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采旌手里拿著本月的報表,語氣極度沒有自信:“那個,這個數(shù)據(jù)……和我之前整理的好像,嗯,有點不一樣。”
尹天琛拿過來比對了一下,反問道:“你確定”
“唔……”薛采旌扁著嘴,“大概是我又算錯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尹天琛視線停留在紙張上數(shù)秒,忽而輕笑:“采旌,過來。”
薛采旌臀部一緊,如臨大敵:“干嘛,就算我犯了錯,你也不能在公司里懲罰我!”媽的,他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尹天琛哭笑不得:“誰說要懲罰你了,過來!”
薛采旌不可能拗過他,不情不愿地挪了過去,還沒站穩(wěn),就被尹天琛一把摟了過去。
“你干嘛!這是在公司!”
薛采旌拒絕失敗,面紅耳赤地坐到了尹天琛的大腿上。
“都說了不罰你,怕什么。”尹天琛從后方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嘴角親了親,“嘴角的傷已經(jīng)全好了嘛,我總算放心了。”
薛采旌結巴:“怎、怎么就放心了”
尹天琛道:“這樣就可以放心吻你了呀,不用擔心會弄疼你了。”
薛采旌:“……”
可他還是每次都被弄♂疼啊!
雖然是在別的方面。
薛采旌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他連忙舉起報表,試圖扯回話題:“你還沒說我究竟錯在哪里!”
“你沒錯。”尹天琛指著其中一個表格道,“是財務的人弄錯了。”
薛采旌瞪大了眼睛,似乎沒料到這個天上掉餡餅的喜事。
尹天琛被他的模樣逗笑了,摸著他的頭發(fā)道:“我都說過你不笨,只要用點心就能學會,這不就是你這些天學習的成果”
薛采旌被夸得有些懵。
他這是被認可了
“嘿!老薛!你最帥氣的彭彭回來了!”
辦公室的大門被一腳踹開,薛采旌下意識推開尹天琛,結果用力過猛,反把自己推到了地上,手里的報表撒了一地。
尹天琛:“……”
尹天琛無語地瞪著來人,好半天沒認出眼前這個曬得像碳一樣的家伙是誰。
姓彭的……與薛家有來往的彭氏似乎就那一家
“……彭澤”尹天琛不確定道。
彭澤笑出一口大白牙:“你這什么口氣,不認得我啦”
尹天琛愈發(fā)面無表情:“你去非洲了”
彭澤道:“那倒沒有,就是在熱帶的幾個國家待得久了些,沒辦法,那兒的妹子都特別辣,讓我欲罷不能。”
這時,薛采旌也總算把所有報表撿起,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
彭澤傻眼,指著他大叫:“薛采旌!”
薛采旌沒好氣道:“叫那么大聲干嘛,老子沒聾!”
尹天琛這才想起原著中彭澤和薛采旌是極其不對付的。作為原身的好友,彭澤向來看不上薛草包和他那個心機媽,要不是半年前出意外時薛父也在其中,他估計都能拉著原身一起慶祝一番。
后來無意間得知原身和薛采旌的關系后,他不止一次勸解原身沒必要對一個廢物認真,還三番兩次羞辱薛采旌。換言之,他也算促使薛采旌崩潰的之一。
所以當彭澤看到尹天琛居然帶著薛采旌來公司時,震驚之情可想而知。
彭澤沒搭理薛采旌,直接扭頭,用眼神詢問尹天琛。
尹天琛拒絕與他視線接觸,裝傻。
彭澤:“……”
薛采旌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心里頗不是滋味。
彭澤和他哥是初中開始的好朋友,感情比跟他的好多了,彭澤以前沒少欺負過他,也不見他哥說什么,現(xiàn)在估計也是一樣。
薛采旌才不想留下來受羞辱,說了句“我去上廁所”,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待他走后,彭澤才道:“薛硯,我真不知道你腦子里怎么想的,讓那個草包接觸公司,無異于引狼入室!”
尹天琛不在意道:“你都說了他是草包,哪還算是狼”
彭澤一窒,道:“行吧,你自己的家事我管不了,但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未婚妻要回來了。”
尹天琛:“……”
未婚妻!!!
作者有話要說: 【小萌段】
地鐵里大家都捂住鼻子,肯定是哪位沒素質(zhì)的又在地鐵里吃肉包子。
要不是我現(xiàn)在大便蹲著不方便,不然肯定去教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