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兒,你且去將這召華容師兄找來”通天道人回到碧游宮之后, 便命自己的水火童子將那紅云老祖轉(zhuǎn)世找來。水火童子領(lǐng)命之后, 慢慢退下。好一會兒之后, 這紅云老祖轉(zhuǎn)世來到通天道人的面前, 叩首稱道,“掌教老師,您找我”通天道人打量了這紅云老祖轉(zhuǎn)世好一會兒之后,似笑非笑地說道, “召華容你來本座這碧游宮多久了”
“這”召華容愣住了, 他還真不記得究竟來到這碧游宮多久了。這天上不記年,更何況還是在圣人道場之中。
“罷了”通天道人罷了罷手, “你來本座這道場之中時,還是一凡人, 如今已經(jīng)這大羅金仙巔峰修為之人。卻從未外出走動過”
“老師。”召華容想了想, 這才說道, “前些日子鎮(zhèn)元子大仙來過這碧游宮之中。”
“本座知道。”通天道人笑了笑說道,“如今, 本座與那鎮(zhèn)元大仙還有你那大師伯與另外一位圣人, 想要送你些許機(jī)緣, 你可愿意”
召華容沉默了良久, 對于自己的身份他其實并不清楚。只是偶爾從這碧游宮之中的水火童子口中得知, 似乎他的前身是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物。與那些亙古大能,甚至是他眼前的這位圣人互稱道友。
機(jī)緣是什么,機(jī)緣就是一場造化。若是有一段好機(jī)緣, 恐怕不消片刻他便能夠跨過這大羅金仙的修為進(jìn)入這準(zhǔn)圣境界。只是,機(jī)緣難得。地仙界中,無數(shù)的仙人,數(shù)以億萬而記,能夠獲得機(jī)緣的并不多,甚至極為稀少。故而,這機(jī)緣是可遇不可求的。并非是圣人門下,就能夠有機(jī)緣。當(dāng)然能夠進(jìn)入這圣人門下,本身就是一種天大的機(jī)緣。
召華容還在沉默,通天道人也不著急,只是微笑地看向他。而此時,水火童子緩緩地走了進(jìn)來說道,“稟告掌教老爺。”
“哦”通天看向這水火童子說道,“童兒,可是那玉鼎真人與太乙真人前來找本座”
“掌教老爺圣明,便是闡教玉鼎真人與太乙真人想要尋找您。”說道這里的時候,水火童子看向這通天道人,他是在觀察通天道人的神情。這玉鼎真人與太乙真人都是截教敵人,也不知道這兩人來碧游宮究竟是為何。
“讓他們進(jìn)來吧。”通天道人淡淡地說道,而召華容似乎有所感應(yīng),微微地垂著頭說道,“師尊,徒兒便”
通天道人搖頭,“此乃你之機(jī)緣,你便在此地。”
“是”召華容沒奈何,自然只能夠等在原地。不一會兒,水火童子領(lǐng)著玉鼎真人與太乙真人走了進(jìn)來,兩人見到通天道人之后,立即跪下說道,“上清圣人,我等已按照您的要求,讓那云中子回了煉器宗。”
“好,好,好”通天道人連說了三聲好字,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二人說道,“當(dāng)初這元始老兒不顧圣人面皮,算計我徒兒。今日,本座也合該讓他嘗嘗,圣人算計的厲害之處。”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地低著頭。
這通天道人微微一笑,這才繼續(xù)說道,“你等二人,雖是元始老兒門下,終究是命不該絕之人。不過,你等與那西方有緣”
“上清圣人,求求圣人大發(fā)慈悲,我等乃是道門弟子,并不想去那西方世界。”玉鼎真人與太乙真人急忙求道。
“罷了,罷了。”通天道人罷了罷手,嘆息一聲說道,“原本你二人合該入那西方,既然你等不想,我便給你們指一條明路罷。你等若是見到那準(zhǔn)提道人,便往北方走。不過,你等若是往那北方而去,便在與我這道門毫無瓜葛。”
“這”他兩人雖然叛出了闡教,卻又不想要離開這道教之中。這佛教并非是他們想要去的地方,但往北邊走去,那豈不是會到比西方世界還要荒涼的魔界之中嗎這魔界并非是天地所孕育,而是魔祖羅睺以力開辟出來的世界。只是這世界極為荒涼,即便是那天上的月亮似乎都是紅色的。
“圣人仁慈,我等并不想要離開這道教。”太乙真人見玉鼎真人不說話,急忙說道,“還請圣人明鑒。”
通天道人微微瞇著眼睛,不知道究竟在想著什么。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他這才說道,“罷了,你等的事情,便讓我與那位道友商議一番吧。”說罷,他站起身來,雙手背負(fù)看向前方。
原本清朗的碧游宮之外,似乎有滾滾紫氣而來。太乙真人與玉鼎真人不敢細(xì)看,只能夠偷偷地瞄上一眼。只見,那紫氣不停地涌動在蔚藍(lán)的天空之中,幾乎將整個天空渲染為了一種神秘的紫色。那通天道人笑著說道,“道友可算是來了。”說罷,盤旋的紫氣微微散開,余生從祥云之中落下,看向通天道人冷哼一聲,“通天老道,你與我的賬還沒有算清。本座暫且不與你計較,但在這量劫之中,你也休想占什么便宜。”
通天道人哭笑不得,看來這位新生人不好招惹啊。
走到這通天道人的面前,看著通天道人那哭笑不得的臉,余生挑動了一下眉頭,“怎么,你這老道,莫不是以為本座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