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動聲然的收拾著東西, 腦子里亂糟糟的,現(xiàn)在她才轉(zhuǎn)到羊城上班一年多, 醫(yī)院的工作也剛好適應(yīng),沒想到這時候來了
她默默思慮,覺得有些惆悵,一直沒想要的,明明帶了套的,怎么就不走尋常路呢
她收拾差不多后,吳秀敏叫著吃飯。
桌上擺了各種大魚大肉,都是顧錦文平時愛吃的, 可能是她因為心有所思, 晚上吃這頓飯的時候,總有一股想吐的沖動。
不過她忍住了,因為還現(xiàn)在沒有定論, 所以暫時不想讓他們知道。
第二天一家三口啟程從縣城出發(fā),同程的還有謝軍一家, 兩車同時出發(fā)前, 謝軍的媳婦看著顧錦文面色不好, 就問她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顧錦文隨意找了個借口就混了過去,有了來程的經(jīng)驗,這次回去沒有走錯路,中間找了個民宿休息,左右花了大概一天半的時間就到羊城。
這次回來只有一個保姆在,有些冷清, 兜兜情緒不高,“以后咱們家就只有四個人了,買那么大房子干嘛哦。”
顧錦文輕笑,“那以后可以邀請東延跟他哥哥過來玩啊。”
“謝東延都八歲了,他是男孩子,又不喜歡跟我玩。”兜兜仰著小臉,閃閃眸光流轉(zhuǎn)眼底,“他長大了,老師說男女要保持一點距離。”
沈堯青捏了捏她的鼻子,“那以后過生日咱們都可以請同學(xué)過來,等姐姐以后高考上大學(xué)了就來咱們家住,所以大房子沒用嗎”
兜兜說不過他們兩個,索性就不說話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孩子聽了一會故事就去睡著,沈堯青看著女人穿著絲滑睡衣,心里蠢蠢欲動。
他挪過身子靠近她,直接將她攬在懷里,親了親。
顧錦文心里微微一驚,忙伸手推著他,嗔道“你別靠著我,我我來例假了。”
沈堯青側(cè)頭思慮,朝她臉上慢慢吹了一口氣,伸手挑著她的下巴,笑了笑,“你的小日子我都記著,好像應(yīng)該來完了吧”
“我都素了一個月了。”他將頭埋在女人的頸項間輕嗅,聲音曖昧,“你也該喂喂我了。”
顧錦文直接揭穿他,“哪里有一個月最多二十多天。”
“瞎說。”沈堯青笑了笑,“我說一個月就一個月。”
顧錦文咬著牙,手抵在他胸口撐開他,“最多二十來天,你這人都三十好幾了怎么興致勃勃”
都說男人和女人過了三十性欲會成反比,一個下降一個上升,可是她就感覺自己跟沈堯青是反著來的。
她明明才二十七歲。
不科學(xué)。
沈堯青抬眼,眸光促俠,“誰告訴你男人三十好幾要消停的”
顧錦文耳尖微熱,“我是醫(yī)生,我當(dāng)然懂這個啊。”
“你這個醫(yī)生當(dāng)?shù)貌缓细瘛!鄙驁蚯嘈α诵Γ拔铱茨氵B姨媽巾都不帶還騙我大概是在嫌棄我老了吧。”
他說完話,就直接吻了下去。
顧錦文驚呼,男人的唇緊緊貼的著她的嘴,伴著他呼吸的加重,她慢慢伸著指尖,在他腰側(cè)上撓了幾次癢癢。
沈堯青噗嗤幾下,直接躬著身子起開看著女人,“顧錦文,你怎么每次都這樣,只會撓我癢癢。”
顧錦文緩松了一口氣,唉了一聲,“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搞定你,當(dāng)然是百試不厭了啊。”
沈堯青看著她神色真不太好的樣子,問“是真來了啊我記得你上個月是月底就來了啊。”
“現(xiàn)在都快月中了,我以為你都來完了,是推遲了”
顧錦文微挑眉,這個男人還記得她的小日子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點頭道“是有點不舒服,今晚先睡覺”
沈堯青沒有多想,點點頭,“家里紅糖都備著,你要是痛的話就跟我說,我去紅你弄。”
顧錦文依在他懷里,蹭了蹭,“知道了。”
回來后醫(yī)院的工作就忙了起來,調(diào)科室的事沒那么快有定論,顧錦文也耐心等著,可是等著等著她就心慌了起來。
因為又過了三天,大姨媽還是沒來。
她沒忍住,在醫(yī)院拿血去化驗了。
等結(jié)果也不久,半小時就下來了,婦產(chǎn)科的同事直接把單子甩給她,“恭喜啊,又當(dāng)媽了。”
“娃還小,產(chǎn)假還得等著呢。”同事笑笑,“你調(diào)科室那個申請,估計得等你生完了之后才有的批準(zhǔn)。”
現(xiàn)在兒科特別需要人,根本調(diào)不開,顧錦文如果生孩子前后倒有可能給她一個機會。
顧錦文剛才也看過單子,也知道上面的hcg升高了意味著什么,只是她有點不太敢相信結(jié)果,所以才拿過來給同事看。
她接過單子,訕訕笑道“麻煩你了。”
回到科室,坐她后面的醫(yī)生看著她臉色不太好,就扔了包茶葉過來,“看你最近臉色這么差,這是我們老家那邊補血的,很好喝。”
顧錦文現(xiàn)在沒敢喝這些,但也不好意思拒絕就接了過來說了謝謝就跟著單子一起收起來放進(jìn)包里。
到了下班點,她按時回家,神色沒漏出一點異常,可沈堯青卻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晚上吃完飯,男人自動靠了過來,伸手給她摸了摸小肚子,“你以前來例假的時候臉色了沒這么差啊怎么這次看你臉色這么白”
“是不是撞邪了我找人做個法”這次去了兩個地方掃墓,鄉(xiāng)下確實有撞邪的說法,他便這樣提議了。
“瞎說什么。”顧錦文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她現(xiàn)在的情緒都只是心里在作祟罷了,“今天來了一點,就是有點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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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去給你弄糖水。”沈堯青起身道。
顧錦文沒反對,反正懷孕也能喝糖水,于是朝男人輕道“那你姜少放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