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的話,沈千尋此時此刻抱住的不是枕頭,而是他。靳牧寒眸光微沉,嗓音低醇性感,“寶寶,我想你。”
聞言,沈千尋支著下巴,對著鏡頭那邊的男人笑的顛倒眾生,“我過去,你便能解相思之苦了。”
沈千尋軟著聲哄“阿寒,我就過去呆半天跟你見一面就回云城,好不好,恩”
“我很快可以回去。”
關(guān)于十月他們的約定,沈千尋并沒有忘,反而一直銘記在心,
她挑眉“我不好看嗎”
“好看。”
“身材不好嗎”
“好。”
“皮膚不白嗎”
“白。”
“你不”
靳牧寒打斷她“寶寶,外面有人敲門,我出去看看。”
沈千尋只好把那兩個字憋回肚子里去,換成“大晚上誰會過來”
“酒店打掃衛(wèi)生的。”
“哦,你去吧。”
靳牧寒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似的,她沒說完的話,他似乎猜到自己要說什么,還特地說了“阿尋,我想的。”
聽到這里,沈千尋高興了,靳牧寒又補(bǔ)了句“所以,阿尋,我們再忍忍,恩”
沈千尋哭笑不得。
視頻沒有掛靳牧寒從房間出去了。
門鈴已經(jīng)沒有響了。
靳牧寒透過貓眼看了看。
是一個帶著口罩的酒店員工。
平時這個點(diǎn),的確是會有酒店員工來做清潔,因?yàn)樗幌矚g他不在的時候有人進(jìn)來自己所居住的場所隨意活動,所以一般是晚上,在他回來后才會過來。
按道理來說,給打掃衛(wèi)生的酒店員工開門也就一會兒功夫的事情,但是,沈千尋除了聽到輕輕地門關(guān)來的聲音,靳牧寒也沒有回來,感覺到奇怪的沈千尋立馬翻身下床找手機(jī),給靳牧寒身邊的人打電話,但對方同樣沒有接電話,響了許久沒人認(rèn)接,之后,又打給許庭知了,但是許庭知并沒有在酒店,至于靳牧寒發(fā)生什么事了,還得過去看看才知道。
緊隨著,突然間,還連接著的視頻突然之間斷開結(jié)束通話,良久,沈千尋慢慢的放下手機(jī),表面看似平靜,其實(shí),內(nèi)心的不安已經(jīng)此起彼伏,波濤洶涌。
北灣最好的五星級酒店發(fā)生爆炸的事情很快傳開,他們關(guān)心的并不是酒店為何爆炸,而是,靳牧寒正住在那個地方,聽說,發(fā)生爆炸的地點(diǎn),就是在靳牧寒住的隔壁房間。
這種情況不得不讓人懷疑其實(shí)這場爆炸是沖著靳牧寒去的,到底是誰下的手,許庭知目前在查。
醫(yī)院,許庭知接到通知立馬趕了過來,“阿寒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老板沒事,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在門口站著的大漢回,他們?nèi)フ医梁⑶野呀梁畮ё叩臅r候,沒走多遠(yuǎn),隔壁房間突然就爆炸了,只是稍微波及了他們,其實(shí)要不是靳牧寒突然給他們打來電話過來找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
許庭知松了一口氣。
外面?zhèn)鳢偭恕?
