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瑤房間里出現(xiàn)男人, 雖然沒有放出正臉, 但是身形,穿著打扮完全是男人,再加上眼尖的網(wǎng)友認出男人手上戴著的是一款限量版手表,發(fā)行量很少,
根據(jù)批號可以查到某個人那種, 由此鑒定, 這個男人, 應該很有錢。
網(wǎng)絡上議論紛紛, 風向直轉, 下午還在傳柳玉瑤是被人包養(yǎng)了, 上節(jié)目還要陪‘金主’。
臨近傍晚的時候就有人查出來男人的真實身份。
星耀少當家, 楚淮。
要說能查出來, 也容易, 因為他進酒店時穿著打扮和視頻里一模一樣,然后不到半天的時間,這個懸案就破了, 網(wǎng)上爭議也從金主的話題,
到柳玉瑤談戀愛的話題,銜接之快,毫無縫隙。
她的粉絲更是將下午那些嘴臭的黑粉罵的狗血淋頭,還不泄氣,直接鬧上熱搜。
至此,兩方當事人都沒出來說話, 就連節(jié)目組都沒有出來澄清或者做聲明,就讓輿論這么擴散,越鬧越大。
黑粉們咬定柳玉瑤和楚淮是交易關系,畢竟她剛拿了梅導的女主角,而梅導的新戲就是星耀投資的。
真粉們則說兩人談戀愛,被無良媒體拍到,帶了波節(jié)奏。
兩邊人馬爭執(zhí)不下,大有撕破到天荒地老的地步。
魚希下戲時還看到網(wǎng)上的爭議在繼續(xù),鐘晨碎碎念道:“活該。”
“誰讓她之前總是爆你的假料。”
“惡有惡報。”
魚希聽到她話笑笑,去換衣服卸妝,陶倚彤姍姍來遲,這段時間她得了白姐的大部分資源,所以偏忙,前一個廣告的效果又還不錯,溫雅的形象立刻就推銷出去,現(xiàn)在不少廣告商過來尋求合作,所以她現(xiàn)在是卡著點來拍戲,今晚她有夜戲,不需要和魚希對戲,兩人時間上錯開了。
陶倚彤見到她就笑笑:“希希。”
語氣和往日別無二樣。
魚希見到她這樣真是有點哭笑不得。
她能接受撕破臉之后的冷漠,也能接受吵架,但是不能接受陶倚彤這樣的態(tài)度,好像她們之間所有的種種,都是不足為道的小事。
她越發(fā)對陶倚彤,看不懂了。
也更不爽了。
她不爽,也懶得懟陶倚彤,就想去找另一個‘罪魁禍首’。
去公司的路上魚希接到白雨棠的電話,問她有沒有下戲,下戲的話可以來公司一趟,把行程拿回去,魚希恍惚,原來一個月又快要結束了。
她下車的時候想,距離她自爆出柜,居然已經(jīng)快過去四個月了。
其中她只接到一部戲,再沒出現(xiàn)在大眾視線里,粉絲量也很久沒有漲過了,每天打開微博,熱搜都是在討論新晉的小花和流量小生,手上這部劇已經(jīng)開始出殺青的預告了,但是討論量并不是很高,和她其他前段時間在節(jié)目組哭泣視頻比起來,熱度天壤之別。
那個還是綁著柳玉瑤炒作的。
似乎一夜之間,網(wǎng)友們更關心她的‘私生活’,而漸漸忽略她本身的作品。
魚希有種要被淹沒在時間的長河里,一直慢慢往下沉的感覺。
她做了個深呼吸,悲觀的情緒。
真是要不得。
魚希緊了緊衣服,迎面吹來一陣寒風,她打了個噴嚏,身邊鐘晨問道:“希希,我們是直接去找江總嗎?”
“先去找白姐吧。”魚希回她:“去她辦公室。”
白雨棠的辦公室燈開著,好幾個人坐在一起,看起來像是在開會的樣子,見到魚希進去,白雨棠笑:“希希。”
“來了。”
魚希進去后和眾人打招呼,見到他們不遠處的屏幕上顯示的名字,陶倚彤,她垂下眼:“我來拿行程表。”
“這兒。”白雨棠遞給她:“我還給你接了一個廣告,大概下個月,月中的時候,然后月初進朱導的劇組,我都寫明了,你回去好好看看,如果有什么變動,聯(lián)系我。”
魚希接過后點頭:“好。”
見魚希接過后就要走,白雨棠喊道:“希希啊。”
魚希轉頭:“嗯?”
白雨棠瞥眼辦公室方向,拉著魚希到辦公桌旁邊:“柳玉瑤的新聞我看到了,我們要不要趁機反一把?”
這半年,都是柳玉瑤壓著魚希,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她不想放過,只是具體怎么操作,她還沒考慮好。
魚希想幾秒:“看后續(xù)吧。”
白雨棠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看后續(xù)再做定奪,你其他的事情別想多,專心演戲,有我呢。”
見她垂眼,白雨棠拍她肩膀:“希希,雖然我這段時間帶倚彤比較多,但是你放心,有資源,我不會放棄你的。”
畢竟兩人在一起共事這么多年,魚希的表情雖然沒有寫在臉上,但多少還是能察覺到,白雨棠生怕她就此放棄,所以出言安慰。
魚希豈有不懂,她啟唇:“我明白的,白姐。”
“別擔心我了,我沒事。”
白雨棠松口氣:“我送你出去?”
魚希擺手:“不用,我和鐘晨還要上去一趟。”
“行。”白雨棠沖她揮揮手,魚希轉頭時見到她已經(jīng)回到辦公桌前開始新的會議了。
魚希收回視線,跟在鐘晨身后上了電梯,到總裁辦時身邊擦肩過去兩個秘書,正在低頭聊天。
“怎么羅小姐天天上來啊?”
“誰知道,我看到她就不想說話。”
“就是,趾高氣揚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