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氏,又是怎么知曉的。
蕭言律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張氏,張氏對此,只是輕輕一笑,再次好心解釋“我知道你一直小看我,之前與我假意恩愛,也不過是想要得到我張家的支持,等到你認為不需要了,便覺得我不過是個后宅女子,根本無足輕重”
她慢慢的朝著蕭言律走了過去,仿佛是曾經(jīng)往日恩愛時候那般,伸出手,想要替蕭言律整一整衣領。
但是蕭言律卻是下意識后退一步,避開了張氏的雙手。
張氏的手落了個空,抬眼又是瞧見蕭言律目光厭惡的看著她。
她笑容加深“偏偏,我這個被你視作無足輕重的后宅女子,反倒是讓你陷入了絕境,殿下,您可是驚喜”
“我要殺了你”
蕭言律一把抓住了張氏的肩膀,想要伸手去掐張氏的脖子。
但蕭言律的手還未碰觸到時,一直跟在張氏身后根本沒有什么存在感的一名婢女,卻是伸手,輕輕松松化解了蕭言律的攻擊。
反倒是蕭言律自己,在那個婢女的防衛(wèi)下,竟是身子一趨,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
“你”
蕭言律看著居高臨下正低頭看著自己的張氏,張氏蹲下了身子,伸出瑩白的雙手,拍了拍蕭言律的臉蛋,輕笑道“殿下,我的確是個無足輕重的后宅女子,但我身邊可用之人,卻不像那幾個攀權富貴的墻頭草。那些廢物,我瞧著殿下您受用的倒是不錯,原我還想著,倘若那幾個廢物肚子能夠爭氣點,到也算是物盡其用了,只是不想?yún)s是殿下您不夠爭氣,不過這樣也好,廢物配廢物,可不就是挺搭的嗎”
蕭言律的眼睛幾乎是要冒火了,但是張氏仍然沒有半分收斂,仿佛又是突然想起了一事,看著蕭言律溫聲道“差點忘記提醒殿下一聲了我那庶妹給您的驚喜,你可受用嗎”
“是你”
蕭言律目光怨毒的看著張氏。
張氏伸手食指,放到了唇邊,輕輕噓了一聲。
“殿下,這么丟人的事情,您非得傳的沸沸揚揚嗎這事兒,還真不是我,我們張家,傳承千百年,手上到底還是有些東西的,可有些東西傳的久了,便變成了以訛傳訛,要怪,只怪您的小側妃心思不正,自己非得走歪門邪道,那懷孕的藥,可不是我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著她喝的,是她自己,絞盡腦汁回娘家得來的。”
“不過她也的確是為了殿下您著想不是,畢竟殿下您這輩子,可能都不能夠體會到什么叫做為人父的喜悅,雖然是欺騙,但好歹也讓您體會了一下不是”
蕭言律身子掙扎著,還想要曝起,但張氏的婢女,自然護著張氏,不可能讓蕭言律傷到張氏。
偏偏,如今五皇子府上蕭言律真正可用之人,在徐辰來了之后,幾乎是寥寥無幾。
余下的人,他們雖然也衷心蕭言律,但蕭言律是五皇子府上的主子,張氏也是,而張氏身邊,明顯更加人手多一些。為了接下來的日子,那些人自然聰明的選擇了明哲保身,假裝什么都沒有看到。
蕭言律的人被抓走后不過兩日,皇帝的圣旨便是下達了。
皇帝甚至沒有來見過蕭言律,便直接給蕭言律定了罪,褫奪了皇子的稱號,貶為庶人,圈禁在五皇子府中。不過,好歹是皇子,皇帝還是念及幾分親情,雖然減了蕭言律身為皇子其它的待遇,但至少還給了他繼續(xù)住在五皇子府上的待遇,當然,他這輩子若無意外,也只能夠呆在五皇子府里頭了。
而這道圣旨下達后,內(nèi)務府的太監(jiān)們,如同魚貫般進了五皇子府里頭,將一切皇子規(guī)制的物件與待遇帶走后,連府上寥寥無幾的伺候人,也全部帶走了。
前頭后頭都是如此,若是唯一幸免的,或許就是張氏的院子了,雖然也免去了皇子妃的所有待遇,但張氏身邊的人以及如今用的多數(shù)物件,都沒有被拿走。
畢竟這些,都是張氏出嫁的時候,從娘家?guī)淼摹;实圩匀徊豢赡軐埵系募迠y下手。
張氏這邊幸免于難,可后院其它的姬妾之處,卻是叫苦連天。
伺候人沒了,往日里蕭言律賞賜給他們的金銀釵環(huán),都被沒收走了,畢竟蕭言律貪了不該貪的財在前,這些也都變成了臟物了面容姣好的女子們嬌容失色,她們這個時候,倒是想要離開這里,可身為蕭言律的家眷,自然也要與蕭言律同罪被圈禁在這處地方。
先且不說五皇子府這頭的叫苦連天,宮中那頭,蕭衍之眼見著皇帝的身體逐步好轉,正想要將朝政還于皇帝的時候,皇帝卻是耍起了賴皮,只道身體還未好全,就是不接下朝政之事。
皇帝倒不算是真的賴皮,朝堂上的事情,他自然也是在關注的,只是再如何關注,始終只是做一個旁觀者,瞧著蕭衍之處理那些事務,唯有蕭衍之碰到棘手之事過來詢問他的時候,他方才會認認真真與蕭衍之指點。
時日久了,旁人自是瞧出了皇帝的意思。自也有意動者,想要從中傍個從龍之功,對于旁人的投誠,蕭衍之態(tài)度客氣,卻并不欣然受之。 ,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