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兩人一個跑到舟邊,另外一個更是做出要魚躍而下的動作,白少棠翻了一個白眼,撇嘴道:“你們在害怕什么”
“是怕我殺你們,還是擔(dān)憂我會奪取你們什么寶貝。”
“若我真的動手的話,你們兩人又豈能逃得掉”
“我是殺手!”
“但不是來殺你們兩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小子的。”
白少棠的話讓寇仲和徐子陵兩人面面相覷,仔細(xì)一想,還真是如此,若真是想要搶奪東西,想要?dú)⒘怂麄冎慌聦ρ矍斑@個男子來說太過簡單了。雖然兄弟兩人還沒有見過白少棠的出手,但從之前那種淡然的風(fēng)度,兄弟二人只覺得眼前人并不簡單。
“坐下!”
一聲低沉,白少棠右手握拳輕輕的在甲板上一敲,寇仲和徐子陵突然覺得一股奇特的力量自外面襲來,直接將兩人又推了回來。
“”
寇仲和徐子陵面色大驚,猛地回過頭,一臉見鬼似的望向四周,就在剛剛他們明明感受到兩人的后背突然被人給推了一把,回過頭卻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難不成是見了鬼啦
一時間還沒有正式進(jìn)入武道一途的兩人面色不由的有些發(fā)白。
最后兩人這才將目光放在了白少棠的身上,看著對方那淡然的神色,加上之前的話語,兄弟二人這才肯定是對方動了手腳。畢竟剛剛不久才見識到了觀音大士與宇文化及兩人的交手,從某方面來說他們也算是有點(diǎn)見識了。
再瞧瞧白少棠身上的刀與劍,只怕是所謂的刀劍雙修。
恐怕以他的水準(zhǔn)不會比觀音大士與宇文化及差多少。
兄弟兩人是萬萬比不過的。
那還是聽話點(diǎn),免得受苦,尤其對方還是一個殺手的時候。
聽說殺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一個不好,被人家結(jié)果了,那可虧大了。
寇仲與徐子陵兩人目光對視,在眼神中交流了彼此的想法與心思。
一旁。
白少棠一手摸著自個兒的下巴,一邊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這對他來說十分聞名的雙龍。
女人見腐。
男人見基。
至少在白少棠的眼里,寇仲和徐子陵兩人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是令人感嘆。
一個人為女人坑兄弟,而另外一個更能夠做到為了兄弟而放棄江山。
臥槽!
這是什么樣的情感
愛江山更愛美人,都不過如此。
在這兩人中,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后面應(yīng)該還要加上一句,一切都沒有兄弟重要。
在白少棠看來,寇仲的性子要爺們兒些,反倒是心思細(xì)膩的徐子陵要娘氣不少。事實上,在原來的故事里,真正意義上拖寇仲后腿的就是徐子陵,徐子陵太過婦人之仁了。
唔!
輕輕沉吟了一聲,白少棠只覺得原本自己的打算并沒有錯,這兄弟兩人正是自己的一對上好的實驗對象。
“你倆操船。”
“離開這里吧。”
“這里不安全!”
見兩人安穩(wěn)了下來,白少棠就開始了吩咐。
至于他自己來操船
他堂堂世子殿下怎么會操船
有人用,當(dāng)然是用人啊。
“……”
寇仲和徐子陵再度對視了一眼,徐子陵這便上前操船了,反而是留寇仲守候在白衣女子的一邊。
水聲。
船槳攪動聲在回響。
氣氛一時間顯得安靜起來,只有遠(yuǎn)處的士兵的聲音在回蕩。
寇仲瞅瞅直挺挺仍在昏迷中的白衣女子,在看看端坐在舟中的白少棠,只覺得這情景怎么這么的怪異,總有哪里不對。
認(rèn)真的細(xì)想了一番,寇仲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頓時不滿的問了出來:“她都受了這么重的傷,更是在昏迷前將自己的安危托付給了你,你不救她”
“不需要。”
抬眉掃了掃昏迷中的傅君婥,瞥了一眼寇仲,白少棠回道:“她的武功有著自己的獨(dú)到之處,眼下正是在自我療傷,并不需要外人幫忙,只需要照顧她不再受到外人影響而已。”
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