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琛捏住他的雙頰,在成功止住噪音的同時,也將他的臉向左轉(zhuǎn)去,與此同時,一道金色的光從連綿起伏的山脈后探了出來。
薛采旌下意識瞇起眼睛,內(nèi)心卻是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震撼了。
【叮!命運改變程度60%,請宿主再接再厲!】
日出持續(xù)了整整三分多鐘。
薛采旌將視線從太陽上收回的時候,眼睛都有些花了,身旁的尹天琛都看不太真切了。
“這是我出差時找到的好地方,”尹天琛的聲音響起,“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好幾次想看日出,可惜都沒如愿,這里應當是最近的能看到日出的地方了,你要是喜歡,我們可以經(jīng)常來。”
薛采旌第一次知道自己還被人如此關(guān)心著,一時間如鯁在喉。
尹天琛看見他的眼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有些哭笑不得,剛要說話,就被對方給搶先了。
“我我我我尿急!”薛采旌倉惶推開尹天琛,悶頭朝后方的小樹林里跑去。
尹天琛追了兩步,又默默地停了下來。
算了,還是讓他自己調(diào)整一下情緒吧,這般想著,就聽到樹林里傳來了一聲慘叫,下一秒,薛采旌像火燒屁股似的沖了出來。
“怎么……”
尹天琛瞬間失聲。
只見一條兩指寬的小蛇死死地黏在薛采旌的一瓣屁股上,怎么甩都甩不掉,薛采旌又不敢用手抓,又哭又跳得看起來滑稽極了。
尹天琛連忙出手幫忙。
他熟練地用手捏住蛇的七寸,用力一甩將之砸暈,而后隨手丟下了山崖。
薛采旌捂著屁股鬼哭狼嚎。
“行了,讓我看看。”比起薛采旌的如喪考妣,尹天琛堪稱冷靜。
他方才瞥了一眼就知道那蛇沒毒,現(xiàn)下扯下薛采旌的褲子,見他屁股蛋子上只有兩個血孔,傷口既不紅腫也不發(fā)黑,更加篤定了這只是皮外傷。
就是不知道薛采旌是怎么招惹上那條朋友的。
“媽的,是不是毒蛇啊,我會不會死啊啊,我感覺頭好暈,哥,快送我去醫(yī)院!”
薛采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一副要暈倒的表情。
尹天琛終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薛采旌:“……”
這果然不是親哥。
尹天琛連忙收聲,憋笑道:“行了,那條蛇沒毒,你要是不放心,我替你把血吸出來,傷口洗洗干凈,連發(fā)炎都不會。”
吸、吸出來!
薛采旌腦子一片空白,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尹天琛推著趴在了后座上,褲子也被扒到了膝彎。一陣濕熱的觸感貼上那里,薛采旌臀部一緊,就被吸了屁股血。
薛采旌:“>///////<”
尹天琛處理了臟血,又用車里的急救箱替他貼住傷口,最后才給自己漱口。
尹天琛吐掉嘴里的血水,抹著嘴道:“現(xiàn)在安心了吧。”
薛采旌趴在座椅上,連屁股都羞紅了。
尹天琛看到他這副青澀中又帶著誘惑的模樣,忽然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也發(fā)起燙來。
以至于薛采旌臉上的熱度褪下,準備穿褲子起身的時候,又被尹天琛壓回了座椅上。有過兩次經(jīng)歷的薛采旌哪里會看不出尹天琛的眼神代表著什么,剛褪下去的熱度瞬間回升,眼神閃躲,卻沒有做出推開的舉動。
很快,車子就在朝陽的映照下,劇烈搖晃了起來。
對于薛采旌來說,這可能是他一生中最難忘的生日。
不是因為日出,而是因為別的。
同樣的,尹天琛也對這次的生日滿意至極,回來后甚至給薛采旌的信用卡提升了額度,讓薛采旌不知道該尷尬還是該高興。
這廂薛采旌過得滋潤無比,那邊的金顥卻尤為凄慘。
金顥沒能從薛采旌手中要到錢,賭場那幫人便強行將他的房子給收走了,這是他僅剩的財產(chǎn)了,沒了房子,他只能露宿街頭,連住最便宜的招待所都住不起。
金顥想要重新從薛采旌入手,可他的手機號已經(jīng)被拉黑了,別墅區(qū)他又溜不進去。
看來,是時候要動用些非常手段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萌段】
一對情侶在公園幽會,女的問:你愿意為我而死嗎
男的顯得很尷尬,女的繼續(xù)追問:如果你不愿意為我而死,那你就是不愛我,我們分手吧,
男的猶豫了很久,終于掏了下耳朵,把耳屎喂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