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可真不是她的兒子!
劉徹背負(fù)著手,鷹隼一般的目光,看著烽煙滾滾的長安街,和跪了一地的大臣,震聲喝道:“孤!乃大漢皇帝。”
云瑯的目光中閃爍著點點星光,一個人的光環(huán)刻在腦門上,即便什么樣的境遇,也改不了他!
劉徹,終歸是劉徹,在這里他依舊是漢武大帝!
“吾皇萬歲!萬歲!”
大臣們高聲的唱和著,從皇宮走到這長安街上,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
在這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他們順利的換了主子!
“一群跳梁小丑,你們真覺得這天下,就這般歸了你們了?你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問一下,我們的意見?”
就在這偉大的一刻,一個非常不和諧的聲音,在人群中很是突兀的響了起來。
劉徹的目光像是一道利箭猛地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在混亂的人群中,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人,手中搖著折扇,緩緩走了出來。
折扇上書‘天下河圖’四字,隨著他手腕的搖動,那幾個字像是活了一般,躍動在扇面之上。
在霎那間的晃神間一看,那幾個大字,又似乎變成了一個個的妖獸,猙獰可怕,似乎要從扇面上爬出來一般。
“你是何人?”云瑯端詳著那人,問道。
現(xiàn)在,劉徹的身邊除了云瑯、霍去病幾人,并無他人。
云瑯不得不扮演起了,他曾經(jīng)極其瞧不上的那幾人的角色。
那書生姿態(tài)飄逸,神態(tài)淡然,行走在金戈鐵馬,殺氣騰騰的軍陣之中,就像是走進(jìn)了自家后院一般,還饒有趣味的左右看著。
“某家,真武朱雀。”書生的目光緩緩落在了云瑯的身上,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意,很像是瞧不起云瑯的意思。
云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人,說道:“你這名取的,跟鬧著玩一樣,多大的志向,才整出了這么一個名字?”
“某的名字就不牢閣下費心了,只是,有我在此,諸位之事恐怕成不了。”折扇在他的手中輕輕搖動著,朱雀蔑視的目光掃過了云瑯,落在了劉徹的身上,嘲諷的笑了起來。
云瑯眼中的殺氣,都快凝成了實質(zhì),問道:“真武之人,都這般的自信嗎?”
“自信,是因為某家有那實力,真武也有這實力。”朱雀淡然回道。
劉徹神色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云瑯,說道:“都這樣了,你竟然還不殺人?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fēng)。”
“陛下,微臣并不喜歡殺人。”云瑯有些無語的強調(diào)道。
劉徹輕笑了一聲,“一將功成萬骨枯,云瑯,你不喜歡殺人這話孤是相信的,可孤這兒也有一本賬的。”
云瑯無言以對,別人拿刀要砍他,他只能先砍死別人了,這個世道就是這個樣子。
但云瑯始終堅持他是一個好人!
“但是,這個人我喜歡殺!在我面前如此賣弄的人,我一般都不太喜歡。”云瑯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
云瑯都已經(jīng)是神了,但這個名叫朱雀的書生,看起來竟然還要比神,逼格高深幾分。
這讓云瑯看的很膈應(yīng),于是白色的河流悄然的從朱雀的腳下涌了出來,如同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朱雀。
“輪回河!”朱雀吃驚的大叫了一聲,身形猛地暴起,沖了出去。
但這片刻的功夫,朱雀的容貌已是大變,原來倒算得上是一個偏偏書生,不過,現(xiàn)在就是一個糟老頭子。
狼狽的穩(wěn)住身形,朱雀大聲的質(zhì)問道:“天羽門的輪回柱,為何會在你的手中?”
“知道嗎?你這話問的很是白癡,天羽門就是我滅的啊!順帶,給你提醒一句,這輪回河本就是我的東西。”云瑯鄙夷的說道,問的這都什么沙雕問題,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體內(nèi)覺醒的那些東西,讓云瑯的認(rèn)知也超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