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朝察覺到書耳的目光之后,收起手機(jī),抬起手,一顆一顆,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襯衣上的三顆紐扣,露出了白皙的鎖骨。
霍朝身上還有著明顯的少年氣息,但是露出鎖骨之后,瞬間多了兩分帶有危險侵略性的男人味。
書耳抬頭看了會兒天,這個點太陽明晃晃地掛在天上,氣溫可能有些高她奇怪地眨眨眼,“哥,你熱了么”
霍朝語調(diào)有點漫不經(jīng)心,“我不熱。”
“那你……”
“你不是要看么”
她目光這么明顯,牢牢盯著他鎖骨的位置,他怎么可能察覺不到她的意圖
書耳:……所以她要看,他就主動解開紐扣給她看了
還好她臉皮厚,不怕霍朝這么騷。要是換成另外一個臉皮薄一點的,估計連話怎么說都不知道了!
不過男主解開紐扣的姿勢真的挺帥的,有一種禁欲又風(fēng)流的美感。
霍朝肯定不會猜到,其實她不是想看,而是想要咬他一口吧他這么主動,她要是不做點什么,感覺都不大好意思哦
書耳剛想說要咬他一口,這時候,張阿姨笑瞇瞇地從她一旁經(jīng)過,“小書耳,上學(xué)去呀”
一看到張阿姨,書耳心里就什么心思都沒有了。要是她今天在小區(qū)門口咬了霍朝鎖骨一口,到下午放學(xué)的點,估計整個小區(qū)的人都知道了。
她雖然在霍朝面前有點作,但也不是沒臉沒皮的人,更不想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八卦。
在外人面前,她還是很端得住的。
這么一想,書耳就跳上了霍朝的后座,示意他快點走。
到學(xué)校之后,書耳屁顛屁顛地跟著霍朝到了高三的教學(xué)樓,霍朝停下,雙手插兜,“說吧,又怎么了”
書耳彎起漂亮的眼睛,“哥哥,這周五就是我的生日了。”
“知道了。”
就這樣
光送禮物書耳可不滿足。
她聲音軟軟的,是那種糯糯的小奶音,但是她的語氣可是囂張的很,“哥哥,你給我辦一個生日宴嘛要超大超豪華的那種。”
霍朝嗤笑了一聲,“超大超豪華”
書耳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對啊,公主的十六周歲生日宴,當(dāng)然要豪華一點啦。”
霍朝一臉?biāo)菩Ψ切Γ室庹f反話,“要不我干脆給你包下一整搜豪華游輪集海釣,晚宴,舞會,玩樂于一體”
書耳雙眼發(fā)光,“好呀好呀!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書耳實力演繹什么叫順著桿子往上爬,她情商其實不低,當(dāng)然聽得出男主不是真心實意那么說的,更多的是在開她玩笑,但是作了那么久吧,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性坑男主了。
反正,只要男主想想辦法,包一艘豪華游輪應(yīng)該也不成問題,說不準(zhǔn)他自己家里就有游輪呢!
書耳上前摟住霍朝一條胳膊,撒嬌說,“哥哥,那周五我們游輪上見”
說完,書耳就想撤了,要是不撤,她還真怕男主受夠了她。那樣的話她就沒得玩了。
突然,她想到了書包里的針線。她忙拉開書包拉鏈,將昨天買的針線一股腦地塞進(jìn)了霍朝的懷里,語氣飛快地說,“哥哥,我的包包就靠你啦!”
說完,書耳不等霍朝有所反應(yīng),就背著書包開開心心地往自己的高二教學(xué)樓去了。
霍朝看著手里一整包針線,額角一突突的,他想隨手就把手里所有的東西都扔進(jìn)垃圾桶,多看到這些針線一秒鐘都是對他的一種折磨。
但是一想到他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書耳以后指不定還要怎么作,所以他到底還是沒能扔掉。
要是扔掉了針線,誰知道她以后又想出什么驚天動地的點子來
這誰頂?shù)米?
霍朝手里拿著滿滿一包針線,剛準(zhǔn)備進(jìn)教室,這時候許塵和趙之楓兩人勾肩搭背地走過來。
趙之楓眼尖,一下子就看到霍朝手里拿著什么東西。
“草,阿朝,轉(zhuǎn)性了啊突然要織毛衣”
霍朝眼神里浮起一點不耐,“你想太多。”
趙之楓湊上來,“不是織毛衣那你買這么多毛線干嘛”
許塵雖然塊頭大,但是心思細(xì)膩,他馬上就猜到了什么,“該不會是織給小書耳的吧”
霍朝沒說話。但是這時候,他沒說話就相當(dāng)于是默認(rèn)了下來。
許塵和趙之楓兩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看到了對方眼中自己震驚的表情。
不是吧不是說因為兩人小時候有淵源,所以霍朝才對書耳格外照顧么現(xiàn)在都照顧到給她織毛衣了,以后該不會就照顧到床上去了吧
許塵莫名覺得自己真相了。
說好了稍微照拂一點,結(jié)果霍朝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雖然小書耳又漂亮又可愛,但是……
趙之楓將手放在霍朝肩膀上,擠眉弄眼,“兄弟,栽進(jìn)去了”
霍朝眼底帶著幾分不耐,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你有空想這么多,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解決你那兩個爭風(fēng)吃醋的前女友。”
一想到兩個想要和他復(fù)合的前女友,趙之楓就倍感頭疼,也沒心思調(diào)侃霍朝了。不過如果讓他回到過去再做選擇,他還是會選擇一個月?lián)Q一個女朋友!
還別說,雖然趙之楓是霍朝最好的兄弟之一,但是霍朝眸底微戾,表情明顯不耐的時候,他也是不敢再開玩笑的。
霍朝進(jìn)教室的時候,不少人都看到他手里拿著的東西了。
他們看到袋子里冒出了一小點頭的毛線,心里雖然好奇的快要死了,但什么也不敢問。
誰敢問霍朝是不是要織東西啊
雖然人家到了高三玩起了修身養(yǎng)性那一套,很久不打架飆車泡吧了,但誰知道他哪天突然就膩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又想回到當(dāng)初當(dāng)校霸時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