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送過一只兔子給陳繡茗現(xiàn)在還養(yǎng)在她身邊兒,這次來暢春園他們看見小太監(jiān)將兔子帶上了馬車來這里之前還去喂過,那只兔子被養(yǎng)的肥肥的毛發(fā)也是柔順的很摸起來手感很好。
二人把一窩兔子放在窗戶外邊兒,這樣他們既能看見冰兔子們,冰兔子們也不會因為放在屋內(nèi)很快融化,這幾只兔子就這樣在窗戶外呆了許久。
太監(jiān)碰久了冰手上生了凍瘡,阿哥們每日的樂子就沒了,雍親王府上的五阿哥一直喜歡些民間的精巧東西,就找人去用木頭做了些小東西。
“二十四叔、二十五叔你看這是什么。”弘晝帶了一堆的木頭來,一進(jìn)門就給二十四、二十五看。
“這是兔子”二十五一眼就看出了弘晝手里拿的最多的一種動物。
“對啊,我看二十四叔、二十五叔很喜歡兔子,就讓人多做了些兔子的。”弘晝見二十五已經(jīng)披上了斗篷,拉著他就往外邊兒跑。
弘晝把那堆木頭放在一邊兒,蹲在地上拿了一個兔子樣式的木頭,分開后木頭里面是空的像夾子一樣夾住地上的積雪,握住長長的柄用力把木兔子往地上敲了敲,打開之后一只完整的雪兔子就出現(xiàn)了。
“這東西真巧,五弟你怎么想出來的”弘歷戳了戳地上已經(jīng)成了兔子樣子的雪問弘晝。
“弟弟我不是喜歡民間的小東西嗎,前天回去許久才想出來的,這樣既能不傷手也能玩兒雪了。”又指了指被放在窗戶那兒的冰兔子道“這樣兩位叔叔也就不用把兔子放在外面了,雪兔子在屋內(nèi)一融就再做一只就行了。”
幾個半大的小孩子就在屋外用模具做了好些東西,不久嬤嬤們勸著進(jìn)了屋里讓人把雪裝了送進(jìn)屋里再接著玩兒,雪被源源不斷的送進(jìn)來,直到用膳了幾人都未玩兒的盡興。
有好東西兄弟二人沒忘了陳繡茗,從弘晝留下的模具中選了幾個送過去。
東西送到的時候陳繡茗和康熙已經(jīng)在喝藥了倒是沒有用,只讓幾個小太監(jiān)做了些放在窗臺上,大小不一的兔子、鳥兒用顏料染了顏色看起來有幾分生氣,既是在冬日里看著也覺得有了幾分春意。
和康熙一起過著閑適的日子,陳繡茗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按照之前的夢,不,應(yīng)該是前世來說,康熙活的時間可不僅僅是記載的那個日子就會離世。
只是不知道康熙會如何選擇,是假死脫身帶著她去過尋常人家的日子,還是多做幾年皇帝讓她也跟著在宮里待上些時間。
皇帝假死并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兒,且不說那幫子太醫(yī)院已經(jīng)診了幾十年脈的太醫(yī),就是妃嬪、阿哥、大臣也很難瞞的住。
依照舊例皇帝會由太醫(yī)診脈之后判斷是否駕崩,駕崩之后清潔身子梳理頭發(fā)換上龍袍置于棺槨之中,之后由宗室、朝臣、命婦守靈,在這期間高僧誦經(jīng)不斷直至葬入皇陵。
太醫(yī)不會診不出人是否已經(jīng)死亡,就算康熙能讓自己出現(xiàn)假死的脈象,在之后的步驟中皆是有無數(shù)宮女、太監(jiān)在場怎么可能不露出馬腳。就算不露出破綻,那么長的時間里不吃不喝怕是也會被餓死渴死。
想了許久陳繡茗終是放棄了再想下去,既然之前康熙可以脫身讓人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那么現(xiàn)在沒道理他做不成這件事,端看康熙想不想這樣脫身吧。
她想了這件事兒還沒多久呢,康熙在一天去了前院兒之后就讓李德全遞了消息來。
“娘娘,皇上讓奴才告訴您,平安無事一切如常即可。”李德全帶了話,陳繡茗留下他吃了一盞熱茶。
李德全走后陳繡茗還在想這話什么意思呢,二十四和二十五就被雍親王那兒伺候的人送回來了,來人是蘇培盛說是兩位阿哥已經(jīng)到了時間該回來了就走了。
之后陳繡茗問他們兄弟二人在雍親王那里住的這些日子的情況,兄弟也老老實實的回了,說起雍親王那里兩個阿哥都是停不下嘴。
宮里與他們年紀(jì)相仿的阿哥并沒有,之前在阿哥所住的時候也只有二十四一人,想著二十五也沒有與侄子們玩耍的心,這些日子兄弟二人在一塊兒與兩個侄子在一起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瘋玩兒。
得虧伺候的人精心,不然二十五的身子怕是要生病了。
送走了兩個孩子陳繡茗才開始想康熙讓李德全傳來的話,這一句話她是真的想不透了,直到前院兒來人請她帶著兩位阿哥過去才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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