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淮景面無表情地收回手,哼了一聲看著捂著頭呼痛的白墨。
“少看點小說,你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想你啊”白墨想也不想地回答,又在葉淮景默默無聲地逼視下縮縮頭。
花言巧語。
葉淮景在心里想道,這個家伙說不定真看了不少小說,否則為什么嘴就像抹了蜜一樣,總能說到他心里去
就像被蝴蝶輕輕掠過的花苞一樣,不由自主地顫了顫,想要回贈它的柔情,將自己最柔嫩的內(nèi)心敞露出來。
“誒,我說真的。”白墨的聲音有些低沉,“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別對我那么好。”
“我這個人,很貪心的。”
如果最初只是一點點溫柔讓他淪陷,但尚可以控制,讓他不要去真正給葉淮景添麻煩。
可若是那點溫柔漸漸膨脹,膨脹到可以將他整個人都密密地包裹在一起的時候,便高出理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來。
“就憑你”葉淮景沉默了下,半晌哼笑出聲。
“我怎么了”白墨一下子怒了,抗議道,“我告訴你,莫欺少年窮你給我一點時間,我絕對會變得很厲害的”
“行行行。”葉淮景擺手應道,他看著還想說什么的少年,突然笑了出來,“怎么,對你好你還不愿意啊”
輕輕敲了敲他的額頭,力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更像是溫柔的撫弄。
“我當然”后面的兩個字被白墨囫圇吞下,只剩下幾個模糊的氣音。
男人拋卻平時的凌厲和漫不經(jīng)心之后,眼里的柔光較之月光更動人,較之陽光更溫暖。
只把人醉死在那雙墨色的眼里。
白墨一時無話,整個人都怔愣在那里。
葉淮景低頭,看著白墨呆愣愣的樣子,戲謔道“怎么,你原來還有這么奇特的受虐傾向啊那看來我以后對你的態(tài)度就不能太好了。”
白墨立刻回過神來,“我才沒有你才是有暴力傾向呢”
他揉了揉今天慘遭幾次的額頭,委屈地道“你今天都打我?guī)状瘟恕?
他對他的白月光,肯定不這樣
葉淮景語噎,心虛地將手背過身去,他總不能說一看白墨那好欺負的樣子,就老忍不住手癢癢吧
嗯,這個想法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否則這個小奶狗怕是要氣得咬人了。
“誒,你怎么又不說話了”白墨的氣來的快去得也快,他用手搗搗葉淮景,忍不住又湊上前去求關注。
“我說什么”葉淮景低頭看他,故意逗他,“嗯,按你剛才那么一說,我覺得我們非常不適合。那不如”
“怎么不適合了”白墨果然急了,看著葉淮景笑而不語的樣子,靈光一閃道,“那按你的說法,我們才是天生一對好不好”