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瑯含笑看著小七,笑容中滿是過來人的獨到看法。
小七竟是對霍去病有意思,秀兒也對霍去病有意思,二女爭一夫。
云瑯并不覺得有什么,這又不是只允許找一個,兩個一個娶了不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大喜事嘛。
“小七,你知道霍去病為什么沒有帶你嗎?”云瑯笑著問道。
小七在云瑯的眼中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長的嬌?小玲瓏就算了,性格也像個小孩子。
正把玩著手串的小七,很有意見的耷拉著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問道:“為什么?因為我不如秀兒女人唄。”
對于自己,小七認(rèn)識的還是相當(dāng)清晰的。
“不!只是因為你沒有開口,如果你說了,霍去病一定會帶你的。”云瑯笑著說道。
這世道,不論男女如果不習(xí)慣開口,那就什么都不會有。
只要開口,不管結(jié)果是什么,一定是會有故事的。
小七撇了撇嘴,很是不滿的嘟囔道:“可秀兒不也沒開口嗎?”
“你如何得知秀兒也沒有開口的,萬一她是私下里悄悄說的呢!再者,霍去病這也是在磨礪他的弟子,做他的弟子是很辛苦的,隨時都有可能會死。”云瑯不無感慨的說道,霍去病是一個絕對的好師傅,但也是一個會讓弟子們發(fā)瘋的師傅。
小七聞言,忽然間來了興致,猛地站了起來,喊道:“我這便去找他,他休想甩掉我。”
云瑯瞥了一眼李長風(fēng),哈哈笑了起來。
已經(jīng)走出茶棚的小七,猛地回頭豎起一根手指,對云瑯威脅道:“不準(zhǔn)笑我!”
“好好,不笑你,但是注意安全。”云瑯提醒了一句,這里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魚龍混雜的,隨時都有危險。
擺了擺手,小七猶如靈巧的猴子,跟著進(jìn)城的人群,快速進(jìn)了城。
李長風(fēng)搬出了自己的酒壺,仰頭灌了一口,在嘴角酒水橫流的時候,說道:“小七這丫頭也有喜歡的人了,值得慶祝,我得大喝兩口方可!”
“你這個喝酒的理由來的很是清新脫俗。”云瑯說道。
對于真正的酒鬼而言,什么都能變成他喝酒的理由,也能變成他的下酒菜。
云瑯覺得對于李長風(fēng)而言,喝酒不需要什么理由,想喝就喝,他只是需要一個差不多的下酒菜。
白冥在閉目養(yǎng)神,口中時不時的念叨一句,全是云瑯西北理工學(xué)術(shù)中的話術(shù),他到如今還在研究云瑯的學(xué)問。
所謂天下事,難擋有心人。
白冥這位活了幾百歲的老爺子,成為了云瑯的關(guān)門弟子。
他把云瑯的學(xué)問,已學(xué)了個大概,而且還是非常全面的學(xué)問。
云瑯門下的弟子,各有所長,幾乎都沒有什么全面擅長的,這位幾百歲的關(guān)門弟子,卻是出了妖了。
夕陽下的雁門關(guān),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云瑯端起瓷杯,杯中茶湯清澈,這西北之地的茶帶著一股羊騷味。
呷了幾口茶,云瑯問道:“我們在這里等什么?”
“等等你就知道了!”李長風(fēng)說道。
云瑯瞥過去了一個白眼,等等他知道了,他還需要現(xiàn)在問嗎?
云瑯是要在等之前知曉,李長風(fēng)這廢話說的很欠揍。
白冥的目光望向了遠(yuǎn)處亂世林立的的戈壁,忽然說道:“不用等了,已經(jīng)來了!”
云瑯順著白冥的目光望了過去,夕陽下的茫茫戈壁,像是快要蒸發(fā)了一般,溢著沙塵和水汽混合的霧氣,隨處散落的怪石,像是一只只在戈壁上張牙舞爪的怪獸。
手執(zhí)禪杖,身披袈裟的身影,邁著堅毅的步伐緩緩出現(xiàn)在了戈壁灘上,霧氣扭曲著他的身影,讓他看起來有幾分不真切。
原來是空悟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