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仙人從某種意義上竊取了這方天地的天道一部分的權(quán)限。
唯有冥土還算安穩(wěn)。
但即便是這樣,冥土也在不斷的遭受查克拉所代表的一系的侵蝕,不斷有人用各種方法來鉆規(guī)則的空子來打冥土的主意。
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和大蛇丸兩人便是最佳的例子。
一者玩弄了死者靈魂,一者則是戲弄了冥土規(guī)則代表的死神。
所以在白少棠和忍者白兩人的觀念中,身穿是要比魂穿危險的多。
即便是這樣,但火影世界對白少棠來說仍然很重要。既是那樹需要在這里進行實驗,而且從查克拉倒推根本,可以得出丹修一脈的方法,這對白少棠的仙道推演有著重大的促進作用。
如果說火影世界對大筒木一族來說是苗圃的話,那對白少棠來說就是上佳的試驗地。
而且這火影世界還有一點值得說明的是它的世界完整度實際上是出現(xiàn)了沖突,不再完整。丹修所傳承下來的查克拉與本地的仙術(shù)兩者間的沖突讓這個世界出現(xiàn)了破綻。土著勢力節(jié)節(jié)敗退,除去藏在深山里的三大禁地還在人間茍延殘喘之外,其他的基本上是已經(jīng)退守冥土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火影世界是一個很好入侵卻又危險的世界。
白少棠所代表的便是第三方勢力。
認真無比的聽著大蛇丸匯報,聽著她將發(fā)生的意外一點一點道明,白少棠的神情確是仍然沒有任何的變化。
“……”大蛇丸在說著經(jīng)過的時候,也不時的用余光打量著白少棠的神情,卻沒有看出任何的變化來。哪怕是忍者白與六道仙人交手失蹤,卻也不顯任何的擔憂之色。
果然。
這白君從某種意義上與自己是一類人。
心中念頭閃過,大蛇丸暫時壓下小心思,認真的訴說起來。
半晌。
聽罷大蛇丸匯報的白少棠一臉恍然之色:“原來如此。”
隨后,白少棠似乎想到了什么,笑著問道:“白姑娘,原本以你的性子來說,將我通靈過來,是不符合你的利益。”
“他與六道仙人交手,消失無蹤。”
“現(xiàn)在的這個忍界,正應(yīng)該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而你卻選擇了繼續(xù)了我們安排下來的后手。說實話,白姑娘你的表現(xiàn)確實讓人意外,從你的身上已經(jīng)很少見到曾經(jīng)大蛇丸的影子了。”
“你的眼界與器量,有了長足的進步。”
“而不是見小利則大事不成。”
白少棠的話讓大蛇丸的神情微微一凝,事實上她不是沒有想過這樣做。可惜的是,當她踏入忍者白所構(gòu)建下來的局之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成為了第三方勢力的代言人之一。
而且不管如何,如日中天的忍界實力不說,哪怕是落魄的土著勢力也不是她所能抵抗的。
大蛇丸雖然心機深沉,但她惜命啊。
求得長生,自然需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另外必須要說明一點的是她大蛇丸是科學家啊……在走上了修仙的道路之后,唯物的科學道路反倒是對她唯心的修仙之路產(chǎn)生了知見障。
換句話說就是她現(xiàn)在的理論知識不足以支撐其對查克拉進行徹底的研究,越研究越入魔,前路困難重重,大蛇丸沒有多余的選擇。
再說,以己度人,她不覺得白少棠和忍者白兩人沒有其他的計劃和安排。
無疑大蛇丸在遇見忍者白后就沒有了左右逢源的資本,她站隊了,身上刻上白少棠的印記。
站了隊,就需要作為。
最后大蛇丸沒有說什么,只是尷尬一笑。
稍稍戲弄了一番眼前之人后,白少棠這才說道:“不過,白姑娘你并不用擔心。”
“這既是姑娘你的考驗,也在我們的計劃之中。眼下,正是你我大展身手的時候。”
“你已入我仙之一道中,當知曉一句話。”
“那便是蒙蔽天機。”
“現(xiàn)在的蒼天……無眼啊!”
抬頭,望天。
銳利的視線似乎要穿過屋頂,直透虛空之上。
不知名處,那里是忍者白與六道仙人的戰(zhàn)場。
遮蔽或打掉抵消忍界最大的偷窺狂魔,這便是白少棠與忍者白所構(gòu)建的極限一換一計劃。
這就好比在晨讀的時候,想要做些什么的壞學生總不喜歡有班主任在外面偷瞧。
而現(xiàn)在……
已然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