平侯夫人鄭氏,以及鄭氏十六歲的幼女周寶薇回了大長公主府,留宿在了府中。
大長公主府房中,鄭氏面色糾結,問大長公主道:“阿娘,您當真是想要讓寶薇嫁給鄭愈嗎”
大長公主手上的佛珠一頓,抬了眼皮瞅了自己女兒一眼,道:“怎么,你不愿”
鄭氏扯了扯嘴角,道,“鄭愈現在的確是已不同以往。可是阿娘,大哥都已經準備給阿乾申請世子之位了。”
“鄭愈現在是位高權重,可是權勢這種東西,阿娘您不是最清楚,位置再高,權力再大,但若是沒有實實在在的爵位,將來只要一退下來,也就什么也沒有了,不能惠及子孫,有什么用而且,”
“阿娘您也知道,寶薇和阿乾青梅竹馬長大,阿乾一向對寶薇呵護有加,可鄭愈就是個軟硬不吃,陰晴難測的,性子冷得跟冰山下的石頭一樣,寶薇她從小被嬌養(yǎng)著長大的,如何能受到了那樣的冷待而且,鄭愈他,以前有個亡妻也就罷了,現在還弄了個御賜的側室,還是蘭家女,這,寶薇如何能受得這樣的委屈”
鄭氏口中的阿乾是鄭愈同父異母的弟弟,泰遠侯休妻續(xù)娶的繼室常氏所出的兒子。
當年鄭愈的生母夏氏被休自縊身亡,鄭愈的身份便蒙上了一層陰影,也失去了泰遠侯爵位的繼承權,不過常寧大長公主顧惜血脈親情,對其卻也不算差。
其實何止不算差,早些年,大長公主甚至希望女兒鄭氏將其長女,南平侯府的嫡長女周寶蘊嫁給鄭愈,可那時鄭愈更是要啥沒啥,南平侯府和鄭氏怎么可能把嫡長女嫁給他
所以最終大長公主的希望落空,鄭氏也十分慶幸自己沒理會母親的異想天開,因為在那不久之后她的嫡長女就高嫁了,嫁給了當朝太子朱成禎,成為了大周的太子妃,也將是未來的皇后。
現如今大長公主又舊事重提,想讓鄭氏把她的幼女周寶薇嫁給鄭愈。
作者有話要說: 俗話說,平安夜,夜。兩個人的差距什么的,emmmm,大人,您辛苦了
親們圣誕快樂哦,今天25字以上會有圣誕老人的升級紅包掉落哦,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