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曾在霧都倫敦犯下無數(shù)罪行卻直到生涯最后都未曾被逋的的開膛手,又有了身為英靈的加成,杰克的速度自然是不在話下。她輕盈地在客艙的椅背上穿梭著,刀鋒一次又一次地擦著敵人的翅膀而過,似乎并未擊中敵人。
“哈哈哈哈!都說了你們做不到的!就算這個小姑娘的替身還未曾判明到底如何,但現(xiàn)在看來也比不上我’灰塔’的速度嘛!”鍬形蟲得意地吐出它的口器,挑釁十足地在立香他們面前的半空中畫起了圓圈,“我要把你們的舌頭都拔下來,讓你們凄慘地死去!”
“唔唔唔――”看起來似乎被對方的惡意給刺激到了,杰克有些生氣地鼓起了臉頰,“媽媽說了,不能解體,杰克是個乖孩子,所以聽媽媽的話!”
“真是的,你竟然完全沒有看出,我們并沒有動真格嗎……看來比較弱的,應(yīng)該是你才對。”通過契約安撫好杰克,立香,指了指他現(xiàn)在正處在的位置,“我就是因為不想讓杰克把你這種丑陋的家伙大卸八塊才將你引到那里去的啊!花京院,就是現(xiàn)在!”
“什――”
灰塔還未發(fā)出悲鳴,就被綠色法皇延伸到各處的觸手貫穿,并直接吃下了一發(fā)綠寶石水花:“哼,我的替身,最為擅長的可就是潛入場地,利用場地來獲勝啊!”
客艙的前方傳來了重物倒地的聲音,想必便是“灰塔”的本體了,立香將小刀插回皮套,保持著警惕與其他人一起走上前去。
“喂。”立香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承太郎那件有些厚重的外套糊了一臉,“給我穿上。”
就在她抱著外套有些搞不清情況的時候,花京院插進了話頭。
以杰克的視力,即使在昏暗的機艙之中,立香也可以看見他從臉頰蔓延到耳根的紅暈:“那個,立香,你還是把衣服披上吧,你現(xiàn)在的服裝,怎么說雖然知道是英靈自帶的,但還是有些太過刺激了。”
這才想起杰克的服裝靈基再臨后下半身約等于沒穿的程度,回頭看見喬瑟夫和阿布德爾的眼神也十分飄忽的時候,立香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一下子沖上了臉頰,燒的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這時候再調(diào)回第一階段的靈基總感覺會被認(rèn)為是有那方面愛好所以剛才才穿成那樣,立香選擇了乖乖套上這對她來說快要拖到地上的學(xué)生制服外套。
“謝謝,剛剛沒注意到。”雖然覺得有些沒臉見人,但想著英靈里面這種角色還有很多,以后估計也會演變成這種情況,立香就變回了平常心。畢竟她可還在大冬天的做過扮演馴鹿這樣的羞恥play,這些算不上什么。她抬起頭,與其平常地向承太郎道謝。
“是老頭的眼神太色了。”面不改色地出賣了自家外公,無視了他“明明承太郎你自己也看得興致勃勃”的抗議,他直接走到了機艙里“灰塔”倒下的地方。
雖然沒有想到灰塔的真身會是一個老人,但這種人渣其實也跟性別和年齡無關(guān)了。看起來是被花京院的綠色法皇以牙還牙,那人的舌頭直接裂成了兩半,在普通人看來就是恐怖片現(xiàn)場的死法,幾個人都面不改色。 阿布德爾上前探了探對方的呼吸,并用一塊布罩住了他的上半身:“這下他也算是再起不能了吧。雖然沒有死亡,但估計以后也不能再跑出來作惡了。”
“那么接下來也只要等飛機到目的地……”喬瑟夫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之后又站直了過來,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喂喂喂,這可不要嚇我啊,剛才機艙是傾斜了吧。”
剛才也產(chǎn)生了不同程度地晃動的幾人也想到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臉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