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就是第十七位s級審神者吧我是你的前輩,叫我雪梨就好。”
她朝著我伸出手來。
這種時候……【人類女孩子】應(yīng)該怎么做
我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然后想了想,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雪梨的手里。
“我是斯德萊特。”
我眨眨眼睛朝著她羞澀地笑了一下。
……然后下一秒這個明明看起來顯得很可靠的女人就十分夸張地捂著自己的胸口軟軟的倒了下去,嘴里面還大喊著“啊我死了”什么的。
在彼此都相互認(rèn)識了之后,我們各自紛紛落座,開始開會。
這應(yīng)該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別的審神者,也應(yīng)該算是我第一次去了解我這個工作需要做些什么。說白了主要任務(wù)還是借由時之政府的技術(shù)去往各個世界里面,將那些本不該存在的、破壞了劇情的【瑪麗蘇】全部除掉,重啟世界線,維護(hù)歷史。
不過清剿瑪麗蘇并不是時刻都會有的任務(wù),所以如果我們是真的很閑又缺錢的話,還可以客串一把執(zhí)法隊(duì)去處理暗墮本丸。
以及最重要的,即便是目前為止,包括我在內(nèi),時之政府也一共只擁有十七位能前往其他的世界,執(zhí)行討伐瑪麗蘇的任務(wù)的s級審神者。
甚至即便是今天這樣的審神者大會,還有超過了一半的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wù),實(shí)際上參加的只有七個人。
真不容易。
而且我懷疑這一次就是專門來給我掃盲和普及知識的。
我們的審神者大會和其他的普通審神者是分開的。可能是因?yàn)槿松俚木壒剩越Y(jié)束的也很快。眼看著已經(jīng)到了午飯的時間點(diǎn),時之政府那邊來人帶我們?nèi)ビ貌偷牡胤健?
“哇哦。”
看著眼前的七星級酒店里面的高級自助餐廳,三日月宗近小小的感嘆了一聲。
“老人家我以前也曾同前任審神者一起參加過審神者大會,但是可沒有這樣的待遇呢。”
“那是當(dāng)然。我們做的是最危險的工作,所以時之政府給我們的也是最好的待遇。”
雪梨理所當(dāng)然的道。
“你難道沒有覺得,你們本丸自從斯德萊特成為審神者之后,各種待遇都好了不止一籌嗎”
三日月宗近笑了一下,似乎是默認(rèn)了這句話。
我們在餐廳里面坐下。小夜和三日月宗近自告奮勇去幫我拿吃的了。
“真像個小公主呀。”雪梨笑起來,“好啦,那你先在這里坐著,我去拿吃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幽怨的看了一眼跟著她一起來的髭切和江雪左文字,幽幽嘆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為什么就指望不上呢”
江雪左文字閉眼念經(jīng),髭切則是回以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哎呀,家主如果放心的話,我去也是可以的哦”
雪梨臉色頓時鐵青。
“那還是算了吧。”
她和我說了一聲就起身離開了,于是一時之間,座位上就我一個人。
“轟隆”。
從外面?zhèn)鱽砹司薮蟮捻懧暋?
我抬起頭來。
整棟大樓在劇烈的搖顫。
“怎么回事”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面,看見外面的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而現(xiàn)在,正從那個漩渦里面涌出來了無數(shù)的溯行軍,還有別的生物。有體型巨大的奇怪的獸,有帶著白色骨質(zhì)面具的奇異生物,有人形的但是毫無理智只知道嘶吼的生物。
雪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她站在我的身邊,表情嚴(yán)肅。
“溯行軍都不算什么了。尾獸、虛,還有那是……”
“l(fā)eveal e的吸血鬼。”
之前那個發(fā)色金黑兩色的男人也走了過來,他的臉上不見了輕浮只剩下來了凝重。
“她們這是至少來了三個人啊!”
“什么……”
我問他們。
雪梨給我解釋。
“瑪麗蘇里面,也是有著高低等級之分的。低級的瑪麗蘇掀不起風(fēng)浪我們也懶得干涉,但是中級乃至于是高級的瑪麗蘇都有可能會對歷史和世界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
“那也是我們的征討對象。”
“瑪麗蘇里面最強(qiáng)的一共有五個人,被她們內(nèi)部并稱為【五芒星魔法公主】。”
“……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我問。
“雖然很奇怪很想吐槽,但是她們的確實(shí)力不弱。即便是我們s級的審神者,也在她們手下折戟了不少。”
雪梨低聲和我解釋完,隨后用靈力擴(kuò)散了自己的聲音,以確保所有前來參加審神者大會的——無論是s級也好,還是普通審神者也好,還是隨行的刀劍付喪神也好,全部都能夠聽見。
“我是s級審神者雪梨!”
“請各位審神者注意!如今時之政府本部遭受了敵人的入侵,請各位刀劍付喪神保護(hù)好自己的審神者,有余力的請一同加入絞殺虛和低級吸血鬼!”
“請各位審神者和付喪神們避開與尾獸和敵方主將的對戰(zhàn),這些將全部交給我們s級接手!”
“文系審神者退到后方執(zhí)行后勤!武系審神者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加入戰(zhàn)局!務(wù)必保證不要讓自己受到傷害!”
她看起來就像是戰(zhàn)場上威風(fēng)凜凜的女將。
“江雪!髭切!我們走!”
她安排完,喊了一聲自己的付喪神,縱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主君!”
小夜和三日月宗近急匆匆朝我跑過來。
我朝著他們伸出手。
“三日月,我的蛋糕呢”
“……”三日月宗近看上去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
“主君,這種時候就不要想著蛋糕了……失禮了。”
三日月宗近說著,彎下腰來,一把將我單手抱起,右手則是握著他自己的本體。小夜則緊跟在我們的身邊警戒。
……看來大家似乎己達(dá)成了共識,我就是一個柔弱的主人呢。
我回頭看了一眼。
天空中的那個洞不但沒有閉合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大。
然后,一只手從洞里面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