都說靳牧寒在那場爆炸里傷的很重,不知是生是死,還因此上了新聞頭條,各種報道紛涌而出。
樹大招風(fēng),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蘭芳做完美容回家,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坐在家中沙發(fā)等著自己,“阿堯,怎么這副表情”
“是你找人動的手腳。”
蘭芳大方的承認(rèn),“是啊,不過可惜了,沒能把他弄死。”
許庭堯的心狠手辣,原來是有遺傳母親得原因。
蘭芳欣賞著自己做的非常好看的美甲,“許老爺子那一套,擺明了是在給外人侵占咱們許家的機(jī)會,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再說,靳牧寒又傷了我兒子,我能不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嗎我聽說啊,這老爺子的身體其實(shí)一如不如一日,你呢,跟其他兄弟爭,別手軟,該怎么來就怎么來。”
“你啊,不適合用那種手段去爭取繼承者這個位置,那不是你的風(fēng)格,所以,你才會輸人一截,處處受制。”
這也不是許家其他刀尖口上舔血的幾位少爺?shù)娘L(fēng)格,他們啊,更喜歡直接一點(diǎn),喜歡什么,搶便是。
蘭芳這么一出戲,實(shí)際上是打破了這陣子許家明面上的風(fēng)平浪靜,其實(shí),正遂了許庭堯的意,只要打破了那個局面就好,實(shí)際上,他也一直在等,只是沒想到,最后打破那個局面的人會是自己母親而已。
正好給了他一個有機(jī)可趁的機(jī)會,許庭堯看了看時間,沈千尋,這個時候應(yīng)該上飛機(jī)了。
“對了,卓晴那個女人,你覺得怎么樣”
許庭堯“什么怎么樣”
蘭芳說“做你未來的妻子。”
聞言,許庭堯神色倏地冷下來。
蘭芳,“你可以喜歡別的女人,甚至可以擁有其他女人,但正妻這個位置,必須是對你有利用價值的,并且能幫助到你的,卓晴挺不錯的,有野心,也夠狠。”
“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
蘭芳笑了笑,“也沒什么,就是談了談暗部的事情。”
此時,老宅。
卓晴收到消息的時候,唇緊緊抿著。
四個黑匣子,靳牧寒顯然穩(wěn)勝,除非其他人手里能夠有跟他數(shù)目一樣的黑匣子,可惜沒有,就差明日去見許老爺子拿到第五個黑匣子。
這群許家人,真是防不勝防。
本以來制止了許庭琨,氣還沒松一口,后面還跟著一個蘭芳,明明只要再等一天就好,那她就贏了。
許庭知打點(diǎn)好所有的事情,猛然間想起什么來,“你們老板出事,你們有沒有通知你們的老板夫人”
幾個漢子集體沉默“”
許庭知見狀,拿出手機(jī)撥通沈千尋的電話,但是顯示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無奈之下,他只好給好友羅文璽打去電話。
“你在哪里”
“云城。”
許庭知,“我聯(lián)系不上沈千尋,你看看她在哪。”
“等等。”
羅文璽掛了電話,轉(zhuǎn)而給沈知意打去電話。
片刻,沈知意接了。
羅文璽問,“知意,千尋在家嗎”
“尋尋出去了。”
“她去哪了,有沒有跟你說”
沈知意想了想,“應(yīng)該是去找女婿了吧。”說完,她頓了頓,“羅哥哥,我一個人在家,有點(diǎn)睡不著。”
“需要我過去陪你嗎”
沈知意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子,最后還是說了一聲要。
羅文璽復(fù)了許庭知的電話,“千尋可能過去找靳牧寒了,怎么,他在北灣出事了”
許庭知手往口袋里摸煙,想起新聞報道里的那些煙霧彈,興許是某人惡意放出來的,為的就是混淆視聽,如果沈千尋有一直關(guān)注北灣這邊的新聞的話,一定會看到那個爆炸的報道,“沒出什么事。”他頓了頓,“我去接弟妹,掛了。”
深夜,飛機(jī)降落。
夜風(fēng)微涼。
機(jī)場人不多,顯得有些蕭條。
沈千尋從通道里出來,目光環(huán)繞四周一圈,她不著急離開,而是拿出手機(jī),把飛行模式關(guān)掉。
有了信號,沈千尋收到幾條信息,和幾個未接的來電電話顯示。
有許庭知二十分鐘前發(fā)來的短信弟妹,下了飛機(jī),你往b口出去,會有人等你。
