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敏算起來是年輕的,而且她人也沒怎么做過農(nóng)活,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一些,想找個人陪伴應(yīng)該是挺容易的。
“等她來了這邊我再說吧。”顧錦文慢道,“我們也不是親的孩子,我怕說了她尷尬。”
顧老太太也覺得有點,“那你看著辦好了。”
到了傍晚,一群人回來了,幾個小孩子大仰八叉地倒在沙發(fā)上叫累,顧大嫂就笑道“要是累的話,咱們明天不去游樂園了。”
幾個孩子立刻坐好,齊聲道“一點都不累,就是腿有點酸而已。”
顧錦文笑了笑,問他們?nèi)ツ睦铩?
“去廟里拜佛,還去了電影院。”兜兜道,“姐姐還去了書店。”
“早知道你們?nèi)R里拜佛我也去了。”顧老太太道,“不行,明天我也得去,我得去求個平安。”
“都有份的。”顧大嫂人包里拿出了平安符分了下去,“兜兜他爸還給樂樂求個了名字。”
顧錦文看著沈堯青,“名字呢”
沈堯青摸了摸口袋,然后拿出了小紅包樣的東西遞過去,“韓辰景,辰則意為時光,有星辰之意,景字引也指景象或風(fēng)物,也有表示大或仰慕之義。”
“那大師說,這名字取之崔知賢的上月河陽地,芳辰景物華,你看里面的批注,我覺得挺好的。”
顧錦文一聽,覺得這名字有點女性化,不過感覺還行,她翻開一看,里面有名字的八字分析,總之后面就是表示,這名字取了對今后健康,事業(yè),婚姻和財運都更加有利。
“比你那個什么韓豐年好多了。”顧錦文將東西收起來,“我過兩天看看,如果想不出來,就這個也可以。”
名字暫時就這么定了下來。
過年幾天,家里的一行人基本上都出去玩了,顧錦文因為坐月子被無情的拋棄了,直到初六了,各個工廠開工了這群人才消停。
華泰也要開門,沈堯青索性就帶著幾個孩子去了公司。
周芙是覺得這城里真的,住了大半個月也不想回去了,就是錢燒得厲害,沈堯歡存下了錢幾乎花了一半,可待看到公司的樣子后,又覺得不心疼了,她覺得沈堯青歡還能掙。
到了年初十,顧錦文終于出了月子了,當(dāng)天她痛快的洗澡洗頭,出后來感覺整個人都解放了。
樂樂已經(jīng)從剛出生時通紅的模樣似褪了一層皮,皮膚白嫩,五官漸漸精致,長相跟顧錦文有些像,頭發(fā)黝黑,睫毛跟姐姐的一樣長。
顧老太太高興得不得了,她覺得男孩子像媽有福,就像顧錦文現(xiàn)在一樣。
周芙看著顧錦文已經(jīng)出了月子,就提出了要回去,畢竟在這邊住了這么久,花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是家里的活也要干了。
訂了元宵節(jié)后的車票,到了這一天,一家人吃過早飯后,夫妻倆人就把周芙跟幾個孩子送走后了,到了晚上吳秀敏把電話打了過來。
顧錦文想到顧老太太的話,便問“吳姨,你還過這邊來嗎”
吳秀敏猶豫了一會才慢道“我可能暫時不過去了,同院的馬大姐給我介紹了個人,我看著還行,想看看。”
吳秀敏想過了,她這一輩子一個人太久了,算得上是沒什么親人,之前吳家的過來鬧就讓她生出了無助的感覺。
沈堯青遠(yuǎn)在羊城,他們有自己的生活,雖然韓峰有交待過讓他們照顧自己,可是自己也不能一直麻煩人家,所以才想著試試認(rèn)識新的朋友。
“真的”顧錦文道,“是誰我跟堯青認(rèn)識嗎”
“不認(rèn)識。”吳秀敏道,“是院里空軍那邊的親戚,是過來住沒多久的,之前也是做生意的。”
顧錦文頓了一會,“人怎么樣”
“還好,看著挺老實的。”吳秀敏笑道,“等以后要是有機(jī)會了,我就介紹給你們認(rèn)識。”
吳秀敏要是真的找到了愿意相處的人顧錦文是高興的,就怕她是覺得麻煩到他們才特意去找了一個人來。
“我跟堯青也不在那邊,人生大事,對方是不是值得交往的人你自己要多加觀察。”她慢道,“若是有事要解決,不要覺得是麻煩我們,可以直接跟我們說。”
吳秀敏聞言哽噎,“知道,要是到時候我搬出去了,我會把這邊的鑰匙保管好的。”
顧錦文又跟她聊了幾句后后才掛了電話,她回頭看著沈堯青把剛才跟吳秀敏的話跟他說了一通。
“不用怕。”沈堯青道,“既然是空軍那邊的親戚,肯定也知道爹跟師長,所以那個男的應(yīng)該是認(rèn)真的。”
顧錦文這么想著也正常,吳秀敏已經(jīng)到了這把年紀(jì)了,若是騙,好像也沒什么好騙的。
到了產(chǎn)后四十天,夫妻兩人帶著孩子做了一次檢查,孩子發(fā)育得很好,顧錦文也恢復(fù)得不錯。
把孩子送回家后,沈堯青就拉著顧錦文開車出門,顧錦文看著男人好像漫無目地的在街道行駛,便側(cè)頭問“你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