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垣在畫的設(shè)計稿是為參加一個國家級的珠寶設(shè)計比賽準(zhǔn)備的,之前沈垣也拿過幾個校級、省級的獎,他覺得自己在這方面似乎還是有些遺傳自媽媽的天分的。
以前是不想出國,現(xiàn)在他的心境不一樣了,他開始考慮出國讀書。他都成年多久了,早就不需要監(jiān)護人了,叔叔沒有照顧他的義務(wù),他怕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被弄瘋了。既然他控制不住自己,似乎就只能選擇離開黎家了。
沈垣埋頭一畫就是一上午。
吃過午飯。
叔叔回來了。
叔叔回來以后先去洗澡,換了身衣服,黎麟抱怨他:“才回來,又要出去那個……林小姐纏得也太緊了吧她有那么嬌弱嗎你給她找個護工吧,需要你這樣貼身照顧嗎”
黎宸老臉一紅:“不是,爸爸是要出去談?wù)隆!?
黎宸招呼沈垣:“小垣,你換身衣服,運動服,我?guī)闳ゴ蚋郀柗颉I洗问迨宀皇呛湍闾徇^,我有個認(rèn)識的老朋友,就是做珠寶生意的嗎我?guī)闳ヒ娺@個叔叔,他和你媽媽也認(rèn)識,他一定會很歡迎你去他的公司實習(xí)的。”
沈垣心頭一熱,他就知道叔叔心里還是記掛著他的,他了解叔叔,大概前兩天叔叔是真的忙昏了頭,不小心把他的生日給忘了,沒給他準(zhǔn)備禮物,叔叔覺得愧疚,所以找機會補償他。叔叔就是這樣的人。
沈垣說:“謝謝叔叔,我這就去換衣服。”
沈垣換了身中規(guī)中矩的衣服,一身書生氣,就是平時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個學(xué)生,不顯眼,整潔干凈。
路上,黎宸和沈垣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那個叔叔姓喬,全名喬海樓,到時候見到了,你叫他喬叔叔就好了。”
沈垣聽說這人姓“喬”,不由得想起學(xué)生會長喬峻,這個喬海樓和喬家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喬家是做能源生意啊,和珠寶差了十萬八千里,或許是遠親
黎宸說:“你不是認(rèn)識喬峻嗎他就是喬峻的小叔叔。”
“!”沈垣微訝,“我從沒聽喬峻提起過。”
黎宸頷首:“嗯,喬家人不愛提他,他年輕時比較叛逆,二十幾歲就和家里翻臉,輟學(xué)做生意,后來又跑去國外,沒沾家里的光,生意倒是越做越大。前幾年開始做珠寶生意,‘璀璨珠寶’就是他名下的牌子。”
那是個近幾年來風(fēng)挺大的新牌子,沈垣暗自記下這個厲害的叔叔,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沈垣想,這位喬叔叔可是業(yè)界人士,他得好好賣乖,和這位喬叔叔打好交道才是!
到了高爾夫球場。
沈垣跟著黎宸叔叔,坐著高爾夫球車過去,那位喬叔叔似乎已經(jīng)在等著他們了。
今天的太陽很大,沈垣瞇起眼睛,遠遠地瞧見一個男人的背影,當(dāng)時他就覺得……這背影怎么看著那么眼熟。
像叔叔。不對,叔叔就坐在他身邊。
沈垣心底顫巍巍升起一陣不祥的預(yù)感。
不會吧…………
黎宸指了指那個男人:“喏,那個就是喬叔叔了。”
工作人員停下車,黎宸下車,沈垣跟在叔叔身后,只見那個男人利落地?fù)]桿,高爾夫球飛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落入了洞中。
沈垣瞧見他的臉,心里咯噔一下,如墜冰窖,瞬間涼透了。
靠!!!就是和他睡了一晚還打算今晚約出去再睡一次的那個大叔啊!!!
黎宸親昵地打招呼:“喬三爺?shù)那蜻€是打得這么好。”
喬海樓轉(zhuǎn)過身,看到黎宸,笑道:“黎總,好久不見了。”
沈垣低著頭,拼命往叔叔的身后躲,希望自己不要被看到,太尷尬了,這都什么事兒啊!
沒想到那個大叔居然是叔叔認(rèn)識的人!!
真是倒霉催的,就不能明天、后天再來打高爾夫嗎今天晚上的約這下泡湯了!
完了完了,不止是今晚,以后睡不到這個大叔了……
沈垣心亂如麻地想。
黎宸把他推出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沈垣。”
沈垣頭皮都發(fā)麻了,他不敢抬頭,紅著耳朵說:“喬、喬叔叔好。”
作者有話要說: 照例60個紅包,前20固定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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