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段敬懷生了氣,因為他在鹿桑桑經(jīng)常畫他的畫冊里看到了好多別人。濃濃的醋味導(dǎo)致那天他說話冷了好幾度,后來也惹怒了鹿桑桑。
段敬懷幾乎沒有對鹿桑桑發(fā)過脾氣,所以這次就讓她心里又委屈又生氣,所以二話不說就提著行李箱走了。結(jié)果他竟然不追出來真是氣到她拋夫棄子
于是就這么在阮沛潔家里住了三天。
這三天其實他有發(fā)消息給她,但她一個都沒回,因為他竟然都懶得親自出來找她了
第四天,悲憤交加的鹿桑桑決定去他娘的臭男人,和阮沛潔一起去了簡明堂的一個局,打算high玩一場。但她沒想到才到了那沒多久,段敬懷就來了。
四天沒見,他看起來好像并沒有什么異樣,他徑直走到她邊上坐下,拿走了她前面的酒杯。
“什么時候要回家。”他問。
鹿桑桑撇過頭,不理他。
“回家,阿燃他想你了。”
鹿桑桑惱火“那你呢。”
段敬懷抿了下唇,低聲道“我也想你。”
段修燃是被楊任熙帶過來的,今兒這邊小鬼頭其實也不少,他最熟的是簡明堂的孩子,年紀(jì)跟他相仿,也是個男孩。
兩人在樓上玩,玩了一會后,他便下樓去看看那群大人到底結(jié)束了沒。他只是單純?nèi)タ匆谎鄱眩緵]有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他爸站在燈光微暗的走廊盡頭,靠著欄桿,有些站不穩(wěn),仔細(xì)一看,他邊上還放著個酒杯。
喝酒
段修燃整個人都驚了,因為在他印象里,他爸根本就不喝酒。
“爸,爸”
前面的男人掀開眼簾,看了他一眼。
段修燃趕忙跑過去,“你喝醉了啊你怎么站在這”
頓了頓又問,“我媽呢”
也就是在提到他媽的時候,他才看到眼前人眼睛有了波動,他緩緩蹲了下來,直接在地上坐下了。
段修燃“”
完蛋,這是真醉了。
“阿燃。”
“啊”
“她不理我了。”
段修燃眨巴著眼睛,在他邊上蹲下,“什么”
“她不理我了。”一向嚴(yán)肅的男人竟然露出一點委屈的神色來,“剛才我說我想她,她還不理我。”
“昂”段修燃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驚嚇,“怎,怎么個不理法”
“她跟他們玩去了,沒應(yīng)我的話。”
“所以您就喝多了嗎。”
眼前的男人悶悶嗯了一聲,垂下腦袋,不說話了。
段修燃躊躇了會“我去幫你看看媽在哪吧”
說完剛回頭,就見不遠(yuǎn)處站了個女人。段修燃眼睛一亮,指了指邊上的人,示意那女人趕緊過來。
鹿桑桑抬腳走了過來,“你先一邊去”
“噢。”
段修燃聽話的往邊上走,不過他沒走遠(yuǎn),偷偷地躲在一旁看戲。
后來,只見她媽蹲在他爸邊上,像平時一樣兩手并上,捏著他爸的臉,“哼,喝多了吧。”
“桑桑”
“不會喝還喝,不知道你在干嘛”
男人眼眶紅了“你別不理我”
“誰讓你不跟我說清楚,這幾天你必須在醫(yī)院守著幾個重傷病人的事,干嘛不發(fā)信息告訴我搞得我以為你都懶得來找我了”
“你在生氣”
“那我肯定生氣嘛”鹿桑桑松開捏臉的手。
于是段修燃就看到在他心里無比威嚴(yán)的男人是眼睛也紅了,臉頰也紅了。
“我錯了。”他道。
“也沒有。”鹿桑桑看到他欲哭不哭的樣子心早就軟了,而且她剛才在里面聽簡明堂跟她說前因后果后,也開始自我反省了。
鹿桑桑“我應(yīng)該要猜到你是醫(yī)院的原因,要不然怎么會不來找我,你有這么大膽么你。”
段敬懷“沒有。”
“之前畫畫的事我也有問題,我該早點跟你說是工作的原因,語氣也不能那么沖才對”鹿桑桑道,“段敬懷,我是不是脾氣挺差的”
“不差”段敬懷額頭抵在了她肩上,悶悶道,“差也沒關(guān)系,但是不能不理我。”
“好嘛,以后我不會了。”
“嗯”
“那你不許再喝了啊。”
“好。”
“我看看誒你不許哭啊。”
后來,目睹了一切的段修燃腳底發(fā)飄地往大家所在的地方走了。
路上,他遇到了楊任熙。
“你媽呢。”楊任熙問了句。
段修燃抬眸,恍惚地道“干爹,原來你沒騙我。”
“什么”
“你說我爸靠眼淚把我媽騙回去的,不是假話啊”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也結(jié)束了和狗子一家跟大家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