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里一排銀行卡,同時也有身份證。
傅景承。
真有氣勢。
蘇錦默默地感嘆兩聲。
一雙鷹勾般冷峻的眼神,隔著一張薄薄地紙都能滲透出來。
“傅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找遍了大廳和包廂都沒有找到您的手機和錢包。”
“實在是對不起。”
前臺姑娘都要哭出來了,這位傅先生作為他們餐廳的會員,這一個月三次過來吃飯,就丟了三次的手機和錢包。
作為會員,一看傅先生的氣質和身上的西裝,就知道不是差錢的主,偏偏他好像和自家餐廳八字不合一般,來一次丟一次東西。
“為了補償,我這就給您免單。”
“不用了。”
男人眉頭緊縮,神色無耐,冷冽的眼神嚇得前臺姑娘一哆嗦。
傅景承無奈地皺皺眉頭,面無表情地想著自己有那么嚇人嗎雖然這樣想著,他還是將自己的目光放到柜臺上的招財貓上。
“記賬,下午會有人過來付錢。”
傅景承都快習慣自己的倒霉了,開車一路紅燈,三天丟手機,五天丟錢包,十天車爆胎,不管大事小事,只要遇到了他,就仿佛產生了霉運buff了一般,從小到大,他就沒有遇見過一件順利的事情。
小的時候還會平地摔,長大了不會平地摔了,丟手機丟電腦丟錢包全是丟。
內心嘆了口氣,他老實地走到沙發(fā)旁,等著人來接。誰能相信呢戴著幾百萬的名表,穿著高定的私人服裝,兜里一個鋼镚都沒有。
蘇錦手里握著身份證,正思考怎么將錢包物歸原主呢就看見身份證上的男人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自己對面。
燈光下的男人長相英俊,鋒利的眉眼比在照片上看得到更加出眾。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男人頭頂上也籠罩是黑霧,不光不同的是,黑霧中間似乎又一層淺淡的金光在中間旺盛的燃燒著。
好奇怪啊
蘇錦思附著,下次等系統(tǒng)上線了,要問問這種帶著金光的黑霧是什么意思,變異了嗎
“先生,是你的錢包嗎”
蘇錦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揚了揚手里的錢包,問道。
“啊”
傅景承抬起頭,原本藏著鋒利的瞳孔,此時充滿了迷茫和驚訝。
就沖著這表情和眼神,看起來還挺好欺負的。
蘇錦詭異地發(fā)散思維,如此這般地想著。
傅景承是真的驚訝,他從小到大丟的手機錢包數(shù)不勝數(shù),竟然還有被人撿到并送來的一天,這讓一貫倒霉的他有種做夢的感覺。
愣是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聲音無比的干澀“嗯,我的。”
“是你幫我撿的嗎”傅景承仍然是一臉恍惚。
“嗯啊,錢包就剛剛在你坐的沙發(fā)下邊,我剛撿到,你就過來了。”
蘇錦輕輕地說道,她到現(xiàn)在也懵逼呢,錢包里的錢都溢出來了,也沒人撿到這個錢包。
“謝謝。”
運氣來的太突然,傅景承語氣有些干澀,感覺自己的語言也匱乏的可憐,就像是一個倒霉蛋,突然被施舍了一分歐皇的饋贈一般。
“不客氣,就在沙發(fā)下邊。”
“小錦。”
不遠處的慕寒斯邁著大長腿直接往這邊走了過來,面無表情,氣質有些冷冽,似乎不明白,自己就消失了五分鐘,蘇錦身邊就多了個男人。
還是個看起來不是很陽光的男人。
“慕哥”
蘇錦擺擺手,招呼對方過來。
“慕總。” 傅景承有幾分詫異,似乎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龍騰娛樂公司的總裁。
“傅景承。”
慕寒斯也很驚訝,他也沒想到在今天會看到傅景承,他對他不太熟悉,熟悉的是他哥傅景坤,最多聽他哥說起來,他這個弟弟運氣似乎不太好。
俗稱,有點倒霉。
他有點好奇,兩個八竿子都打不上的人,怎么會蹭到一塊。
傅景承看得出他的疑惑,“我手機錢包丟了,是這位錦小姐幫我撿到的,非常感謝。”
“你手機也丟了”
“嗯。”
“那個是不是你手機”
蘇錦一言難盡地指著花壇下面其他人視而不見的黑色閃著幽幽光芒的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