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耳想拉霍朝去那家專門賣毛線的店,然后好好挑一些毛線。
最好是適合少女的顏色,比如粉色,米色這種都挑一些。
霍朝可能猜到了書耳的意圖,率先裝作一副忘了書耳說過什么的樣子,“怎么了時間不早了,快走了。”
書耳哼唧了一聲。她掏出手機,找到那張手工織包的圖片,放大給霍朝看,絲毫不給他逃避的機會,“哥哥,我說過了,我要這個!”
霍朝別開眼,壓著不耐煩,“那你自己織啊。”
書耳一臉理直氣壯,“我不會。”
她一個女孩子都不會,難道他就會了這是什么邏輯
書耳用食指戳了戳霍朝的腰窩,被霍朝敏捷地一把抓住了手,“別鬧。”
書耳一臉認真說,“我沒鬧呀哥哥,你看,這個包包是國內(nèi)知名女星的媽媽給她織的,包不包的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份心意。”
“那我買個香奈兒的包給你。”霍朝注意到包上面的胸針了,就是小香家的。心意這種,買一只包也算吧。
書耳生氣,“買的就沒有靈魂了,必須自己親手織的包才有靈魂!”
什么靈魂不靈魂的,一只包有了靈魂那不成精了
直男霍朝表示無法理解。
他把書耳推到后座上,“回家了。”
書耳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她已經(jīng)想好了,反正毛線不貴,大不了到時候她自己先把毛線還有織包用的針買了,然后給霍朝送過去。
不信他不給她織。
就算他不織也沒關(guān)系,反正她會一直纏到他親手給她織包包!
這么想著,書耳就沒再在這兒糾纏下去,周圍路過的人還挺多的,有些路人好奇地看著他們,還以為他倆怎么了。
書耳可沒興趣讓別人看她的八卦,所以她坐上車后座之后,伸手習慣性地摟住霍朝的腰,示意他可以開始騎車了。
霍朝下意識松了口氣。
一開始他挺煩有人摟著他腰的,他不喜歡這樣,也跟書耳提了好幾次,但是現(xiàn)在在摟腰和織包里面選一個,他還是選摟腰吧。
-
書耳回家的時候又遇到了住她家對面的張阿姨。
張阿姨對她擠眉弄眼的,估計是又看到霍朝送她回家了,書耳禮貌性地笑了笑就不再搭理她了。
她知道張阿姨也許沒什么壞心,但是她就是不喜歡動不動就到家長面前告狀的多事之人。
今天是周五,書父早早就回家了,一家五口人難得聚在一起吃晚飯。
吃完飯,書耳剛準備回房,她就被書柔先一步拉進了她的房間。
書柔的房間要比她的大一點,但也大不到哪里去,不過總體還是挺干凈整潔的,總體很粉嫩,倒是挺符合書柔的審美。
書耳靠在一邊的墻上,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姐姐要做什么,開門見山地問,“怎么了”
書柔一臉八卦地說,“我聽我同學(xué)說現(xiàn)在給那個傳說中的shu er同學(xué)投票就能進大佬的群搶紅包”
書耳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件事情傳播速度這么快,現(xiàn)在居然連職高的書柔都知道了。
她一臉好笑,“姐,你干嘛你又不是一中的。”
“我不是,但是你是呀!”
“所以”
“所以,你給shu er投票了沒”
書耳聳了聳肩,她又不能給自己投票,就算投了也是無效的,所以她一臉光棍地說,“沒有呀。”
書柔一臉氣急敗壞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傻只要投票就有紅包搶!”
一天20個紅包,每個紅包至少千元呢。
那個大佬估計人傻錢多,每天居然發(fā)兩萬元的紅包,四天下來也是一大筆錢了,他也太大方了吧。
不過還讓人怪羨慕那個shu er的。
書柔心底有些酸酸的,不過有些事,羨慕也羨慕不來。
書柔手上的手機叮叮咚咚響個不停,她拿起手機一邊看消息一邊說,“要是外校的也能投票就好了,我剛好缺零花錢呢。”
書耳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估計和書柔一個想法的同學(xué)很多,她覺得她這次可以躺贏了。
她湊到書柔身邊看了下,發(fā)現(xiàn)她們職高群里都在討論紅包的事情。
可能是把事情徹底交給了霍朝,她都不怎么關(guān)心自己的得票數(shù),所以她都不知道原來要進那個紅包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光要核實此人的班級姓名,還要求這人投好票之后直接將結(jié)果遞交給老師,這樣這人就不能再反悔了。
核實的據(jù)說是學(xué)生會的人,對這個工作很負責,看來為了給她拉票,霍朝不光動用了財力,還動用了他的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