看完短信,沈千尋不做回復(fù),想必b口的人,可能已經(jīng)被許庭堯牽制住也說不定的,就等她乖乖自投羅網(wǎng),這種時候,她只能靠自己。
抬眸間,已經(jīng)有十幾個人開始朝著她的方向過來。
沈千尋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機(jī)場門口一抹白色的身影,是許庭堯,他唇畔微微掛著笑,似乎一早就在這里等著她。
這種情況,沈千尋不是沒料想到,她收起手機(jī),面色平靜。
“沈小姐,我們少爺”有請
沈千尋一腳踹向了說話的人的下盤,對方瞬間痛的臉色發(fā)白,趁著他們晃神的功夫,轉(zhuǎn)身便走。
機(jī)場到處是許庭堯的人,走到b口,著實(shí)浪費(fèi)了沈千尋不少的力氣,許庭堯倒是喜歡玩這種貓抓老鼠的戲碼,可惜,沈千尋從來不是老鼠。
行李提及處附近的前臺已經(jīng)沒有人在了,沈千尋走過去,似乎順走了放在白色臺面上的什么東西。
此時,許庭堯收到手下的匯報
“沈小姐跑了。”
“沈小姐往b出口的方向過去了。”
“沈小姐沒有去找許庭知安排接她的人。”
“沈小姐往停車場的方向走了。”
“沈小姐”
半小時后,一輛哈雷從機(jī)場的地下車庫開了出去,正好,已許庭堯的視線,正好可以看到沈千尋騎著哈雷開出去,速度飛快,眨眼在視線中漸行漸遠(yuǎn),如他抓不住的風(fēng)箏線,一下子飛的越來越遠(yuǎn)。
車子停在醫(yī)院門外,沈千尋拿出手機(jī),看到又有兩通未接電話。
是二十分鐘前,許庭知打過來的。
沈千尋撥了回去“我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阿寒他在幾樓”
“6樓。”許庭知順便感慨,“還是弟妹厲害。”
沈千尋很早之前就想過要來北灣,她甚至有預(yù)感自己會走這么一遭,所以,怎么可能不做點(diǎn)準(zhǔn)備。
沈千尋進(jìn)電梯前,問“他傷的重不重”她的確是看了北灣的新聞,說靳牧寒疑是傷的嚴(yán)重,就是現(xiàn)在,她都沒有懷疑新聞的真實(shí)性。
許庭知回“他只是有點(diǎn)輕微腦震蕩,睡一覺就好。”
那便好。
掛了電話,電梯停在六樓。
沈千尋很輕易的找到靳牧寒所住的病房。
因?yàn)殚T外有人守著,而守著的保鏢,正好認(rèn)識她。
兩人臉上毫無疑問露出意外震驚的表情,“老板夫人。”
沈千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一個多月不見,甚是想念。
床上的人睡得大概是不踏實(shí),墨眉微微擰著。沈千尋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不太真切,她把黑色的外套脫下放在一邊,掀起被子,鉆了進(jìn)去,把人抱住,霎時間,她眉眼微彎,笑的一臉滿足。
天很快亮了,翻著魚肚白。
生物鐘的準(zhǔn)時,靳牧寒睜開眼,眉凝的更深,第一反應(yīng)是推開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但下個瞬間,聽到微微的悶哼聲后,手一僵,立馬把人抱回懷里。
沈千尋并沒有醒,她只是身子挪了挪,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雙手雙腳纏上,在靳牧寒懷里睡得更香。
靳牧寒回想起昨晚的事,那個沒有結(jié)束的視頻電話,倒是很快明白為什么他一睜開眼就看到在身側(cè)的沈千尋,他的阿尋,他千方百計的不讓她來,但最后還是漏算一步,他一定是讓她擔(dān)心了。
靳牧寒輕聲喊了人進(jìn)來。
一個男人走進(jìn)來。
老板夫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躺在他們老板懷里,睡得很沉。
“老板。”
“夫人怎么找過來的”
男人一五一十的回了。
聞言,靳牧寒若有所思一番“你出去吧。”能讓許庭堯沒有算計進(jìn)去的人,怕是只有已經(jīng)之前來了北灣的江塵,那輛哈雷定然是沈千尋叫他準(zhǔn)備的。
上午十點(diǎn),沈千尋才醒過來。只是眼睛還沒有睜開,便感覺唇上迎來軟軟的觸感,耳邊是靳牧寒溫柔磁性的嗓音,“醒了”
“恩”
靳牧寒又親親她的臉頰,“餓不餓”
沈千尋睜開眼。
四目相對,呼吸交纏。
沈千尋在他胸口蹭了蹭,“不餓,不想起來。”
