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爾蒙瘋狂爆發(fā)。
……
美色當(dāng)前,全球60億人有多少人能保持節(jié)操
節(jié)操這種東西,可以有,也可以沒有;難道這個世界上只能有薛定諤的貓,不能有薛定諤的節(jié)操
再說了,在這種時候離開,豈不是對黃瀨君顏值的侮辱,身材的蔑視
作為一只脫離了人類庸俗和低級趣味的貓,奈奈怎么能做這種事!
【白貓看著眼前沐浴后渾身升騰著熱氣的少年,心中只有一個信念。】
【想睡。】
畫外音的提示讓黃瀨有點小受傷。
這還是第一次,有雌性在他衣衫半褪的情況下,一心只想著睡覺的。
嘛,畢竟是一只貓而已。
黃瀨涼太打了個哈欠,也不管頭發(fā)擦沒擦干凈,把空調(diào)開到睡眠模式,爬上床抱著混身僵硬的白貓準(zhǔn)備睡個午覺。
奈奈身上沒有什么異味,黃瀨把頭埋進(jìn)貓咪順滑的長毛里,很快就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
還是沒有臺風(fēng)的臺風(fēng)天,還是沒有行人的路邊,這一次,耳邊沒有了那呱噪的【畫外音】。
黃瀨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剛剛那棵大樹底下,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他伸出手,樹上掉下來個長著貓耳朵貓尾巴的白裙子姑娘。
她可真好看呀。
黃瀨迷迷糊糊地看著她琥珀一樣明亮的圓眼睛,魂魄都像是陷入了那雙溫柔的漩渦。
她比剝?nèi)ネ馄さ男尤蔬€要清新,她的神情如此嫵媚和溫柔,她的嘴唇就像是沾染了露水的新鮮草莓。
想睡。
18歲“嗶――”男黃瀨涼太,生平第一次意識到,睡這個詞,可以表示狀態(tài),也可以表示動作。
他剝下貓姑娘的裙子,露出衣衫下比裙子還要白皙的肌膚;他把毫無防備的乖巧姑娘壓在樹上,撫摸她悠閑擺動的尾巴。
他仰起頭,看著頭頂上大樹投射下來的陽光。
金色的,熱烈的,像火焰一樣燒灼的陽光。
呼――
黃瀨猛的驚醒過來,滿頭大汗。他感覺到被子里黏糊的濕潤感,長嘆一聲,無助地捂住臉。
他怕不是真的是個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