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有兩條腿不知道在哪里。
還有姜正那兒……姜佐這段時間隱隱約約感覺到姜正身上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
姜佐不敢細想,可是又不得不細想。
這傻萌萌啊……
姜佐又給萌萌多拆了兩只鹽焗手撕雞。
除了對她好之外好像也沒其他能做的了。
“好吃。”萌萌完全沒有g(shù)et到姜佐的心疼,繼續(xù)埋頭吃得整張小臉都油汪汪了。
等萌萌吃飽飽,胡君麗手里那只禿頭小狐貍勉強從球狀縮小成熱狗狀。
沒辦法,太撐了。
以至于當馬元大師再次見到禿頭小狐貍時沒能第一眼認出它來。
反而是萌萌那一身純正的大妖怪氣息完完全全奪走了馬元大師的注意力。
比起之前那個所謂馬大師,馬元大師這兒可就顯得正氣多了。
古色古香看著特別氣派,大房子內(nèi)的擺設(shè)里還有不少真古董堂而皇之掛在墻上擺在架上。
在港城這種寸金尺土的地方還能擁有半山豪宅,可見這個馬元大師家底有夠豐厚了。
十分有錢的馬遠大師就坐在茶案邊上行云點茶,偏消瘦的身形在絲綢唐裝襯托下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韻味。
“呵,不過區(qū)區(qū)筑基期。”
姜佐站在庭院內(nèi),視線穿過敞開的雕花木門落在馬元大師身上。
一身唐裝的馬元大師看著就跟個正統(tǒng)古董收藏家似的,實際上面對面看著對方的彼此都知道對方不是普通人。
“這兒是港城,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馬元大師看著姜佐,一口一個港城仿佛他是一個普通好市民一樣。
“哪條規(guī)則道上的還是非道上的,又或者是非人的”
姜佐慢悠悠地摘下平光眼鏡,若無其事地一腳踏進馬元大師布下的大陣內(nèi)。
想象中的輕則魂隕癲狂重則喪命的下場沒有發(fā)生,馬元大師額頭隱隱冒著冷汗看姜佐一步一步走近。
姜佐肉身無敵,再強大的仙術(shù)都奈何他不得。更何況是只有三腳貓功夫馬元大師布下的道法絕殺陣。
萌萌看姜佐屁事沒有就帶著胡君麗和禿頭小狐貍?cè)フ宜娜馍怼?
“在哪”萌萌問禿頭小狐貍它的肉身在哪里。
“吱吱,吱吱。”可憐的禿頭小狐貍慌慌張張東找西找,找了好一通也沒能確定自己的肉身方位。
禿頭小狐貍對這個地方很恐懼,恐懼到它都記不全自己被活活煉制的過程了。
醒來之后,它就已經(jīng)是陳少聰?shù)暮`了,完全無法再靠近這個大宅子。
“麻煩。”
萌萌干脆嗅了嗅禿頭小狐貍的蓋蓋,然后就順著這味兒找過去。
在姜佐把大宅子徹底拆遷完畢之前,萌萌他們終于在一個閣樓里找到了禿頭小狐貍的肉身。
一只比小老鼠大不了多少的狐貍干。
禿頭小狐貍近身情怯,看到自己的肉身反而不太敢相信了。
“快進去。”
萌萌催促道。
見禿頭小狐貍磨磨蹭蹭的,干脆一巴掌將它拍進去。
等姜佐收拾完馬元找過來的時候,他看到了兩只狐貍。
大點兒的那只紅毛狐貍明顯是胡君麗,小點兒那只嚶嚶嚶哭的白毛狐貍就只能是狐靈小可憐的。
畢竟它頭禿。
“怎么了”
姜佐也席地而坐,抱起萌萌讓她坐他的大腿。
石頭地板涼,可別凍著屁股蛋了。
“狐貍給胡嚶嚶織帽子。”
胡嚶嚶這名字是萌萌給起的,誰讓它整天嚶嚶哭個不停。
禿頭小狐貍是找回了肉身沒錯,蓋蓋也拼回去頭頂了也沒錯,可是馬元那個天殺的在拿禿頭小狐貍的蓋蓋煉制法器的時候把上面的毛皮剝了,于是禿頭小狐貍現(xiàn)在還是禿頭!
“織帽子”
姜佐才沒關(guān)心織不織帽子,隨口應(yīng)了句就從口袋里給萌萌掏水果硬糖。
“咔嘣咔嘣。”
于是萌萌就一邊吃糖一邊看紅狐貍?cè)掏窗挝舶兔?
紅狐貍仔仔細細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紅狐貍毛,幸好它有兩根尾巴,分散了來拔毛也不是很明顯,不會禿了尾巴。
等紅狐貍拔夠了狐貍毛之后,它就將之一根根像織帽子一樣織到了胡嚶嚶的蓋蓋上。
等完工之后,一只白身紅頭宛如丹頂鶴的雜毛狐貍新鮮出爐。
“好了,回去了。”
萌萌要睡美容覺,明天一大早去喝廣式早茶!
從早上7點喝到晚上7點的那種!
紅狐貍要變回人身的時候,姜佐制止了他。
自己抱博美犬一樣抱起紅狐貍,另外一只小狐貍就塞給了萌萌抱。
開玩笑,當眾變身一次就夠了,他還想來兩次呢請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277600208(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