靳牧寒溫柔的笑了笑,啄了一口她的眉心,“乖阿尋,我們起來先吃早餐。”
沈千尋被哄的差點(diǎn)找不到東南西北,不過不忘問,“你頭還暈不暈”
靳牧寒搖頭,“抱歉,昨天晚上嚇到你了。”
視頻中斷之后,又聯(lián)系不上人,沈千尋的確嚇得不輕,“那場爆炸是針對你的對嗎”
靳牧寒不置可否。他抱著人去了洗手間,站在鏡子前,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過去給沈千尋,“我礙了他們的手腳,別人想鏟除我也很正常。”
刷完牙,沈千尋仰頭,開始索吻。
靳牧寒拿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似笑了下,靠近她,手圈在她的后頸,低頭,湊近,溫柔繾綣的吻住。
早餐是簡單的粥和饅頭,吃過以后,靳牧寒要離開醫(yī)院,酒店是不能再住了,許庭知說他有一處房產(chǎn)可以去,靳牧寒便打算把沈千尋帶過去住一晚,然后隔天把人送回云城。
到了地兒,沈千尋給沈知意打了通電話,報了個平安,在沈知意聽到電話那頭有靳牧寒的聲音后,心總算踏實(shí)了。
“你打算明天送我回云城”
“恩。”
沈千尋手碰了碰男人的喉結(jié)“我想在你身邊多待一會。”
靳牧寒默了默。
沈千尋笑了笑,威脅“靳先生,你再說不好,我現(xiàn)在就離開。”
靳牧寒抓住她的手緊了緊,思慮許久,妥協(xié)似的,抱住沈千尋不肯放。
明明,沈千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靳牧寒應(yīng)該說好,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結(jié)果,他根本舍不得放人,之前人不在可以克制住,現(xiàn)在沈千尋就在他面前,恨不得將人揉進(jìn)自己的血肉里融合在一起。
月上枝頭。
沈千尋聲音微微沙啞,有剛睡醒的慵懶“阿寒,我想洗澡。”
靳牧寒輕輕拂她的發(fā)絲,“我去給你放熱水。”
沈千尋手從被窩里探出來,索抱的姿勢“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穿我的。”
洗完澡出來,渾身舒服愉快。
靳牧寒在給她吹頭發(fā),但架不住沈千尋時不時回過頭香他一下。他似笑,輕問“又精神了”
沈千尋微微挑眉“是啊,睡飽了。”
靳牧寒沒說什么,繼續(xù)替她吹頭發(fā)。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
許庭知的這棟住處離市區(qū)比較遠(yuǎn),靳牧寒帶著沈千尋去的最遠(yuǎn)的地方就是附近的一處河溪里釣蝦,去不遠(yuǎn)處的山莊吃農(nóng)家菜,摘新鮮的果桃,殊不知,北灣許家已經(jīng)徹底翻天,許月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們索性更加的放肆,暗下拉幫結(jié)派,將許家的部分家業(yè)挪到自己手里,兄弟之間,為了那點(diǎn)利益,刀劍相刃。
靳牧寒“阿尋,明天跟我去一趟許家老宅。”
“好。”
這兩天,靳牧寒都沒說送她回云城之類的話,反倒是他去哪里,都會把她帶在身邊。
靳牧寒一直沒有忘記他來北灣的初衷是什么,他不是來爭權(quán)的,許家斗的再厲害,都與他無關(guān),他只要找到可以解除沈千尋身上七色花的解藥配方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他顧忌的是,如果拿到配方,許庭堯絕不會輕易的讓他離開。
恰好,拿到配方的關(guān)鍵是在許月聲身上。
翌日清晨。
許家老宅。
先前見一面都難的老爺子,這會兒倒是輕松能見了,房間門外,靳牧寒說“在外面等我,不要亂跑。”
“好。”
靳牧寒進(jìn)去以后,沈千尋就在外面等。
沒幾分鐘,她聽到高跟鞋響的聲音。
沈千尋微微掀眸,看到有個嫵媚性感的女人走了過來。
對方同樣在打量著自己。
是卓晴。
她聽說靳牧寒終于來找老爺子了,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這許月聲,上次別看他似乎身體很硬朗,其實(shí)他是得了病,又被卓晴喂了一種慢性毒藥,沒幾天日子活了,這半個月,更是一口氣吊著,誰知道人會不會哪天就沒了,人可以死,但是得先把許家暗部生意的繼承權(quán)交出來,暗部那些老不死的榆木腦袋,只認(rèn)一枚戒指,誰能夠得到那枚戒指,他們就聽命于誰,就連她說掌權(quán)之后可以給出七色花的解藥她們,她們居然不屑一顧,寧愿喝那種短暫性壓制的藥劑,也不愿意搭理她。
