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明堂“那可不嗎,也不看我的外號是什么,英國第一廚神想當年在那邊讀書的時候,多少人想吃我做的中餐,千金難買”
鹿桑桑配合地鼓掌“厲害厲害,辛苦簡大廚了”
“還行吧。”簡明堂說完看向段敬懷,“我說你們倆也是啊,咱這么多人在呢,躲里面,好意思嗎你們。”
阮沛潔搭腔“就是”
簡明堂“說吧,呆里面干嘛呢,還鎖門”
鹿桑桑得意洋洋“關(guān)你們什么事啊,一個個孤家寡人,說了你們也不懂。”
“喂鹿桑桑這你就過分了吧”
“我操這我他媽不能忍啊,偏偏我還不知道怎么反駁”
“哈哈哈哈”
一群人笑笑鬧鬧,一起邊吃邊聊。
鹿桑桑家里放了三瓶紅酒,都是從鹿家酒柜里拿的,后來拿來之后才知道都是鹿致遠的珍藏,且還是酒柜里最貴的三瓶。
本來她還想還回去來著,但鹿致遠大方得很,直接說送她了,于是她也就一直放在了家里。
現(xiàn)在好了,珍稀品種全都被簡明堂和阮沛潔挖了出來,毫不客氣地給開了。
鹿桑桑一邊心疼一邊喝,不過她喝得不多,做為主人家她不會讓自己醉倒,畢竟等會還得把這些人全部都安排回去。
這酒后勁大,臨到最后,一幫人都喝得上頭了。
簡明堂道“敬懷,你得送我回家啊,你一定得送我回家”
旁人連忙搭腔“我也要我也要,段大公子送回家也算人生經(jīng)歷啊。”
“順便送我唄,我住簡明堂隔壁。”
一群人都喝高了,所以才敢喊段敬懷送人。
鹿桑桑“你們要死啊,誰要送,自己叫司機來接”
“不要不要不要,就要送。”
段敬懷是現(xiàn)場唯一一個沒喝酒的,他把微熏的鹿桑桑按在椅子上坐下,“你在家等著,我送他們。”
“你還真送啊。”
“沒事。”
段敬懷說著跟著他們一塊出門了。
段敬懷將車開了出來,車里坐了四個人,簡明堂、段經(jīng)珩還有另外兩個女孩子,剩下沒坐上車的只能苦兮兮地等司機或者叫代駕了。
開動后,段敬懷跟副駕駛座的段經(jīng)珩說道,“回去幫我跟媽說一聲,我和桑桑的證已經(jīng)拿了。”
段經(jīng)珩“明天再說吧,我今天不回家,你等會在中希路把我放下。”
段敬懷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去哪。”
“還能去哪,肯定去找小姑娘了唄”簡明堂從后面冒上來,“說,是不是去找哪個美女了”
段經(jīng)珩笑著把他按回去“要你管。”
“喲,果然是了。”簡明堂樂呵道,“咱們段二要談戀愛了,多少少女要哭泣喲,段大少爺沒了就算了,連二少爺沒了,你段家可再踏不進去了”
“你屁話能不能不這么多。”段經(jīng)珩搖頭,說著伸手去開了音樂,想把簡明堂的聲音給壓下去。
音樂很快就放了出來,歡快的節(jié)奏,略稚嫩的聲色
后座兩個女孩先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我兒子的歌嗎”
說完后詫異地看向段敬懷,段敬懷輕咳了聲,沒搭話。
簡明堂也愣了“什么兒子這啥歌我的天段敬懷你這品味很優(yōu)秀啊。”
段敬懷淡聲道“桑桑愛聽的。”
車內(nèi)靜了一瞬。
眾人互相看了眼,皆在各自眼中看到“吃到狗糧”的崩潰。段經(jīng)珩悶笑了聲,點出歌單看了眼。果不其然,那一排下來全是最近當紅小鮮肉的歌。
簡明堂在后面嘖嘖搖頭“敬懷啊,你這真是深陷泥潭,怎么都拔不出來了呀。”
段敬懷專注地開著車,聞言嘴唇微微勾了下。
他從來都沒想過,要從這泥潭里出來。
鹿桑桑在家里等了好久,順便還去洗了個澡。然而洗完澡出來了都還沒等到段敬懷回來,她坐到沙發(fā)上,隨意按了個節(jié)目看,可看著看著又覺得很無聊。
后來想著給段敬懷打個電話,但電話還沒撥出去就被自己按掉了。萬一人在開車,接電話可不太安全。
鹿桑桑惆悵地盯著電視屏幕,過了會后,莫名樂了。
怎么感覺有那么一瞬自己像等丈夫回來的家庭婦女啊
我靠,一向排斥當家庭婦女的自己竟然覺得有點甜蜜
又半個小時后,門口終于傳來開門的聲音。
鹿桑桑頓時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段敬懷”
段敬懷送完人回來,一進門就聽到了鹿桑桑的聲音,他鞋都還沒來得及換,就看到了一個人影從遠處跑了過來,速度極快。
段敬懷淺淺笑著,站直了,朝她展開了手臂,于是鹿桑桑就這么直接跳到了他身上。
“老公,你回來啦”
段敬懷心口頓時軟得像要陷下去了。
原本夜半三更歸家時有人等待,竟是這樣一種嗜骨的滋味。
他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低聲道“嗯,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公主hao六盲星。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