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自從甄老爺?shù)昧酥夭≈螅P床在家,而甄家的鋪子也仿佛失去了主心骨,才有金家開了綢緞鋪,來搶甄家的生意。
當(dāng)甄老爺讓裴慎去綢緞鋪之后,綢緞鋪的生意一下子好了起來,把金家搶走的那些客戶全都搶了回來不說,還狠狠反將了金家一軍,讓鋪子上下所有人都是喜氣洋洋的,連甄老爺都在甄好和柳姨娘面前把裴慎夸了又夸。
唯獨裴慎有些不好意思,幾次想要將把甄家的這生意還回去,最后還是甄好安撫了他,他才冷靜下來,只是每回鋪子里發(fā)生了什么,回來以后都要和甄好說。
按著他們兩人商量之后的,等和離以后,甄家的生意也是由甄好處理,甄好學(xué)得也十分認(rèn)真。哪怕是她上輩子經(jīng)手過,可還是有不少學(xué)的地方。興許是被甄老爺說中了,或許裴慎當(dāng)真是個經(jīng)商的天才,哪怕是剛接過甄家的生意,都有不少可以教甄好的東西。
裴慎為此也十分驚訝。
“甄姑娘不像是個初學(xué)者。”他說“我看甄老爺說的也沒錯,甄姑娘也是個天才。”許多事情,還不用他說,甄好就已經(jīng)先明白了。
甄好笑了笑,心中卻想這些可都是另一個裴慎教她的。
他們這些,可都是瞞著甄老爺偷偷進行的。
甄老爺最近的日子過得不要太好。
他給女兒找的上門女婿是個好的,不但為人好,也有能力手段,既能護得住女兒,也能撐得起甄家。而女兒自成婚之后,連脾氣也好了不少,和裴慎處的好,最近些日子,還同進同出,說不定他很快就能盼來孫子了。
甄老爺心情一好,連身體也覺得好了不少。
不但身子骨舒坦了許多,連覺睡得也不多了,精神比從前更好,甚至還有精力可以到鋪子里去,手把手教裴慎做生意,連鋪子里的伙計見他的次數(shù)都多了起來。
甄老爺還對柳姨娘道“這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心里頭一高興啊,說不定連病也好了。”
柳姨娘笑了笑“那都是神醫(yī)的功勞。”
“是啊。”甄老爺高興地說“滿城的大夫,也就只有你找來的神醫(yī)能治好我的病,也是多虧了你。等我這病好了,我一定要親自去登門拜訪,好好謝過神醫(yī)。”
柳姨娘笑著應(yīng)了。
她每日侍候在甄老爺身旁,甄老爺?shù)那闆r,她也看得最清楚。
還當(dāng)真是一日比一日好了。
明明她已經(jīng)讓神醫(yī)在藥中加重了劑量,本應(yīng)該是讓甄老爺病得更重,怎么就好了呢
等柳姨娘一個人時,眉頭便不禁蹙了起來。
難不成是那藥出了問題
等柳姨娘再次出門時,枝兒也過來告訴甄好了。
甄好沉思片刻,問“姨娘最近出門的次數(shù)是不是有點多了”
“可不是嘛。”枝兒也應(yīng)道“平日里,柳姨娘只在拿藥時才會出門,最近日子里,三天兩頭就要出一回門,要么是去神醫(yī)那兒,要么就是去鋪子里逛逛,老爺還說好呢。老爺還說,他的病能好,那是多虧了姨娘。小姐,你就不把這件事情告訴老爺”
“不著急,等我爹好了,再將這件事情告訴他。”甄好如今對待甄父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的,他就忽然去了。
甄好又問“那神醫(yī)那兒,你又找出什么來了沒有”
“奴婢按照小姐您說的,當(dāng)有人給神醫(yī)送東西的時候,就派人跟了上去,那些人”枝兒遲疑了一會兒,道“去了金家的鋪子。”
“金家的鋪子”甄家問“是金家的人”
“說是親眼見著人進了金家的鋪子。”枝兒又搖了搖頭,說“可那鋪子本來就是賣些雜貨,奴婢也不太確定。”
話是這么說,可甄好想到金家趁她爹病重忽然發(fā)難,卻覺得應(yīng)當(dāng)是甄家了。
她想了想,便去將此事告訴了裴慎。
“原來是金家,難怪金家這時候也不顧情面,直接要和甄家搶生意了。”裴慎搖頭,道“只是他做的太著急了一些,若是先布置人手等著,等甄老爺出事了,他再出手,也完全來得及,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