為此,卓晴真的是大費(fèi)苦心。
而靳牧寒的出現(xiàn),何嘗不是一個讓許家所有人爆發(fā)的契機(jī)。
“靳太,久仰。”卓晴開口,“我是卓晴。”
聽到這把聲音,難免覺得有點(diǎn)耳熟,沈千尋側(cè)過頭,眸微微瞇起,“你好,卓小姐。”
“靳太身體還好嗎”卓晴又問。
沈千尋看著她,不言。
“你中七色花的事情在許家不是什么秘密。”卓晴說,“不過可惜是,研發(fā)七色花的李博士半年前已經(jīng)死了。”
沈千尋思量著她的話,“所以”
卓晴“所以待會我想跟靳少談?wù)劊銘?yīng)該不介意吧。”
話落。
靳牧寒已經(jīng)從里面出來。
卓晴看到他手里多了一個黑匣子,眼里頗為欣喜。
許月聲跟她說過,黑匣子得到最多的人可以從他手里要他手里的最后一個黑匣子,那黑匣子放的就是號令暗部的戒指。
靳牧寒把黑匣子交給了沈千尋“寶寶,幫我拿著。”
沈千尋接過,饒有興趣的看了兩眼,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抖了抖,發(fā)出kuangkuang的清脆聲響。
卓晴立馬說“七色花的解藥配方,我有,只要你把匣子給我,我可以告訴你配方是什么,沈千尋對你那么重要,而且,我會幫你牽制許庭堯,這波交易,對你不虧吧。”
“你怎么會有配方”
“我從李博士加密的電腦里看到的。”卓晴道,“半年前李博士死了,電腦里有留下這些,我交給許月聲的文件里,并不包括這個配方的解藥。”
卓晴繼續(xù)道“其實(shí)李博士之所以會死,還是因?yàn)樗邪l(fā)出的解藥,她想讓暗部所有高層都服用,這樣一來,許月聲就很難控制她們,奈何,在這件事上,兩人意見不合。”
靳牧寒“我這里有一劑七色花,你若是有配方,應(yīng)該研制出解藥了。”
“自然。”
靳牧寒風(fēng)輕云淡的“你懂我的意思。”
十五分鐘后,地上有兩空空如何的針管,卓晴在注射了七色花之后,又立馬服用了解藥,瞬時間,七色花產(chǎn)生的那種痛苦的蝴蝶反應(yīng),瞬時解除。
卓晴道“不瞞你說,還有十五分鐘,許庭堯就會趕到這里,依你的人馬,就算還有許庭知幫襯,你們想要輕易離開北灣是不太可能,我可以幫你牽制住他。”
靳牧寒“寶寶,匣子給我。”
沈千尋把玩著匣子,“我不太喜歡她,可以不合作嗎”
靳牧寒凝眉“寶寶,別鬧。”
“我不高興。”
卓晴笑了笑,被寵愛的女人當(dāng)真是什么時候都有恃無恐啊,“不知我哪里得罪了靳太,靳太不喜歡我”
“同樣作為女人,我看得出來你挺欣賞我的丈夫的。”沈千尋直言。
“欣賞而已。”卓晴仍笑著,“再說,我就算有什么想法可也沒施展的機(jī)會。”
“這倒是。”
靳牧寒低聲哄“寶寶,把匣子給我。”
沈千尋這次倒是爽快給了,仿佛剛才鬧小別扭的人不是她似的,本來她就沒有要鬧脾氣,只不過看卓晴對他們還略有所猜忌,故意做給她看,放低她的戒心而已。
從許家老宅里出來,靳牧寒說“走吧,我們回家。”
沈千尋不禁問,“你在里面跟許老爺子說了什么,那個黑匣子里的東西,交給卓晴真的沒關(guān)系嗎”
靳牧寒說“沒關(guān)系,許家的暗部遲早要完,許月聲明白這點(diǎn),所以才會把東西交出來。”
“那我們這算不算利用了卓晴”
靳牧寒淡淡道“她野心不小,想當(dāng)許家當(dāng)家夫人,所以用來牽制許庭堯恰恰最合適,她替我們省了些麻煩,不好嗎”
沈千尋抬頭,又問“既然這兩天就可以結(jié)束的事情,你怎么還要趕我走”
“以防萬一。”
沈千尋不禁笑了,靳牧寒待她的事一向謹(jǐn)慎細(xì)致,稍微一點(diǎn)的風(fēng)險都不愿意去做,她纏著他要留下來,估計沒少做心里掙扎,“那接下來,你可要好好保護(hù)我,安全的把我?guī)Щ厝ィ缓蟆彼W。粗梁人釉挕?
靳牧寒抬起她的手親了一下,“娶你回家。”
愿世界的美好,與你環(huán)環(huán)相扣。
而我只要這輩子能與你十指緊扣便好。
我愛你。
千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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