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那人是誰。”秦云遠坐于主座,手一伸示意常生入座,同時打出了自己的一張牌。
常生一臉蒙,甚至反問出聲“你在說什么”
“我知道不能。”秦云遠自顧自繼續(xù)說。他知道如今的自己對于常生而言并不能產(chǎn)生太大的助力,不,應(yīng)該說是這個世界的人對于常生而言都不能產(chǎn)生助力。
于是他打出了第二張牌“我的魔種如今只剩下兩三個月就會爆發(fā)了。”
常生的眼珠這才在秦云遠身上定格了下,他不知道秦云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他如今修為也不夠,無法查看秦云遠達到了怎樣的境界,但是他不認為秦云遠有必要欺騙自己。為防萬一,他還是伸出了手搭在了秦云遠的脈搏上。
秦云遠任由他的靈力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然后他看到常生的上揚的眼角下撇,原本假意熱絡(luò)的臉也逐漸冷淡了下來。
“這與我何關(guān)”常生明白了秦云遠的狀況,也明白自己沒辦法自己裝一無所知,但是他誤以為秦云遠想要來找他就診,因而他立刻推開了秦云遠的手,“這是你自找的。”
他明明已經(jīng)提醒了,可是這家伙依舊嫌死得不夠快一般突破了。
“我沒打算讓你救我。而且一輩子因為畏懼而茍且著也不是我的作風(fēng)。”秦云遠對視著常生一雙凜冽的貓眼,“更何況,你我目的一致,都是想要殺了他。”
“那你想要威脅我”常生靜靜地看著面前的男子有些摸不清他的路數(shù),他原本微瞇的眼睛睜開,“你應(yīng)該清楚,我不過元嬰期,可沒法幫你。”
“也算是吧。我想要的也很簡單告訴我你知道的關(guān)于那位太上長老的一切。”秦云遠從容不迫地為常生泡了杯茶,“這些東西想必很簡單,對于你而言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常生的計劃里從來沒有這兩個人,他之所以提醒這兩個人不過是想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罷了。而那些提醒也是他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讓步,要是讓那個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那么自己那么多年的隱忍都即將付之東流。
“因為若是知道了那些,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機會活到最后”
秦云遠對于那位太上長老一無所知,因而盡管知道他自己有很大價值,也毫無談判勝算。但是一旦知道自己的價值和談判者的性格,他就有絕對的把握活下去。
而他一旦活下去了,對于常生也絕對是有利無弊。同時他已經(jīng)知道了常生最重要的目的,因而多知道些對于常生也沒有太多的影響。
“那他呢”常生一指一旁的衛(wèi)澤清,用傳音詢問秦云遠。
“他一定會沒事的。”
常生明白了秦云遠的言外之意,他根本沒打算讓衛(wèi)澤清摻和進來。
他神色微閃,終是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貼于臉上的面具。
若是常生原本的臉稱得上是佼佼者,那么如今這張臉就稱得上是傾城了。
極少有人把靈動的魅力用一張臉完美得詮釋出來,可是這個男子做到了。
他如同一頭稀世的白鹿,靈氣十足而又因年齡小而帶著些許不諳世事的稚嫩,嘴唇也是天然的笑唇,讓人忍不住親近。
就連見慣了美人的秦云遠也是愣神了稍許,隨后就被衛(wèi)澤清用劍鞘狠狠地一捅。
衛(wèi)澤清看著這張臉雖然也失神片刻,但是更多的是威脅感。這人長得如此好,萬一師尊
隨后他聽到了秦云遠小心翼翼的傳音“你可是在見哪里見過或者覺得哪里什么不對了”
猝然對視上秦云遠帶著幾分疑惑的眼睛,衛(wèi)澤清突然就安心了。
他差點忘了,他的師尊是個感情白癡。
作者有話要說 秦小攻的可選標(biāo)簽
一、全范圍覆蓋型感情白癡可進化版
備注
打死都不會往某種感情想
2可進化
二、超大范圍覆蓋型感情白癡終極進化版
備注
只有小澤澤與他打直球或者醬醬釀釀才可開啟;
2會永遠喜歡小澤澤;
3會永遠對除小澤澤以外的其他人保持感情白癡狀態(tài);
4一旦開啟永不關(guān)閉。網(wǎng),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